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口并没有阴蒂敏感,所以苍怜雪只能努力把屁股向床铺压去,尝试用阴蒂触碰着跳蛋。
苍怜雪看着包装上写着“零距离,螺旋快感”。
奚蓝不置可否地瞥了苍怜雪一眼,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戴在手指上。
跳蛋的表面沾满了淫水,让奚蓝按着的时候增加了不少的难度。
苍怜雪头脑一热,撑着疲软的身子凑过去,轻飘飘地舔了一口,吧唧了一下嘴,说道:“味道不太好。”
看湿润得差不多了,奚蓝用冷硬的指甲直接掐住阴蒂的根部,用力一推让阴蒂籽顶着包皮鼓起,剧烈跳动的跳蛋直接按在了上面。
过分的酥麻让苍怜雪哑了嗓子,她仰起头,无力地摇晃着身体,突然浑身向上一挺,下体稀稀拉拉地往外滴着水。
“都说了,呜呜··都说不要了。”
粉红的小舌在唇齿间晃动着,泪珠顺着眼角流下,鼻翼用力扇动着,却不能缓解胸腔缺氧带来的炙痛。
怜雪奶子摇的乱晃,小腹绷紧着,让尿意翻滚起来,如影随形的快感让她的脸愈发淫荡起来。
苍怜雪呜咽一下,把脸埋在了奚蓝的衣服里,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屁股一半露在了外面。
平时自己不敢深入,此时缩在奚蓝的怀里,不知廉耻的双腿大张着,让漂亮的姐姐探索着她的身体,带她领略极乐的世界。
苍怜雪委屈的抱怨声一顿,刚刚虽然快要高潮了,却始终差着一线,她偷偷打量了一下奚蓝无奈的表情,大着胆子拉着对方的手指摸到了花穴,问道:“能不能,玩里面?”
奚蓝见状反而将跳蛋绕着圈地在阴蒂头上抵着,指甲更是刮蹭着阴蒂根部。
“自己的骚水,还嫌弃。”奚蓝擦干净手,惩罚般的捏着苍怜雪蜜桃般的脸颊,说道:“玩不动了就别撩拨。”
奚蓝等她粗喘着气,为失败的高潮而失望时,抬高了一档地跳蛋落在肿胀的阴蒂上,打着圈的按摩着小豆子。
多次的边控让她能够持续更长时间的高潮边缘,她突然哆嗦着求饶:“姐姐,松开手,嗯哈!里面热,呜呜··水,咿呀!!!”
几十秒过去,高潮的边缘又一次来临,感受到花穴死死咬着手指的奚蓝准确地将跳蛋拿来。
“唔··嗯哈,好爽,姐姐,好热,呜呜··轻点咬。”苍怜雪扶着奚蓝的肩膀,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挺起胸膛,花穴里节节攀高的快感,还有偶尔奚蓝用大拇指挤压阴蒂带来的酥麻,让她失神地喘息着。
等苍怜雪通过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快要到高潮的时候,那跳蛋又一次地离开了阴蒂。
而她也准确地感受到了零距离,她的肉穴里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手指的探索,避孕套上密集的颗粒细致地摩擦过她的体内。
“最后一次。”奚蓝冷漠地下达指令,用纸巾擦干净了花穴和跳蛋。
“哭什么?”奚蓝不在意地擦干净手,又用湿巾擦干净对方的身体,直接把她搂着腰,胳膊略微用力就让她换了一个地方。
不知何时,她头脑空白一片,等回过神,就看着奚蓝正擦着自己的手指,掌心挂着的淫水正在往她的身上流着。
好不容易挨到阿姨准备走了,她又猛地回头,对着面红耳赤的苍怜雪说道:“乖崽,尿床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的哈。”
微弱的水声夹杂在剧烈的震动声中,苍怜雪手指扯着床单,双唇大张着吐出舌头,像是小狗散热般的粗喘起来。
多次没有得到高潮的苍怜雪委屈地掉起了眼泪,一边哆嗦着身体,一边哭唧唧地抱怨着:“姐姐好坏,呜呜··我想高潮,好难受,骚豆子好热,呜呜···”
不过比起奚蓝,更加难受的是苍怜雪,她努力张开双腿,将阴蒂撞在跳蛋上,每次呼吸都能看见阴部抽搐的样子,花穴里喷出的淫水更是扯着水线,不断滴落在床单上。
“这小病拖成大病···”阿姨操心的推车保洁车走了,只剩下脸能热熟鸡蛋的苍怜雪。
苍怜雪像是变成了液态的猫猫,萎靡的蜷起身子躺在沙发上,她的依旧没有内衣与内裤,只能盖着奚蓝的大号外衣,红着脸看着保洁阿姨淡定又迅速地换好床单被罩。
花穴咬着奚蓝的手指蠕动着,似乎想要汲取足够的快感,而苍怜雪更是努力地夹紧双腿,哪怕是阴部的钝痛都让她急切地想要得到。
湿漉漉的花穴松软地包裹着奚蓝的手指,奚蓝眼神暗暗地看着害羞的苍怜雪,低下头咬住软糯的乳肉,手指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淡黄色的液体彰显着她失禁的现实,过于羞耻的事让苍怜雪咬着嘴唇,委屈巴巴地把脸侧了过去。
干涩的软肉和跳蛋接触在一起,可怕得震动准确的传到阴蒂上,震的里面的阴蒂籽都炸裂般的酸痛起来,她一边哭喊躲闪着,身体却愈大的贴近奚蓝的手。
“不想高潮了?”
而奚蓝一会用最高档的跳蛋压紧苍怜雪的阴蒂,一会又一开跳蛋,将它压在花穴口上震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