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这才精神一点，慌忙看了看四周，支支吾吾地说：“地板…地板让我…弄脏了，老师，我擦干净…”
陈晗实际上想着，反正你的班主任不是我，不烦我就没关系。
陈晗说什么，李瑜都只是一个劲地点头，等他不说话了，才小声地哀求：“老师…别丢掉我…”
陈晗说：“对。”只是这样的回答而已，似乎给李瑜很大的刺激，肩膀用力地颤抖了一下，仍然是跪坐着不敢抬头，呼吸却急促起来。陈晗朝他被淫水沾湿的胯下踢了一脚，隔着裤子踩住勃起的阴茎。“唔、…”李瑜呜咽一声，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过来，没等说什么，又被陈晗的手指伸进嘴里，捏着他那穿了舌钉的舌头搅动。
狗伸着舌头，有点害羞似的嘿嘿地笑了，说：“老师给我留下的伤口，我好喜欢…要是长好了就消失不见了，太可惜了。老师，这样就…”
跪坐在他脚边的李瑜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老师…”陈晗看着李瑜亮晶晶地望过来的眼睛，这样滑稽的讨好没让他心烦，反倒觉得有点愉快，说不定是因为刚吃了这家伙做的饭。因此也就大发善心，亲手帮他把这项圈戴上。
李瑜双手递来的是个小小的纸袋。陈晗打开，里面装着一个项圈。红色的，皮革材质的项圈，带着金属的锁扣，并不是什么时髦的装饰，完完全全的宠物用品。再向袋子里一看，还附了一根牵引绳。
好像唯有在谈这种事的时候，李瑜那
陈晗扯下他的眼罩，李瑜被光刺到，一下眯起眼睛，看清是陈晗之后，拼命抗拒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却哭得更厉害了。
李瑜张开嘴，伸出的舌尖上镶着一颗金属小球，圆圆的，发着闪亮的光，四周有一圈泛白的伤痕，陈晗回想起来，那是不久之前在他舌头上按灭烟头留下的。
陈晗笑了一下，放开他的舌头：“不过你是狗，那应该不要紧。”
太笨了，陈晗再一次想。他有想不通的事情，但是想要理解这么笨的狗，本来就不可能吧。李瑜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的样子有点好笑。但陈晗笑不出来，决不会是可怜他，现在只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难以形容。
李瑜小声说：“我是老师的狗吧？”陈晗懒得答，被当成默认。又问：“老师是我的主人…？”
想也知道不能，李瑜装傻，口齿模糊地答：“不清楚。”
被汗水浸湿的身体湿漉漉的，终于安静了不少，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但现在听见了声音，又惊恐地胡乱嚎叫起来，努力想挣开手铐，挣脱不了，就发着抖直望角落里躲。
了数不清的次数，含着的玩具还在振动，腿间已经乱七八糟地沾满了淫水和精液。
解开四肢的拘束、拔出玩具，陈晗最后才拿下他的口球。李瑜身体软得坐不起来，抽噎着叫个不停：“老师…呜、呃…老师…我……”爬着就要往陈晗怀里钻，被陈晗扇了一巴掌：“你撒什么娇？”
没想过小流氓做的饭会这么好吃，陈晗平时也做饭，最擅长做一餐只用洗一个锅的料理。那种只能勉强算是食物的东西，现在已经吃不下去了。何况有狗在，自己根本一个锅也不用洗。
“老师…你看——”
“不需要，”陈晗说：“你回去吧。”
陈晗说：“看你表现。”
刚穿完孔的舌头大概还是肿着，讲起话来含糊不清。陈晗懒得听他说完，手指勾住他小小的舌尖，捻着那颗舌钉玩弄。李瑜痛得直吸气，但仍然是高兴的样子。陈晗问：“学校里能戴这个吗？”
是以为有别人要把他捡走吧？真笨啊，说什么就信什么。但是那样绝望地哭泣的样子，不太像某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所以陈晗反而不明白了。如果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呢？
李瑜一看到陈晗笑就特别兴奋。好像在哪听说过，狗不听人说话，只领会人的语气？陈晗揶揄的话也让他很受鼓舞，又跑到一边，拿着什么跑了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瑜好像发着抖似的。一被陈晗的指尖碰到皮肤，就从脖颈一路红到脸上。李瑜小心地摸着戴好的项圈，这回像是真的有点害羞了，低着头，只看得见他红透的耳朵。
陈晗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以后记得像条狗的样子。”
李瑜今天好像比以往安静，进了门不像以往一样老师老师地狗叫。到了晚上，陈晗吃完了饭坐在沙发上，他才兴冲冲地跑来，蹲在陈晗脚边。
教书教得怎样还不确定，陈晗觉得自己在驯狗这方面实在有一手，自从上次的惩罚过后，李瑜再也没有给他惹过麻烦。每天还是照例来敲门，陈晗懒得开门的时候，他就自觉地滚蛋。有时候进来了搞一搞卫生或是做一顿饭再走，不太像野狗了，倒像田螺姑娘什么的。
“这样大费周章，你是想要表扬还是奖励？”陈晗笑着：“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今天很累。贱狗该不会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陈晗还挺喜欢这颗钉。李瑜一定也发现了，讨好地伸着舌头由着他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