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晚上可以再次回到他的身下就好了,她要是穿越成那个充气娃娃就可以再次感受他的鸡巴插进身体里的感觉。
何宴不行,她可以。反正她已经给李依林日过了。
洛溪南在旁边听得口感舌燥,她的下面已经开始流水了。她不确定是不是已经把李依林的衣柜打湿了,如果打湿了他的衣服和裤子也很不错,他的衣服就会留上她的味道,她现在恨不得自己就是何宴,告诉他,她很爱他。
何宴在李依林房间里,现在晚上九点多,两个人在李依林的房间里接吻,偷偷摸摸地接吻。
他可以不用引诱她,她可以自己张开大腿坐在他的鸡巴上面,他想怎么操都可以。
“宝贝,难道你不心动吗?”李依林已经感受到自己胯部已经被何宴流出来的水打湿了。
何宴道:“那你教我,我不会。”
李依林以为她在怀疑自己的性能力,“其实我生日是今天十点十分,挑这个时候插进你的身体,你就可以得到十八岁之前的我,和十八岁之后的我,同时拥有一个未成年男生和一个成年的男人。”
她以前学过素描,这些都被她刻画下来,他勃起的样子,他干她的样子,他射精的样子,他喘息的样子……全都被她画了下来。
第二天,洛溪南心不在焉地做作业,脑子不停地浮现李依林赤裸的身体,鼻子里全是他的汗味,他射精时浓烈的骚膻味。当时明明感受到他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了,醒过来却没有他的痕迹。
李依林眼里出现了星光,他亲了何宴一口,“宝贝,我爱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洛溪南在旁边不由要说出话来,她可以把他的鸡巴含进去,可以让他插很多下,她还可以叫他老公不会叫他色狼,她可以一边叫他老公一边舔他的鸡巴。
何宴小声道:“咱们动静小一点,别让你妈妈听见声音了。”
她在纸上描绘他的身体,他胸口上有一颗痣,他用力干她的时候,那颗痣在胸肌上鼓了起来,他射精后抽出鸡巴的样子,鸡巴软塌下来,上面还滴着白色的水。
她自己身体里的水,不是和精液的混合液。
她盯着画像发呆,看着画像里李依林的鸡巴发呆,他的鸡巴肯定很好吃,她想舔一舔。
一整天她都无心搞学习,到了晚上她果然再次成了李依林的充气娃娃。
李依林撩开她的衣服,揉捏她的奶子,“不会听见的,他们在楼下面,宝贝可以用你的逼含一下我的鸡巴吗?就一下,我就插一下就出来。”
身仿佛还有一根炙热的鸡巴,她的花穴还在咕噜咕噜地冒着水。
“你下身阴道自动收缩咬住我的龟头,不让精液流了出去,我们全身都是汗水,一边羞涩地让我把鸡巴拔出去,不要一直插在里面,下面都是我的精液,很撑,很腻。”
洛溪南在衣柜门缝里看见了何宴坐在李依林的腿上,李依林搂住她的腰不停地亲吻她的嘴唇,洛溪南又开始嫉妒起来,有一种心痛的感觉。
“放心,我的鸡巴很硬,很粗。每周末放假回来我都要操一个充气娃娃,我把那个充气娃娃想象成是你,模拟和你操穴,反复练习那个操穴的动作,把精液射进去,想象我射精的时候你喊我的名字,脸颊红晕,一边娇羞哼道不要射那么多,不要射那么深,一边把胯部拼命地贴在我的胯部,我射精的时候,我的身体在抖,你的身体也在抖。”
坐在床边的李依林没有听见洛溪南的心声,他继续哄着何宴,“就一下,宝贝,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么想你,明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了,成人之前,我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
李依林一边描述一边亲吻何宴的嘴唇和锁骨,何宴喘着粗气,“坏蛋,你在引诱我,我才不上当呢。”
何宴笑嘻嘻道:“那我不是禽兽吗?话说弟弟性成熟了吗?”
“我们继续做爱,这次律动的速度没有那么快了,我们都看着对方,下面融合在了一起,一下一下地动着,每一下都很深,每动一下,鸡巴就把里面前一次射的精液带了出来,我们性交的地方不停地冒出白色的精液。过了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让我快一点,你很想要,很想要我射精,我们一直做,做到了很晚……”
“但是我不想把鸡巴拔出来,只想一直插在你的身体里,我一边吻着你的脸颊和嘴唇,没过一会儿,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把你酸胀的逼重新撑了起来,你娇羞地喊着我坏蛋,却已经把我的脖颈抱了起来。”
画像里,他的身体下面不是那个没有表情的充气娃娃,是她自己的画像,她添加了她自己的表情和动作。张嘴呻吟,自己揉捏奶子,挺起的胯部,敞开的逼。更加生动,更加淫荡。
何宴的脸羞红了,“不要,色狼!”
然而她还在李依林的衣柜里,静静地躺着。今天晚上何宴来了,原来她和李依林是邻居,两个从小青梅竹马。
何宴确实心动了,“那你只能插一下,不能一直插,也不能射里面。因为我是第一次,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