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拧开汽水瓶,看着药粉在橙色的果汁里融化沉浮,低垂的眼睫微微一颤。
自从和安晴做爱后,她就逃到发小家里躲了一阵,算起来有一周没见过江忆了。
她很想哥哥,以致梦里都在不断重演和他做爱时的情景,似乎仍能感受到温热rou棒探进小xue的极致快感。
温雅时而面色chao红的在春梦中醒来,一探腿间,果然又是shi漉漉的一片。
于是她收拾包袱回家,赶巧遇到江忆的多年好友顾瑜做客。
顾瑜出差路过,只打算小坐片刻就走。
温雅端着果汁,把下了药的那杯放在江忆面前,做贼心虚地躲回房间里。
谁料这时,整个小区忽然漆黑一片。
顾瑜随手拿了杯果汁,喝了两口:“停电了?”
江忆打开业主群,无奈:“物业说正在抢修,估计得晚上才来电。”
顾瑜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了。”
江忆下楼送完顾瑜正要回家,却忽然接到了老板电话,通知他临时开会。他看了眼电量即将告罄的手机,决定到研究所再给温雅打电话。
而在江忆离开后,顾瑜发现有份文件落在了江忆家里,于是又折返回去。
他敲了敲门,还没开口,一道温热娇小的躯体就紧紧搂住了他。
温雅估摸着药效差不多发作了,只穿了件单薄的吊带就跑出来迎接江忆,用饱满的ru房轻轻磨蹭着他的手臂,撒娇:“你怎么才回来呀。”
顾瑜浑身僵硬,没想到温雅突然这么主动。
他暗恋温雅多年,以为对方始终把自己当哥哥,不敢越过雷池一步。可她怎么突然?
而这边温雅已经关上房门,解开顾瑜的裤子,握住已经挺立的Yinjing撸动两下,顿时感觉Yinjing又涨大了几分。
她红着脸,牵着顾瑜的手往自己的ru房上带,娇媚地呻yin了几声。
顾瑜的大脑像被雾气浓浓罩住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他握住柔软的nai子,膝盖强硬地挤进温雅的腿间,时不时的撞击着她的Yin阜。
顾瑜的掌心很热,温雅感受到雪ru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动情地低喘,小xue淌出的水洇shi了顾瑜的西装裤。
温雅搂住顾瑜的脖子,细白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主动用xue道包裹住顾瑜的Yinjing。
顾瑜的呼吸骤然变重,下意识托住温雅的屁股挺身深入。敏感水多的小xue插起来意外顺畅,顾瑜被吸得闷哼一声,猛地挺入,将温雅塞得满满当当。
温雅哪里经得住这样凶狠的Cao弄,小xue紧紧地收缩,颤着腰就想往后退,却被顾瑜按住屁股,被迫接受着越来越快的撞击。
顾瑜被壁rou咬得头皮发麻,扯下温雅的吊带,埋在她颈侧粗重的喘息着,低哑道:“去床上。”
温雅恍惚着觉得声音有点不对,但灭顶的高chao彻底冲走她的理智,舒服得每个细胞都在战栗。
顾瑜每走动一步,就有黏腻shi滑的体ye掉落在地,微微上翘的gui头胡乱戳着xuerou,搅得温雅情欲难耐。
终于,温雅被放到了床上。gui头无意间擦过某个凸点,顾瑜感觉到温雅的xue搅得更紧,当即坏心的对准那个点戳弄起来。
温雅被插得发出愉悦又痛苦的泣音,抖着细腰就要往床下爬:“啊…哥哥…唔…不要了…”
顾瑜一愣,抓住温雅的脚踝,将她拖回身下,目光危险:“你叫我什么?”
温雅求饶到:“哥哥?江忆?老公?”
顾瑜脸色骤然变得Yin沉,难怪她今晚那么主动,原来是认错人了,她和江忆居然是那种关系?
温雅感受到gui头跃跃欲试地戳着屁股,身后的男人掐住她的细腰,狠狠地顶了进去,嗓音冷沉道:“叫我什么?”
“哥哥…啊!”温雅被撞得颤了一下,雪白的rurou无助地乱晃着,她哭喘到,“老、老公,慢一点,太深了…”
顾瑜咬了口温雅的肩膀,伏在她身上:“如果再叫错,我会把你Cao到说不出话为止。”
温雅被顶得意乱情迷,动情地媚叫着,小xue不断收缩,再次攀上了高chao。
顾瑜拭去温雅脸上泪痕,啧了声。
明明是一Cao就哭的体质,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撩拨手段,是在江忆身上练出来的?
他看着被Cao晕的温雅,心里漫起难言的酸涩。
温雅以为他是江忆,所以才这么乖乖配合。如果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再也不见他?
顾瑜把领带解下来,缚在温雅的眼睛上,把她抱进浴室清理。
期间温雅醒了一次,以为这是“江忆”的小情趣,顺从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仰头要去吻他。
顾瑜走失的理智渐渐回笼,他侧头避过了这个吻,慢慢清理着xue道里的Jingye。
温雅不甘心的摸索着翻身,跨坐在顾瑜身前,执着地亲向他:“老公,亲亲。”
顾瑜知道她叫的是别人,心里又酸又涩。他感受着温雅色情的舔吻,挑逗缠绵地追逐着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