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瑾人生第一次对人产生爱慕之情,是在遛狗间隙的刹那。
自己叼着牵引绳狂奔的祖宗,追在后面累的气喘吁吁的他和牵着他的狗的男妈妈的视线对上了。
六目相对,穆瑾不期然的与肌rou猛男对视一眼,呼吸为之一窒。
男妈妈刚运动完,运动服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胸肌与腹肌轻易勾勒出来、那一对饱满的胸肌也被勾勒的显露无疑。
男妈妈目光太有侵略性,痞帅狠厉,目光扫过他的脸时让穆瑾以为自己被凶恶的狼给盯上了,从心底衍生出战栗感。
连平日里日天日地谁都不服的祖宗都夹紧了尾巴,咬着穆瑾裤脚嗷呜嗷呜想把它的主人打包带走。
再不走就要被吃掉啦!
这个笨蛋还不知道自己的牵引绳还被男妈妈牵着呢。
男妈妈将牵引绳递给穆瑾,裸露的一小截手腕上刻满了纹身,手腕上缠绕了一圈头尾咬合在一起的小蛇。不知为何,穆瑾看着只觉得小蛇带了一丝憨态。
他讲话时带了运动后的喘息,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语气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凶恶。
“你家狗?”他将目光投向祖宗,叼着穆瑾裤脚的二哈“嗷呜”一声,趴伏在地上,两只爪子捂住眼睛,以为这样他就看不见自己。
“是。”
穆瑾接过牵引绳,视线凝聚在肌rou猛男的胸部,运动后胸膛剧烈的起伏,脸上的汗顺着脖颈滑进衣服内衬,将胸口布料打shi一片,紧贴在肌肤上。
饱满的胸肌几乎要撑破衣服布料,分明不廉价的料子,此时被汗水濡shi后又呈现出它的另一面,变成了薄如蝉翼的,堪堪能够兜住男妈妈那一对大nai的半透明质感的布料。
比正经穿着时要色情,又比直接脱光要矜持几分。
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运动服紧贴在身上,毫无意识的挺着那对招摇的大nai,在众目睽睽之下锻炼,连下身鼓起的物什形状也能够窥见几分。
穆瑾只一眼撇过那处,就移不开视线。
激凸的ru粒顶起薄透的布料,随着心脏跳动,胸膛的起伏,ru粒摩挲着布料,像是缀在胸肌上的不听话的小豆子,浪荡的挺立着,勾人去看。
这是一具极具男性荷尔蒙,却因为胸肌太过饱满,而显得诱惑的身躯。
穆瑾觉得自己的目光太过失礼放肆,攥着牵引绳的手一紧,到嘴边的谢语不知怎么变得干哑,耳朵烧的通红,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喉结滚动几下,和面前的人道谢。
话语破碎的不行,像是极其不情愿,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讲出来的话。
穆瑾慌慌张张的抬起头,男妈妈对他的话毫不觉得冒犯,甚至对他咧开嘴一笑,很是爽朗,潇洒的转身走了,背对他挥了挥手。
穆瑾听见他对自己说,下次牵好自己的狗。
他没有生气。
穆瑾松了一口气。
断了线的脑子又恢复运转,穆瑾将牵引绳缠在手上一圈,开始和祖宗——他养的哈士奇算总账。
乖巧坐在地上的祖宗:嗷嗷卖萌jpg
可惜他的主人不为所动,脸冷了下来:“这周的小零食没有了。”
祖宗:“嗷呜呜!”怎么这样!我只是犯了所有二哈都会犯的错误你就要扣我小零食!
不过偶然相遇,穆瑾却总是想起男妈妈。
从开始的发呆时想起男妈妈张扬的眉眼,想起男妈妈饱满的大胸肌,到后来的梦里也梦见男妈妈和他做那样的事情,穆瑾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向来只喜欢漂亮小男生的他,被男妈妈勾走了魂!
而他不仅不知道肌rou猛男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还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次遇见。
他的暗恋,注定无疾而终!
才怪。
穆瑾站在小区楼下建起的锻炼区,风中凌乱。
被迫换上粉色牵引绳的祖宗不满的扭过头咬那根碍事的、一点都不能彰显自己大狗气概的牵引绳,吭哧吭哧发泄情绪。
他的主人总喜欢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强加给它,做狗真的好累。
折腾累了,祖宗趴在地上,对着远处的小母狗摇尾巴,穆瑾扯了扯牵引绳,温柔的问祖宗:“晚上想吃大餐吗?”
二哈脑子笨,但是二哈知道“大餐”。
祖宗从地上“腾”的起身,围着穆瑾绕圈圈,“嗷嗷”乱叫。
它要大餐!
穆瑾扯紧牵引绳,对它的狗儿子温柔的笑:“想吃大餐就乖乖配合爸爸,知不知道?”
祖宗:“嗷呜!”了解!
他可是全小区最最最最聪明的二哈!配合主人什么的它不在话下!
众所周知,二哈的颜值是拿智商换的。
穆瑾养的狗儿子品相算不上多好,但在哈界算得上半个帅哥,他又将自家狗儿子喂得皮毛发亮,控制饮食,养的健康又健壮,安静不犯傻的时候,还真挺帅气。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