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多虑了,咱家常年练武,不怕秋风,倒是沈姑娘,别被风吹着了,容易生病。”
柳解手指伸进她的裙内,隔着亵裤揉她略鼓起的阴阜,像是揉面似的,重重揉了两下,“腿张开,回答我的问题。”
她还准备高木木和皇上聊久了,她就溜呢!
她知道柳解跟宫女不一样,那些大宫女逮住她的错,顶多按照宫规罚她下跪或者打嘴。
柳解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了沈兰兰身上,身高和气势都极具侵略感,灵活有力的手指几乎按进了阴唇里,隔着布料按压里面的阴蒂……
但这个柳解掌握实权,真想让她死,随便找个缘由先斩后奏,就算高木木这个贵妃也奈何不了他。
柳解一句话都没说,光靠眼神都把沈兰兰吓得半死,她装不下去了,表情心虚,不敢看柳解,扭头眼巴巴地瞧着御书房门口,渴望高木木来解救她于水火中。
沈兰兰脸轰一下红了,“嗯……您,您怎么知道的?”
沈兰兰可怜巴巴:“奴婢错了,奴婢不是故意的,柳公公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嘴严得很,绝对不会跟别人说!”
沈兰兰被揉得身体颤抖,抓着柳解的手臂呜咽:“唔……
沈兰兰怕了,也湿了。
看来这个家伙也没那么残——
沈兰兰一喜,抹了抹眼泪道:“真的?”
这种权势滔天的。
柳解轻笑一声:“我就说怎么门外甜腥气怎么那么重,水流得多么?”
沈兰兰没想到柳解这么温和,跟传闻中一点也不一样,下意识放松道:“哈哈哈奴婢身体可结实着呢!”
“我问你,你昨天偷看的时候,是不是自慰了?”
直到走到御书房门口,沈兰兰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柳解没查到她,说不定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呢。
“不知道?你自己没摸么?”
沈兰兰被吓得眼泪汪汪。
沈兰兰礼仪学得不扎实,不愿意往皇帝跟前凑,就在御书房门外站定,她以为柳解也会进去,结果等到高木木都进去了,她才发现柳解却没挪步的意思,还站在她旁边。
沈兰兰结结巴巴道:“不,不多吧……”
沈兰兰寂寞了那么久,昨天光是看就高潮了,今天被直接摸了私处,爽感从下体一路蹿上天灵盖,好半天才哆哆嗦嗦道:“是,是的吧,我,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沈兰兰还想挣扎一下,努力装出一副无辜疑惑的模样。
他眉骨高,眼窝深,鼻挺唇薄,虽长着一副多情桃花眼,眼神里却满是铁血狠厉的味道,那是常年侵染鲜血与死亡的高位者,独有的气势。
“好,好的。”
饶有兴致欣赏了一会,他才慢悠悠道:“谁说我要杀你了?”
清淡的檀香笼罩住沈兰兰,仿佛死亡的气息。
柳解笑容扩大,带着几分恶劣,这小老鼠怪好玩的。
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说:“舌头吐出来。”
柳解身为厂公,经常审讯要犯,审讯的气势一上来,沈兰兰就顶不住了,哭着说:“呜呜呜我,我就跟高贵妃说了,我怕你报复我嘛……呜呜呜求求你别杀我……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偷看的呜呜呜……”
“是么?”
柳解“和蔼”地把沈兰兰抓到隐蔽处。
柳解声音清朗,并没有太监常有的尖锐声音,听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柳解斜眼看着她。
这压力多大啊!
沈兰兰笑容一僵,完蛋,这家伙是来找麻烦的!
沈兰兰不敢不听,乖乖把舌尖露出来一点,抽泣道:“舌,舌头也要拔么?”
柳解弯腰,凑到沈兰兰耳边:“救你的。”
“柳公公在说什么?奴婢,奴婢听不懂。”
柳解勾起嘴角,眼神像是逐渐收网的猎人:“是挺结实的,扒在门口偷看了一个多时辰,都没见受寒。”
沈兰兰立马摇头:“没有!”
“既然是眼睛犯错,那就把眼睛挖下来吧。”
“呜哇哇哇——”沈兰兰又哭起来了,“不,不要挖眼睛呜呜呜求求你……呜呜呜我不想变瞎子……”
“别看了,皇上今天要跟高贵妃讨论高将军的事,不会这么快出来——”
柳解看着她眼泪噼里啪啦掉,头一次不觉得女人哭起来吵。
不一会,亵裤就湿了。
沈兰兰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柳公公,您不进去么?秋天风大,您小心被风吹着啊。”
柳解:“也没跟高贵妃说么。”
柳解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沿着沈兰兰小狗一样的大眼睛描摹,粗糙的指腹摸得她眼皮微疼。
柳解眉眼一压,厉声道:“撒谎!我再跟你一次机会,说,有没有!”
柳解冷哼一声,“乖乖听话,回答我的问题,就不挖眼睛,也不拔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