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贺夏天,忙蹲下身查看他的身体状况:“橙子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手”虞白橙捂着手臂被搀扶着站坐起身,不小心碰到被撞伤的手臂,下一秒疼的他龇牙咧嘴:“嘶呃!”
众人顺着他手捂的方向看去,他手背上赫然多出一道长达十公分的醒目伤口。
骨折?
所有人第一反应是手骨折了,一个正在当打之年的电竞选手手骨折了
仅仅是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而已,已经让贺夏天便没有勇气继续下去,焦急对其他人大喊:“快,快打120!”
“不是骨折。”刚才虞白橙忍痛动了动发麻的手臂,骨头可以动也不疼。
怕他们不相信,虞白橙左右晃了晃手臂,用行动告诉他们自己是真的没事,扯出一抹虚弱笑容:“只是蹭破皮,看着吓人罢了,没事的。”
听他这么说,大家悬在嗓子的那颗心,终于平稳的落回原位。
“我来吧。”郭莽脱下衣服裹在虞白橙身上,接替了贺夏天的位置。一靠近他,郭莽就觉得鼻子里隐约能闻到血腥味儿,更心疼了:“你别动我抱你。走吧,我们再去医院看一下。”
虞白橙知道不去一趟医院他们几个是不会不放心的,也没再推脱:“好。”
“你们几个是眼瞎吗?”
他们准备离开时,对面车群过来了十几个气势汹汹的人拦下他们。
个个趾高气昂,脸上有着不可一世的神色。
为首男子身上价格不菲的衣服此刻皱巴巴的,他额头上也有轻微擦伤痕迹。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怒火:“艹,你们他妈的是瞎吗?知道我这车有多贵吗?”
他边说边用异样眼光审视着贺夏天五人,眼底鄙夷难掩。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伸手挡住五人去路,一副盛气凌人:“怎么,我的车因为你们撞成这副鬼样子,你们现在还想跑不成?”
男子同行人跟着起哄:“可不是呢,撞了车还想跑?”
“咦,一股酸臭味,好恶心。”
这群人不仅有着高额消费,还有他们父母做最强大的后盾保护。仗着闯祸有家里给他们兜底,这会根本不把贺夏天五人看在眼里。
明明是他们差点撞到人,现在这番嚣张倒令贺夏天五人惊叹不已。
一位年纪跟他相仿的男生走上去,拍拍嚣张男子的肩膀:“陈棋,要我说别人才不瞎呢。看到车都不知道躲开点,摆明了是想讹钱呗。”
【陈棋:三潭市陈家小公子,今年17岁。陈家从祖上开始一直从事矿产生意,陈棋是家族最小的孩子,从小备受宠爱的公子哥。】
他的声音并不大,刚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贺夏天蹙紧眉头:“你什么意思?你们撞了人不道歉就算了,还说我们想讹钱?有病吧?”
男生耸耸肩,对他的话毫不在意:“我就是实话实话罢了。”
“你!”
贺夏天还想要上前同他理论,被沈明冬拉住:“别去,现在主要是橙子的手要紧,我们先去医院。”
贺夏天强忍下怒火,冷哼一声撇过头:“神经病,我们走。”
看他们要走,男生退后一步,再次挡住他们,扬起挑衅的笑容:“呵,怎么?被我戳中心思恼羞成怒了?”
着急去医院的几人,根本没心思同他们纠缠,权当他在放屁,径直走过他往车上走。
男子推了陈棋一把,言语中满是可惜:“陈少,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你的车”
他言行仿佛是在故意激怒对方,不得不说他成功了。
“站住!劳资让你们走了吗?”陈棋跑过去再次拦住他们:“想跑,门都没有。”
五人现在只觉得他像只烦人的苍蝇,撵也撵不走,让人头大。
李肖泽看不惯他这副样子,不爽的拍开他的手让队友先行离开:“你们先回车上,交给我。”
四人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同他站在一起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陈棋双手抱臂,冷哼一声:“一个都别想跑。”
一边是倔强的队友,一边是坚持不懈找事的‘臭苍蝇’,李肖泽一个头两个大。深呼一口气,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李肖泽走上前,俯视比自己矮半头的陈棋:“你差点撞到我朋友,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你怎么开的车,会不会开车?没长眼吗?没看到有人在路边吗?现在,请你让开,不知道什么是好狗不挡道吗?”
他讲话一套一套的,陈棋听的一愣一愣的,一时还真就被他给唬住了。
同陈棋一起来的其他人看他吃瘪后,个个脸上挂起戏谑和恶意的笑容。
“哟,陈棋你听到没,人家说你没长眼嘛,哈哈。”
“好狗不挡道。哎呦,我不行了,哈哈,真他妈有意思。”
陈棋可谓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何曾受过这般羞辱,一时间脸黑成碳了快,指着李肖泽的鼻子大骂:“你个臭屌丝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