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地呈现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羞辱,而毛刷的游离涂抹更是加重了这层羞耻,但神切依旧神色冷硬,似乎不为所动。
对于他这番意志坚定的表现宋辉夜一言不发,他自顾自地再蘸再抹,油脂流进男人饱满胸脯挤压的浅浅沟壑之中,汇积在腹肉块垒分明的凹痕之中,在形状微尖的肚脐眼里形成小泊,最后再绕回胸口,柔韧肌理形成的鼓囊弧度堪称丰满,软肉尖端的乳晕如同正熟的李子赤红圆润,被毛刷一挠一戳弄便受刺激皱起,翘起难以忽视的弧度,随呼吸颤颤巍巍,倒是挺招人疼。
于是宋辉夜将刷子放回碟中,另外一只手在置物盘上翻找着,很快找来了个精巧玩意。
系着铃铛的金属架咬合的齿面犹如猎狗一样纷乱尖利,宋辉夜捏着转轴将其夹在了那枚翘起的乳尖上,狗齿夹一咬甚至将那乳晕给钳得变了形状,像是咬将这枚红肉径直咬下来一样狠辣,神切猝不及防被刺痛得闷哼一声,躯体紧绷了连绳索都绷出几声窸窣的摩擦声。
他一动,那铃铛便在他皮肤上蹭着油脂滑动,发出了一连串剔透响亮的铃声,空荡荡的房间里这铃声无所遁形,直敲神切的脑颅。
毛刷与皮肉相磋磨的声音黏润,微微沙哑,是印刻在躯体和意识上难以消弭的痒意,当毛刷划过神切肋侧紧实的锯肌时神切咬着牙也没能拦住一声颤抖的气音,油脂渐渐往下渗,没入他脊背与台面贴合的缝隙之中,油脂的气味与滑腻让神切仿佛一条待宰的鱼,皮囊被覆盖带来的某种细微却不可忽视的封闭感迫使神切的心跳越来越快。
而且并非他的错觉,神切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这些可是好东西。”直到将神切整个躯体涂满,看着那与四肢略带色差、油汪汪颇惹人垂涎的肌理,宋辉夜又不做停留地将刷头往外划去,戳弄男人光洁裸露的腋下和高举被缚的胳膊,他十足耐心,确保刷子舔舐了神切每一寸皮肉,让那种剔透的油润覆盖每一寸裸肉。
毛刷软绵绵,没有丝毫攻击性也不会产生任何疼痛,然而却更像是一种酷刑,如蚁虫啃噬的痒意比疼痛更持久,随时间推移也更磨人,躲不掉也无法适应的痒麻在数分钟后让原本无动于衷的神切开始了一系列轻而克制、却一次又一次的小动作,他会在毛刷拂过脖颈时缩紧脖颈试图将那毛刷挤压,能打掉更好,但每一次都被宋辉夜的手灵巧避过,作为回礼宋辉夜会专挑他敏感的乳肉与肋侧将毛刷深深戳下去,刷头炸开成簇,施加力道像软针一样戳刺着皮肤,皮肉油色之下泛起红晕来,神切的腰背颤巍巍地悬起,肌理的紧绷让他更显强力与健美,只是表现出来的力道软绵绵的,中看不中用。
最后到了下半身,神切的双腿两边叠起,腿根大敞,属于男性的肉茎垂软地搭在腿缝间,宋辉夜用毛刷挑逗似地拨开来,方能看到他会阴上多出来的阴阜,那阴阜肉感饱满,只是像是未经人事一样闭合着,只留下一道软软的肉缝。
他既有男人高大结实的体格,也有女子滑腻光裸的皮肤与肥软的雌穴,这也不难怪宋辉夜选他来玩弄,腿根少见日光的软肉白皙,比其他部位更容易泛红,宋辉夜在他腿根褶皱处轻挠,油水黏糊糊,叫他一身像是将送上豪宴餐桌的乳猪,只是空气中弥漫的是一种越发淫靡的气味。
神切的挣扎变得更加频繁与激烈了,胸口两枚铃铛叮当作响,他腿肉结实的大腿扯得绳索连接着枷台哐哐晃动,宋辉夜却丝毫不担心他挣脱来,反而变本加厉,手中毛刷蘸满油脂重重地扫过那垂软的性器,被毛虫爬过一样的强烈触感让那性器不受控地微微颤了下,竟是勃起了。
枷台稍稍倾泻,因此神切能看到自己半勃的性器油润润、肿胀地垂着脑袋,咬得牙齿咯咯响,但他意识的抗拒在宋辉夜撩人摧磨的手法下根本不值一提,敏感的茎肉根部与顶端被打着圈地扫弄,甚至是有几簇尖毛戳进了微微闭合的马眼,哪怕神切抗拒得小腹紧绷,但在性器传来敏感痒意时他还是越来越硬,不算小的肉茎直挺挺的,柱形笔直,顶端涨红,像新冒出的野蕈。
性器的挺直牵动了皮肉,下方肉鼓鼓的阴阜也随之裂开了一道细细的肉缝,隐约窥见了内里的黏膜,若是不被干涉,这雌蚌的形状乖巧饱满,然而宋辉夜却迅速地转移了目标,也不管是否拂得那肉茎得了趣,抽离的毛刷在肉茎根部牵出了细丝,转瞬断裂后毛刷格外粗暴地上下扫进了闭合的肉缝之中,肥蚌被扫得嫩肉翻卷,那艳红的黏膜还有肉蒂连带着小巧皱软的小阴唇都被毛刷强硬地翻了出来,被刷得涨红抽搐。
“唔呃!”神切低低哼吟一声,剩下的喘息被他竭力咽了回去,未经人事的蚌肉被毛刷扫弄无疑是上了一次酷刑一样,抓心的痒意沿着腿根会阴出电掣一样击打在大脑中,他胯骨一颤,哪怕被捆着也费力地扭动着,不多时身上便出现了一圈圈勒红的淤痕,但被摩擦红肿带来的疼痛抵不过这口嫩穴翻涌而上的强烈快感,被强行催熟涨红的屄穴肉瓣抽动,也不知是如何快乐,只觉得毛刷之下越来越湿,甚至是扫弄间那肉缝都蓄满了水液,随着毛发的摩擦发泡似地汩汩涌出了细腻的飞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