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常妤咬着唇不再让自己叫出声,泪水溢出眼眶,视线朦胧。
话落,费锦将常妤按倒在座,展露在外的半截性器凶猛的顶进她的穴道。
到家后,
费锦抱着常妤去洗澡。
“别弄了……求你……”
常妤趴在费锦胸膛前低声抽泣,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手臂。
为什么啊……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
宫口的小嘴紧紧吮吸着龟头,可是它还没射。
他将下颚抵在她的颈间,叹息着:“你若不是瞎子的话,应该早就看出我喜欢你了……”
“你说,我全都改,常妤,你说啊……”
费锦掐着常妤的臀肉,将她的下半身抬起,性器又快又狠的操弄软弱的花穴,龟头闯进子宫,刮着内壁带出一堆淫水,再用力插进。
他边说,边握着她的腰再次缓缓抽动。
他把昏阙过去的常妤抱在怀里,清理她私处的汁液。
这是她第一次向他低头,也是再一次的拒绝了他。
思绪混乱,就这样盯着
……
她醒了,但全程是乖的。
为什么就不能尝试着喜欢他呢。
他在等,等她缓过来继续。
常妤哭中带喘,神经麻点聚集在两腿之间,此刻根本无法思考费锦所说的话。
常妤这会儿说话都有气无力,柔软地花穴被他操的已没了知觉,本能的咬紧那根肉刀似的巨物。
两人相拥在一起,以最热烈粗鲁的方式接吻,吻的难舍难分,不知道是谁的泪,落下融入了交缠的口中。
常妤摸着掉落在肚皮上的温热液体。
常妤流着泪摇头,下体被顶的酸胀麻木,恐惧的失禁感欲欲跃试,她痛苦的想要从费锦身上离开,奈何腿软的不听使唤,颤抖的身躯任由他禁锢在掌中抬起再按下。
费锦单手掐起她的下颚,苦涩的笑了声。
看吧,
被抱上床的时候,她已昏昏欲睡。
费锦将常妤脸上的发丝撩到耳后,低眸盯着她紧皱的小脸。
他微微仰头,隐忍的双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手上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常妤眼尾通红,脸上显露出疲惫。
俯下身去咬她身上的软肉,把属于他的痕迹留在这副美丽的身体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它的主人对他动容,是恨是爱,都无所谓了。
他揉捏着她敏感的乳房,指尖夹着那颗红肿的乳头捻动。
这个吻以常妤推开费锦结束,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的连接在一起,她向后仰去,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她抵达高潮,花穴内壁极具伸缩,夹着那根肉柱痉挛不止。
是尿还是淫液,喷出一道弯曲的弧线,殷红的穴肉抽搐着,被他操开一个拇指样大的小洞,颤颤巍巍的张着口。
常妤沉默着转过头,抽噎了一下,无声的眼泪划过脸颊。
“你怎么就不想想,我为什么只跟你对着干呢,我图什么,图闲着没事找骂?”
她陷入无可化解的矛盾中,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冲击,让她眼泪止不住的流。
爱一个人是很痛苦的。
“我对你不够好么?”
把裙子重新给她穿上,回到驾驶位,开车返回云川湾。
费劲取掉灌满精液的套,拿来湿巾擦拭,重新提好裤子。
……
“啊……”
“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
“你就不能可怜一下我。”
“既然要离开,那就想办法让我彻底死心。”
“最好是爱上别人,让我看看,你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去爱他……
他额头青筋暴起,疯了似的撞击、欺凌。将性器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
“不管是高中那几年,还是上了大学之后,你就一点都感受不到么。”
“啊……不要了……唔你放开我嗯啊……”
费锦深深的插入停在常妤的体内,望着她,深邃的眼眸里多了一丝祈求。
“呃啊……”
常妤睁眼,卧室只有她一人。
“就算是养条狗你也会摸摸它的头,抱抱它吧……”
垂眸喘息:“对不起……”
常妤终究还是难忍快感,稀碎的呻吟从嘴里发出。
“嗯啊……不行了……停下……”
他吻上她的一巴,亲嗜着泪水。
斥着骇人的欲望,有力的胳膊仍然按着她的臀瓣不停地在自己跨上抽插,强势到令人胆寒。
花穴顶端兴奋的颤动吮咬,阴茎对准那一块软肉抽插,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她溺死在其中,拱着胸腰接纳这波毁天灭地般的性爱高潮。
“还是说,你的心是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