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沛言不知不觉加入了比拼之中,鸡巴操得比刚才快了很多,在他们的言语讨论下和舒沛言不断冲刺下,她的下体喷出大量的水花出来,把洪学刚射进去的精液都冲了出来,舒沛言还在较劲,他低低地喘息,“靠,我想射,射不出来!”
洛溪南不好意思了,室友们看着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不停地高潮,太羞耻了。她脸红道:“可能是吧,现在流汗了就好多了。”室友们见她没事了就去睡了。
一个寝室八个男生,挨着轮奸她。她的大脑久久不能回神,等到她回神的时候,才发现体内那根肉棒已经开始动了,这次的肉棒比前几根肉棒要短一点,虽然硬度和粗细程度不错,但是偏短,戳不到最深的宫口。
也有男生生气了,没好气道:“算了算了,这篮球队的队长不当也罢,我退出。”
“别啊,舒处男,你是不是有射精困难症?你的精液是大颗粒吗,卡在马眼孔里射不出来了是不是?”
肉棒抽了出去,又是一根粗长的鸡巴。
好几双手同时猥亵她的身子,奶子被抚摸,陌生的手放在了她的奶头上,她被一群人看着高潮了好几次,鸡巴带出水,把乳白色的精液碾成细沫,水珠混着精液一起带了出来。这个小个子男生插着她的逼,还询问其他男生,“兄弟们,我猛不猛?”
她还没回神,身体好像在男生寝室里飘了起来,她的下体里又塞入了一个鸡巴,她不知道这根鸡巴的主人是谁,她只知道她被轮奸了。
大腿根和臀缝里都是粘稠的精液,她终于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她的床湿哒哒的,内裤湿透了,奶子躺得很,头发已经汗湿了。
他们越是怎样讨论要如何操她的逼,她越兴奋起来,体内的情欲像燃烧起来一样,脸颊变得火辣辣的,心里求他们不要说了,太羞耻了。
洛溪南口很干,她去喝了水,洗了澡才重新睡觉。
她最期待的那个男生没有操她的逼,寝室里其他七个男生排队轮奸了她。她的下体火辣辣的,她夹紧大腿在床上辗转反侧才睡着。
小肚子暖洋洋的,尾椎发麻,感觉炙热的液体淋在在尾椎骨上,酥麻过后,浑身酸软。眼前出现了黑白色的烟花,晃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男生身高比较矮,鸡巴顶不到她的骚心,力气倒是不小,不停地插她的逼,一边插一边说:“这逼好骚,会夹我的鸡巴。”
他的话语让她更加羞耻地夹紧了他的肉棒,经过前两次强力的操干,她的阴蒂已经肿胀起来,肉核硬得像石头,他动的时候牵扯阴蒂勃动,阴蒂的快感不亚于体内的快感,这个男生还习惯性地往上顶,龟头时不时地撞击到她红肿的阴蒂上,爽得她头皮发麻。
洛溪南去打水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他了,萧雪峰淡漠地看了她一眼,“你干嘛?”语气不
男生们问他怎么了,他摇了摇头,将疑惑埋在心底继续干着热烫的逼,洛溪南四肢紧绷,接连七根鸡巴,插入了一根又一根,男生们的精力永远用不完,从九点多干到了晚上十点多,整整两个小时,她的逼一刻不停,不停地被填满内射。
几十上百次抽插,她的花穴已经痉挛了,男生们还很兴奋,其他几个等不及的男生伸手摸她的头发,手臂,和奶子。
逼已经被操肿了,很多精液射进她的肚子里面,她的肚子鼓了起来,李依林抱着她去冲洗消毒的时候,她的肚子里能晃荡出水声。
一股炙热的热烫比她的水更多更浓稠,在她失禁喷尿的时候射进她的身体里,男生射精的时候他喋喋不休的嘴巴闭上了,专注地把精液灌进她的体内。
其他男生好言相劝,“射吧,你还想打持久战吗?”
舒沛言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在抱怨声中射了出来,初精浓得像固体,大坨大坨地佣金洛溪南的阴道内壁,骚穴不停地收缩,两个男生的精液灌入体内,她的下体开始胀了起来。
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在热烫的逼里面继续动,还把她的一只脚提了起来,斜着方向插她的逼,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边插一边停下来看看下面,这个男生估计不是处男,他怀疑自己插的真逼,插了一会儿嘴里发出疑惑的惊叹,“嗯?咦?怎么回事?”
这个是一个显眼包,明明鸡巴不是很厉害,一个劲地问男生们,他是不是特厉害,充气娃娃的逼都干得失禁了。
床边站着她的室友,她们一脸关心,“南南,你发烧了吗?你的身子烫得很,嘴里喊着不要不要。”
准备把自己的雄性体能展现出来。
大量的水喷了出来,洛溪南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尿了,水哗啦啦地喷射出来,一群男生看着她的下体喷出了水,她仿佛出现了耳鸣,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了。
寝室里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呻吟,鸡巴操逼时沉闷的响声,啪嗒啪嗒地响,洪学刚的床前站满了男生,就连李依林也在人群里观看她被操的过程。
第二天,听说篮球队的队长选出来了是萧雪峰,一个大高个,他昨天晚上操洛溪南最久,一秒钟插两下,公认腰力和耐力是最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