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场戏出场演员:黄白游、芭芭拉以及玛蒂尔达父亲的扮演者,具体名字不重要,人们都叫他骷髅。或许是因为脖子以下,满是骷髅文身而得名吧,可惜当前穿着衣服看不出来,如果好奇的话,等下次他洗澡时,再拉出来看看。“开始!”随着加里踌躇满志的声音,拉开了首场戏的拍摄。芭芭拉饰演的玛蒂尔达坐在楼梯边沿,脑袋搁在铁护栏上。护栏的缝隙不足以让脑袋通过,但脚却可以,只见她伸出腿透过护栏,悬空荡着。相比里昂温吞的妆容,玛蒂尔达出场就要让观众感到与众不同,毛线钩针上衣、复古印花裤袜、再加上黑色项圈,与众不同之感瞬间展露。芭芭拉特意学习了成年人如何抽烟(她母亲赫娜不抽),所以展现出来的玛蒂尔达吸烟动作极为顺畅。她目光游离,展露出不符合年龄的忧愁。非常好,导演加里看着监控器,他要的就是这种,因为糟糕的家庭,过分成熟的小女孩。就看另一位对戏者了……轻微的脚步声,芭芭拉立刻把才吸两口的烟放一边,并打量着来人。眼神里有些慌张,因为如果抽烟的消息传到父亲的耳中,会被打。按照剧情,玛蒂尔达脸上的伤痕,就是父亲、后母和姐姐造成的。直到黄白游都略过自己,芭芭拉再开口招呼,“嗨。”黄白游没马上回应,里昂孤独生活,太久没与人交流,所以是脚步先站停,一秒后才侧过身询问,“为什么把香烟藏起来?”“这栋建筑物里到处都是老鼠,我不想被我老头子发现,麻烦已经够多了。”芭芭拉叹气。英语的语境里,老鼠很多不是“卑鄙小人多”,而是“爱管闲事的人多”,这台词也是后面隔壁邻居老nainai跑出来管闲事的伏笔。黄白游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弯腰探头,并凑近身子想看得更清楚。被打了也不想外人知道,这一点孩子的自尊和成人无异,芭芭拉饰演的玛蒂尔达觉察到对方在看什么,转过脸不再与之对视,并且垂下头,用头发遮住眼眶附近的伤痕。“停一下。”黄白游主动叫停。“?”显示器前的加里脑子里是问号,因为他也想叫停,但又怕触乱首场彩头。怎么斯坦丁就主动开口了,加里走过来。“抱歉导演,我太急切了。”黄白游诚恳地向加里道歉,并解释,“因为芭芭拉很有天赋,所以我才忍不住开口。”这么有礼貌?呃,加里说,“我也想叫停。”“我……我怎么了?”芭芭拉在旁边问,虽说被斯坦丁夸奖,她很开心,但听到因为自己ng,依旧紧张。“这里玛蒂尔达悲伤的情绪应该少些,怕别人看到的情绪应该更多。”加里直白地说。嗯?芭芭拉一时卡壳。“想想后面的剧情,全家被黑警杀死那一段。”黄白游在旁引导。芭芭拉小脑袋摇晃,数秒后想到了,“我知道了,玛蒂尔达对后母和父亲并没有感情,只对自己弟弟有感情,‘比起那头肥猪,我更像他母亲’他这样说。”“因为已经对家庭很失望,所以这里悲伤情绪不会多,害怕被人知道自己家庭的自尊心会更多。”芭芭拉举一反三。“对,”黄白游点头,“是这样。”黄白游和自己的想法完全同频。加里这么想,他用眼角余光瞧瞧黄,然后一本正经,“准备好告诉我。”情绪有变化,演员肯定需要准备,加里返回监控器前,导演就是要坐镇大局。“有方法吗?”黄白游问。芭芭拉连忙点头,“我只需要想,我父亲是狗屎的罪犯,我不想让任何知道这件事的情绪就好了。”可以,这很孝,黄白游没再说什么。从头开始演,前面芭芭拉是完美复刻,到里昂探头看时,芭芭拉眼神灰暗,充斥着慌张。“发生了什么事?”黄白游问。“我从脚踏车上摔了下来。”芭芭拉说。黄白游停顿两秒,茶色墨镜好像隐藏了什么情绪,他提着箱子的大拇指微微抽动,转身离开。“嘿,”在黄白游要走到房间门前时,玛蒂尔达再次出声,“我抽烟的事,不要告诉我爸,好吗?”放心吧我不会,黄白游饰演的里昂想这样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回到自己房间。去过切尔西旅馆参观过的观众应当都知道,房间基本没什么家具,所以电影室内戏其实是要去“哥lun比亚索尼拍摄基地”进行室内取景。黄白游的事业从眼前消失,芭芭拉才又抽两口烟。接下来是芭芭拉的戏份,黄白游真和电影里的里昂一样弯腰透过钥匙孔往外看。为什么是钥匙孔不是猫眼?黄白游认为是杀手警惕的习惯,如果外面人想看屋里的状况,第一反应肯定也是通过猫眼由外朝里看。相反钥匙孔是容易被忽视的区域……骷髅出场,他走到芭芭拉身旁。这段的前置剧情是玛蒂尔达父亲因为私藏白白的粉末状的那玩意,被黑警找上门并威胁。
对黑警不敢吭声,弱者抽刀向更弱的人,一肚子火就向女儿发泄。“你在这里干什么?”骷髅说这话,还用脚尖踢踢芭芭拉。此刻芭芭拉饰演的玛蒂尔达口中的烟,早就变成了棒棒糖。“进去做你功课。”骷髅接着说。“我已经做完了。”芭芭拉回应。“是吗?那就进去帮你姐姐。”骷髅一巴掌抡过去。此处是真打,但有卸力,不疼的。就美利坚的版本,你让骷髅真打未成年少女,他也不敢。 宣传无论玛蒂尔达说什么都会被打,因为父亲憋着一肚子火,因此她出现在这里就是错。芭芭拉分析剧情很到位,表演也很丰富地展现了经常被父母虐待孩子的反应。“打扫那该死的屋子,不许再抽烟!”骷髅眼里的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