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松一紧,臀沟里桃红色肛周若隐若现,下面会阴鼓胀,逼穴没有彻底被撑开,插着花籽笑的细鸡巴,还能看见荷叶边似的粉肉如同珠蚌裙边,黏稠骚水从不断摩擦的缝隙里溢出,一路向下,与从花籽笑被操成肉洞的母猪肥逼里流出的淫水混合,只看自家珍藏的两个美人抱作一团的淫乱模样,厉正浩阴毛浓重的下腹抽动,他一巴掌呼在厉黎翘起的屁股上,“臭不要脸的骚婊子!只要是他妈个鸡巴,你这贱货就能往你的脏逼里塞,老子他妈的还没死呢,你个贱种就,这么饥渴,你妈那细猪屌老子就不信能满足你!这么喜欢男人干你,你他妈的就跟你妈一起上窑子里接客给老子挣钱!”
厉黎还小的时候,花籽笑就已经给他的阴逼和屁眼做过检测,知道儿子的阴逼和屁眼都属上品。可这还不够,爱子心切的花籽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用特殊药油滋润儿子的屁眼,使得这口处男小屁眼比旁的双性更能将男人鸡巴伺候舒爽——条件好点的人家都会配置这价值不菲的药油给双性儿子将屁眼滋润得粉嫩可爱,以期在婚前检查中加点分,能将儿子卖个好价钱,当然花籽笑是不可能卖儿子,只不过把儿子的屁眼养护的更容易接纳丈夫的鸡巴、更能得到丈夫的喜爱,日子才能过得舒心些。
花籽笑故意用手指在儿子的处男肛口上滑动,那些被逼水润得亮晶晶的粉色肉褶不是特别丰厚,像海葵似的稍一拨弄就不断舒缩,双性的屁眼也和其他两种性别有所不同,可以吸收男人雄精里的精华,使得肛口肉褶和里面的肠道逐渐肥厚柔韧,像阴道一样更加适合被鸡巴奸操——这种特点使得自部落时期,就确立了数量比女性更多的双性,除了作为人形子宫以外还负担着男人们的性欲处理,长久以来,只要一提起双性就与性交划等号,而且还是需要男人雄精来维持体内激素平衡的残疾玩意,更使得双性地位逐步低下,成为依附男人而活、家畜般的性奴。
看着像堵高墙的丈夫脸上阴晴不定,花籽笑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将丈夫打动,他就是在赌厉正浩对儿子的爱和这极品后穴对丈夫的吸引力——儿子这样的极品屁眼,以花籽笑对厉正浩这性欲极度旺盛的种马的了解,只要操过一次就欲罢不能,绝对舍不得再把不小心被自己鸡巴操了小逼的儿子卖掉。
而那被指尖戳过的肛口则能看见一个非常小的肉洞,从肉洞里看去厉正浩发现儿子的处男屁眼的一圈肉褶,竟异常厚实,像树木的横截面年轮一样向着肠腔延伸,而肉洞转瞬间便闭合。
看着居高临下仿佛世界主宰般的丈夫那浓云密布的脸上,花籽笑不敢耽搁,急忙抱着儿子光滑幼嫩的屁股用力往两边扯,露出藏在幽深处的处男小屁眼,“老公、老公都是我的错,你看在这么多年的夫妻情份上,饶了厉黎、厉黎是无辜的,不要卖他,要卖就把我卖掉好了!你看儿子这屁眼还没被男人玩过,这么嫩,这么紧,操起来肯定舒服,给别的男人玩实在太可惜了!”
一想到这里,花籽笑不由得眼眶发烫,他到底是人老珠黄,又没生下个健康的男孩,这么多年来厉正浩早就该操腻了他的松逼和松屁眼,只不过丈夫心善看在多年夫妻情分还留他在家照顾孩子,现在儿子长大可以伺候丈夫的鸡巴能给生崽子,丈夫也没说要把他赶出去的话,结果谁成想一时大意竟不小心把自己的鸡巴操进儿子的逼里,本来儿子被野男人强奸花籽笑就利用丈夫心慈又爱儿子,软磨硬泡让丈夫强忍着心理不适收下儿子这个
厉黎被男人暴力打得娇小身体猛地一抖,他的屁股实在太过紧翘结实,反倒不如妈妈那样能抽出肉浪,只晃了一瞬,鲜红五指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肉棱子来,而打在孩子身上,疼在母亲心上,自觉闯下大祸,花籽笑抱住儿子强撑着酸软的身体要往起来趴,可谁知道满脸阴婺的丈夫抓住儿子的头摁在他肥满的奶子上,将他又压回地毯上,“给老子把这烂货破鞋的母狗屁股掰开,老子要给他的处男屁眼开苞,开苞完了就把你们这两个贱货卖掉!”
小梨子的屁眼像个偷偷学艺的小花旦,这段时间从贪吃又吃不下全部的子宫里溢出的雄精,大部分都被默不作声的处男小屁眼悄悄吸收,连厉黎都没发现自己的小屁眼变得越来越软和,就像为蜜蜂袒露柔软花心的勋章菊,粉色的肉褶仿若被人下药后没了警惕性的少女,不再稍有风吹草动就缩成小点,吸收了雄精的肠壁早就能主动分泌带有香味的肠液——花籽笑细白的指尖轻轻戳进儿子松软如舒芙蕾的肉褶中心,那还没彻底变得厚实肥腻的肛口陡然缩了一下,又缓缓松开咬紧的粉色小嘴,指尖在里面轻柔抽插几下后拔出来,晶亮的肠液被拉出如同母蛛魔屁眼里喷出的蛛丝般的淫荡细丝,这细丝还没和男人的前列腺液搅和过,非常稀薄,几乎没什么黏性,指尖稍稍拉远便颤颤巍巍断掉。
而这一切现在都便宜了厉正浩这个畜牲玩意。
“你看儿子的处男屁眼这么漂亮,你舍得把他卖给妓馆让那些又脏又臭的嫖客的鸡巴日进去吗?”花籽笑对自己多年来精心保养的嫩后穴极为自信,指尖又挤开蠕动的肉褶模仿鸡巴操逼的动作在肛口里抽插,“这可是极品‘初荷盛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