等苍怜雪睡着后,奚蓝起来把准备给外国友人的定制道具先行用给自己家人。
把吊椅拿下椅子,在麻绳的中央打了两个绳结后,把麻绳拴在上面的横梁上。
奚蓝取出特质的高浓度春药涂抹在布满毛刺的麻绳上,又检查了一遍安全,这才带着笑意地回到床上,把香香软软的苍怜雪搂进怀里。
“姐姐?这是做什么。”苍怜雪夹着腿站在一个小板凳前,上面的衡量垂下一根绳子,像是没有板子的秋千一样。
奚蓝撑着苍怜雪的胳膊让她站在板凳上,一边拉开了麻绳示意苍怜雪跨上去。
“把小逼压绳子上坐着。”奚蓝眼眸里满是笑意,等苍怜雪踩在凳子上,刚好让麻绳勒在了Yin部,用手撑着苍怜雪的身体,脚则把地上的板凳踢开。
“啊!不行!”苍怜雪身子颤抖起来,手指用力地扯着麻绳,似乎想要起身,然而她只能绷紧小腿,让脚尖点在地面上。
粗糙的麻绳深深嵌入Yin部,Yin唇包裹在麻绳表面上,无论是Yin蒂还是尿孔都被纤维扎得又痒又痛,麻绳中央的两个绳结一个卡在她的花xue口,一个在她的尿孔处挤压摩擦着。
“不喜欢这样磨逼吗?”奚蓝双手握住苍怜雪的细腰用力向下一压,麻绳狠狠地勒入Yin唇中央,她轻笑一声:“我以为小雪花是坐自行车都会用小逼磨坐垫的呢。”
被戳中了过往行为的苍怜雪安静下来,比起三角木马来说,这种略微柔软的麻绳要舒适一些,但是上面的毛刺扎在敏感的软rou上,也足够苍怜雪坐一会儿就浑身冒汗了。
“不用担心刺扎进去。”奚蓝坐在桌子后,眼神充满侵略感的在苍怜雪的身上扫着,“特殊材质的绳子,即使扎入rou里,也会在一天内被身体分解。”
苍怜雪轻喘着,生怕呼吸让身体的动作变大,她脚尖点着地面,手指握着麻绳,浑身的重量多数都压在了自己可怜的小逼上。
更为过分的是奚蓝过一会儿就给她喂水,膀胱里继续的尿ye越来越多,增加的重量也让她磨得软rou愈发炙热。
“唔··好痒。”苍怜雪试探地在麻绳上晃了晃身体,除了不是屁股用于承重,她就像是荡秋千一样坐在绳子上。
绳结在她的尿孔和花xue上摩擦着,细碎的毛刺扎到软rou中,高浓度的春药侵入她的软rou,然而她却以为是自己手yIn的性瘾又上来了,才感觉那里那么的难受。
苍怜雪偷偷看了眼正认真打磨手中道具的奚蓝,随后轻轻的松开了手,身体的重量结结实实地压在了绳子上。
她咬着嘴唇,一前一后地坐在麻绳上摩擦起自己的Yin部。
肥嘟嘟的Yin蒂露出了头,尿ye在膀胱里打着转儿,冲击着尿孔,惹得她不断地打着尿颤。
奚蓝嘴角挂着浅笑,看着专心在麻绳上磨逼的小美人,她并不知道这种高浓度的春药长时间使用,她的Yin部会越来越敏感,越发的yIn荡。
在奚蓝的管教下,她再也不能随意地触碰自己的下体,只能yIn荡地去恳求奚蓝的触碰,汲取着对方给予的快感。
“呜呜···受不了了,越来越痒。”苍怜雪像是小狗般委屈巴巴的红着眼眶,等奚蓝看向自己的时候,嘴唇微微嘟起,任君采撷般的样子让奚蓝心头一动。
奚蓝走了过去,原本高出苍怜雪半头的身高,在她坐在麻绳上后,刚好两个人唇齿相对。
奚蓝也没有隐藏心头的热意,揽着苍怜雪的软腰吻了上去,冷香与甜香混合在一起,灵活的游鱼带着青涩却勇敢的小鱼游荡在狭小的天地,惹得溪水泛滥成灾。
“唔··”苍怜雪抖着腰,身体却顺从地把腿分得更开,哪怕绳子狠狠嵌入软rou中。
奚蓝检查着Yin蒂和Yin部的摩擦情况,今天的磨逼日常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踢到一边的小板凳重新放在苍怜雪的脚下,重新踩实的苍怜雪两股颤颤,没有了麻绳的帮助,小腹沉甸甸地坠着,尿水似乎随时要从尿孔里挤出。
苍怜雪又凑了上去,黏糊糊地亲着奚蓝软弹的嘴唇,讨好道:“姐姐,我现在可以上厕所了吗?”
她说着,眼睛渴望地看向房间角落的猫砂盆。
要知道几天前,她还衣着整齐地站在奚蓝面前,现在却习惯了浑身赤裸地待在奚蓝身边,甚至排泄都只能在猫砂盆里的现状。
“不行哦,忍着。”奚蓝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调侃道:“或者我帮你堵上。”
苍怜雪像是小螃蟹般的张着腿,摇摇晃晃地跟在奚蓝身边走到浴室中,坐到浴缸中的她把腿搭在了浴缸边缘,露出红扑扑的Yin部。
“嗯?真可爱。”奚蓝也坐了进去,手里拿着一个不算长的小金属棍,她手指拨动两下突出的Yin蒂,把润滑剂挤在了上面,语气淡淡地说道:“以后每天在麻绳上坐三个小时。”
苍怜雪一愣,坐麻绳虽然刚刚上去感觉软rou被勒得发痛,等过了几分钟,就是热乎乎的舒爽,但是···
“会不会变黑啊?”苍怜雪每次手yIn后,都会紧张兮兮地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