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笛飞声靠过去,摸着李莲花的额头,热度消了些,又看了一眼他那硬到肿胀的玉茎,断言道:"他今日不能再泄身了,会出事。"
"放心,我手上有数,且让他受着。"笛飞声恨他这张说过千万遍自弃话的嘴,哪怕在床上他也无法忍受,"一会有他爽的。"
遍布吻痕的脖颈掐上一只暴怒的手,笛飞声粗喘几声,气道:"看来确实应该让你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他满面春色却并无意识,眼神也虚晃着,脱了力后环着方多病的肩膀,嘴唇蹭着他的脖子耳朵,口中还泄出几分方才泄不出的呻吟,高潮后的穴肉仍在痉挛着吸收元阳。任谁看到他这幅样子,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沉浸在快感中的浪荡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四顾门门主李相夷。
"狐狸精?"笛飞声捧着他的脸,拇指将滑落的泪水抹去,"他现在这幅样子倒也没错。"
"莲花,抱歉…"方多病舔上他通红的耳垂,腰部快速挺动,淫液打出的泡沫拉着粘稠的白丝,"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方多病闷哼一声,将性器深埋在里面吐精,笛飞声也松开了禁锢他脖子与前面的双手,李莲花下面却什么也流不出,这是窒息着干性高潮了。
"不行了…呜…"李莲花绷直脚背仰起脖子,呻吟声震颤着脆弱喉结,被方多病一口叼住,含着舔吻。
"唔!唔唔…"李莲花被掐到近乎窒息,鼻息沉重又急促,后穴和他此刻的喉咙一样剧烈抽搐,吸得方多病眉头紧蹙,不禁加快了速度,二人交合之处也被插弄得汁水四溅。
"…噢,噢!"方多病目光四处搜寻,趁手的物件只有那块他从衣服上撕下来的料子,他将那料子勾过来握在手里,有些不知所措:"他这是…今日吸收了太多吗?毕竟是两、两个人的…"
"他这样叫,就是喜欢。"饶是吃过数次的笛飞声,也听得喉咙发紧。
命门突然被扼住,李莲花反应更加激烈,双手拼了命地往下扒,却连咳嗽都做不到,脸上憋得火辣辣的,眼角的泪也流得更多。方多病急了,刚要动手就被笛飞声堵了回来。
速耸动着向那处敏感点顶去。
"我不行了…我不治了——唔…"前面被堵着,别说是精液,任何东西都射不出来,李莲花浑身被汗打得湿透,终于在这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中败下阵,崩溃地摇着头哭喊。
"不…要…"李莲花被方多病禁锢在怀里,肩上搁着一颗沉甸甸的脑袋,身前性器与方多病的腰腹之间夹着笛飞声的手。他精关受阻,想流出去的体液被迫打道回府,逼得他连声音都带上了哭喘:"好难受…放开…阿飞…小宝…不要了…呜啊——"
大手从李莲花身后绕过,将东西握住,带着茧的指腹将上头的小孔牢牢堵着,不叫一滴液体流出来。
方多病不再言语,他红着脸将自己从李莲花体内拔了出来,刚要开口使唤笛飞声去打桶水,就看到汩汩白浊从孱张穴口流出。
"额…!嗯啊…轻点…那里轻点…"他被顶得瞳孔涣散,下意识地想直起身逃离,却又被方多病按着肩膀钉回粗壮性器上,这一来一回又碾上了那处可怜的软肉。
他初尝人事便得了甜头,插得不留情面,李莲花被顶得受不住,身子左摇右晃,前面被操得一直淌水,笛飞声手上也被他搞得黏腻一片,为了不让东西漏出来只能更加用力的按住精孔。粗糙刀茧与敏感的龟头借着分泌液的润滑不停摩擦,埋在体内的那根粗大性器疯狂地抽动,刺激得他不断呜咽出声。
方多病待精液尽数射进深处,才长舒一口气,轻揉着李莲花脖子上的指印,有些懊恼烦闷地叹道:"…被掐着脖子你都能…莲花楼里真正的狐狸精是你李莲花吧…"
"用不着你说,"方多病在李莲花脖子上又啃出来好几朵红痕,得意地炫耀:"现在帮他的是我!"
喊了后头那位,穴里含着的东西操得就更深,次次狠撞在骚点上。喊了前面这位,马眼就被指甲不停瘙刮,又痛又爽得要死。这两个淫贼争风吃醋,把李莲花折磨到快要发疯,一时间竟不知该恳求哪个来饶他。
方多病相信笛飞声不会真的伤害他,但还是对这一番说辞将信将疑,逐渐也起了些想试试他极限的心思,于是更加卖力地操干,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这魔头手上力道越来越重,他呼吸被掠夺大半,眼白止不住地上翻。方多病几乎是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在操,李莲花像是被带到了从未去过的极乐地,他被这恐怖的快感激得双腿打颤,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穴内深处也涌出大股腥臊浪潮,结结实实将方多病的凶器淋了个透彻,也将他渴求许久的浓精榨了出来。
方多病心疼地抚摸他柔软的发丝,吻去他的眼泪,下半身却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天机堂少堂主天资聪颖,九浅一深房中之术很快便运用得心应手,只苦了这名扬天下的李神医,被钉在自己的这座莲花楼中受遍淫刑。
"别流出来。"笛飞声托起李莲花一塌糊涂的下身,"去找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