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阿熙不会偷偷换回时间,手机压在我的枕头下面,阿熙环住我的肩膀摸出手机,说:“听话,手机放在我这边,你不用早起。”
世界好像空荡荡的,能拥有的只有怀中的彼此,我咬住饱满的下唇,吞掉他所有喘息。
阿熙强打起精神对我笑笑,伸手要去接过杯子,我却顿时后悔,往后撤了一下,叫他扑了个空。
早上闹钟一响阿熙立马关掉,翻开被子下床洗漱,出门时向床上瞥一眼,和我四目相对。
我咬着他的耳垂说:“昨晚没做,今天补上吧。”
阿熙摸摸我的脸,泛着水光的唇再次吻上我的唇,撩起我的头发,亲在额头处。
某个露水很重的清晨,庄园墙头的红玫瑰已经绽放,在阳光下是那样娇艳,从我种下玫瑰的那一刻,它们注定为我的爱人而盛开。
回答他的是我伸出的胳膊,阿熙了然地拉起我,我像没骨头一样在他怀里黏了一会儿,盯着嘴边细嫩诱人的脖颈,轻轻地吮吸。
就这样一来一回,一杯水见底,最后一口水渡完之后,我和他接了有史以来最绵长的吻,吻到忘记时间。
“你怎么不睡?”他熬夜太久,眼下一片乌青,说话都迷迷糊糊的。
阿熙凑近给我一个带着薄荷白桃味的早安吻,拽着被子掖在下巴,漏出我的鼻子,“再睡一会儿?”
阿熙松开搂我脖子的手,作势要站起身出去倒水,“放我下来吧,正好我也去喝水,顺便给你带回来。”
我搂着阿熙的肩膀,弯腰抄起腿窝,轻而易举将他打横抱起,阿熙睡眠本来就浅,更何况坐姿根本睡不着,当我扶上肩膀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我二话不说将他摁在床头,在楼下自己喝了半杯,重新倒一杯水端上来。阿熙困极了,他自己挪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床板,床头灯打在他垂落的睫毛。
当着阿熙的面打开他的手机,我将闹钟往后延迟两个小时,阿熙不得不上班,但他今晚熬夜了,必须多睡一会儿。
吃过饭之后上午已经过去一多半了,阿熙穿戴整齐,倒杯水将药递给我,说中午不回来,晚上早点回。
可我还是看见他眼底的疲倦,他这样问以为是我想要了。
毯子重新铺到原来位置,我抱着阿熙的枕头倚在软榻里,小茶几堆着几本外国名着,我读西方浪漫文学,脑子中将主角的脸代入阿熙。
我拉着被子提到眼睛,赖床不起,“以往我也是这个点醒。”
温水煮青蛙,时间一长,那处留下了个暧昧的红痕。
阿熙在厨房煮核桃红枣燕麦粥,昨天熬夜的缘故,早上醒的晚也没有补回来,他困得打了好几个哈欠。
我吻他大多数都是掺杂着浓郁的情欲,可阿熙与我不同,他落在我额头、鼻尖、嘴唇以及身上每一处的吻,都是安抚。
他是生意人,最擅长打商量。
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我仰头喝了一小口,含着水坐在床沿,单手托起他的后脑,使他稍微仰起头,然后双唇相贴,温水渡到阿熙的口腔。
阿熙晃了晃身形,胆战心惊看着锅里翻腾的水泡,提醒道:“悠着点,别把我摁锅里。”
经不住我软磨硬泡,阿熙败下阵,因为爱我,他总是输的。
“怎么,有条件?”
示一个个数据报告。
阿熙对镜整理衣装没有注意到脖子上的红痕,我愣愣地注视那处,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他捂着脖子问:“怎么了?”
有根棍子硬邦邦地卡在臀缝,想忽略都难,阿熙无奈地叹息,“年轻人真的是……活力四射啊。”
我尽量保持缓速,避免让他呛到。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拿起衣帽架上的围巾替他戴好,盖住了我的劳动成果。
“吵醒你了?”
我摇摇头,顺手关上灯,摸索着从他的那一侧翻身上床,躺在枕头上面对他的方向。
闹钟音量小,阿熙起床动作也轻,我根本意识不到他的离开。等睡到自然醒起床,阿熙已经在公司埋头工作了,楼下保温锅里装好了饭菜可以直接吃。
原来他等我睡熟会起来继续办公。
他被我撩拨得起了火,扯住我睡衣前襟灵活地挑开领口,“做吗?”
直到他拍拍我的背,示意该去做饭,我才磨蹭着松开他去洗漱,左右上下刷着牙,根本无法忽视跟着我节奏一起摇摆的东西,想到阿熙脖子上的红痕,它兴奋着,越来越起劲了。
往上托了托他的身体,我侧身迈进卧室门,一看挂钟三点半,“起床喝水。”
我走进厨房从身后抱住他,双人模式的“前胸贴后背”,就连下身也契合在一起,我不说,让他自己感受。
我撩开他的睡袍衣摆,将他抵在灶台前,双手捏住他的腰就进去了。
哪怕茎身的刺扎破手指,我心中依然雀跃,为奔
阿熙的眼睛是寂静的湖,偶尔泛起涟漪,我便心甘情愿跌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