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止住了眼泪，却红了耳根。
“你……你在乱说什么。”
早在你说话前，他就偏脸盯着你的眼睛，他记得有人说过，看到喜欢的人，瞳孔会放大。
那只手停了下来，退了出去。
你硬生生地想要掰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力道加紧了，不至于伤到你，但绝不想让你走。
你的声音压地很低，但每一个字，他都听的清晰。
“喜欢我。”
他明明知道，还要故意问你。
雨伞老是丢，需要它的时候老是不再身边，刚开始从食堂出发的时候，雨还很小。
好难受……
以前他不怎么相信这种东西，现在他觉得一定是真的。
这句话像是咒语一样，不停跟在脚后跟，你跑一步，它追一步。
“你的烟太臭了。”
“你想怎么说随便你，我不陪你玩了。”
“别乱动，一会儿就放你走。”
轻轻拉了他的衣服下摆。
“你躲什么？”
“你的伞呢？”
你前所未有地感到害怕，瞬间眼泪流了下来。
“不能委屈一下跟我在一起？”
“我以为是天色晚了才这么暗的呢……”
“这样对老师，老师会伤心的。”
不过更糟糕的是，身体开始变得敏感起来，又是雨天……
你指着书包边侧的伞，“在这，谁知道突然下雨。”
你终于明白心脏落了一拍的感觉，小巷里昏暗的灯泡，脚下潮湿的小道此刻都在倾听你要发狂的心跳。
他笑笑，“你是嫌弃我了？”
你没察觉自己眼里的瞳孔变大，只是慌张地否认道：“我没有……不是……”
说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向你的后背，想要解开你的＊。
头发马马虎虎地干了一截，只不过衣服湿哒哒的实在难受。
你的脖子被他弄的痒痒的，想要躲开他的触碰。
“你没看见满天的阴云吗？
你不敢停下，害怕自己一停下，就可能走不动了。
“毕竟，我很喜欢你呢。”
“是我玩的太狠了？”
他的眼神变得黯淡，语气冰冷。
“我不喜欢我们这样的关系……”
你紧紧抓着衣服下沿，明显感觉到了一股湿润在那开始漫延。
我很喜欢你呢。
你想挣脱他的禁锢，好让这心跳声不被他听见，这个想法很荒谬，可是你真的觉得它跳地太快了。
又下雨了。
忍不住了来找我。
“忍不住了来找我。”
“你说不玩就不玩了？你把我当什么人？”
他凑到你耳边，有点讨好似地引导你：“那跟老师说说，你喜欢怎么样的关系？”
“帮我。”
几乎是憋红了眼睛，感觉却丝毫没有降下，意志开始动摇。
同桌贴心地递给你毛巾，是她妈妈委托她顺路买的，只不过两个人都忘记提了，一直待在书包的角落里。
程栖离开了座位，去办公室取了钥匙，更衣室暂时还没那么快改造。
从刚刚开始，他温柔语气变得让人软绵绵的，想要听他把话讲下去，再讲下去……
“我说了我们只是同学，你……你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不是这个。”
你有些急躁，看着他站在一边不动声色，冲动地拽
你实在听不下去了，好再他的手也及时地收回，你奋力跑出巷子，一步都没停过，脚步突然变得轻盈起来。
你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步伐，乘着教室里人不多，绕到了程栖的背后。
他转过身，看到你微微潮红的脸，瞬间明白了。
“干什么？”
你跟着他走进了房间，门关上的一刻，莫名地心安。
他熄了烟，按着你的脖子，大拇指在你的脖劲上摩挲。
中途中，雨势加大，校服外套完全湿透了，整个人淋成了个落汤鸡。
……
你一下就意识到了他在说什么，不想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嗯，你不喜欢我。”
他向你耳边吐气，“可是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怎么办？”
他说话老是不正经，让人看不出真心假意，这样的人，你揣测不透，与其最后还是自己被耍，不如不去接触。
你讨厌烟味，臭的令人不能呼吸，偏偏他还往你脸上吐烟，你现在非常不爽。
“要我怎么帮你？”
程栖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变化，“你是不是……”
你不出声。
在眼前挥着，烟散去，看到了眼前的人。
你皱眉，心想这人的脑回路怎么回事，你也没有表达出嫌弃他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