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晗站起身,去洗澡之前,又忍不住伸手捏着李瑜的舌尖,玩弄那颗舌钉。李瑜晕乎乎地配合着他,张大了嘴伸出舌头。
那个声音立刻就不再装了,激动道:“陈晗你怎么还没死?这么多年,我每天都想你快点去死。”
陈晗没有放轻力道,反而一下一下顶得更深,直把幼弱的宫口捣开一个小孔。李瑜再笨也猜到他要干什么,吓得脸色发白,一边呜呜地摇着头一边扭着腰向后躲。陈晗倒真的停下,李瑜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他捡起一旁的狗绳,咔哒地系在李瑜的项圈上。
最后陈晗快要射的时候,李瑜确实是昏过去了的。陈晗握着他的腰摁在肉棒上,直直顶着肉穴的最深处,射出的精液全浇在子宫内壁上。李瑜被激得痉挛着醒了过来,口齿模糊地呜叫着,仰起脖颈紧绷着身体,就这么被内射到高潮。
李瑜干瘪的腹部被顶得几乎浮出肉棒的形状,陈晗再狠顶进去,李瑜那前言不搭后语的求饶就彻底打断了,胡乱地哭叫着又一次高潮。
那样绵软的呻吟听得陈晗心烦,半截肉棒被晾在外面就更加不爽。他想起第一次做的时候狗被顶到子宫时又哭又叫的样子,这条公狗畸形地长出这个器官,想来想去也只能做飞机杯用。于是陈晗抓住他的腰,在肉棒拔出时用力向下一摁,肉棒直捣进缩紧的小穴,狠狠地撞在宫口上。
陈晗想了一会,才有头绪。大学同学周逸风,陈晗的前男友。哪来的这么多年?陈晗记得他们是去年才分手的。
似乎每被肏进子宫一次,李瑜就要狼狈地高潮一次,被持续的高潮折磨着,也没法再说讨饶的话,嘴里只是胡乱地浪叫着,时不时吐出听不明白意思的单字,大概高潮得太过头,脑子也更坏了。因此陈晗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失去意识、什么时候又醒过来,只是当成一个握在手里的鸡巴套子,毫无温柔可言地狠肏。
接吻吗…陈晗又看了看李瑜的脸。那张幼稚的笨狗的脸,迷迷糊糊地伸着舌头,潮红的脸上还黏答答地挂着泪痕和口水,望向自己的时候,滑稽地挤出讨好的笑。接吻…陈晗想,还是饶了自己吧。
陈晗拔出肉棒,大股的淫水混合着精液失禁一般喷出来。李瑜的身体终于瘫软,脸上因为缺氧布满潮红,口水和眼泪狼狈地流了满脸。没能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嘴里还呜、呜地轻叫着。
陈晗午休时接了个电话,对面是个低沉的声音:“晚上见一面吧。”
“还行,”陈晗说:“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
“呜呜……!!?不要…”李瑜才刚刚带着哭腔哀叫出一声,就被陈晗扇了一巴掌,说:“别吵。”李瑜忍着声音,只安静了一点,咬着嘴唇还是痛叫不断。
回想起来,逸风人如其名,英俊潇洒,周身透露着一股大男子主义的气息。人也热情,追求者众多,坏就坏在是个自恋狂。
陈晗扯着他的头发让他仰头,李瑜两眼翻白失身,嘴角流着口水昏过去了。陈晗扇了两下他的脸,也不见有反应,笑道:“没出息的狗。”就把他仰面扔到沙发上,摁着腿根操干起来。
“咳、嗯…哈啊…老师…咳咳…不要了…要肏坏了…呜呜…贱狗没用的小穴要、呜…要肏烂了…”李瑜被勒着脖子,体内深处脆弱的地方被粗暴地虐待,一会捂着脖子,一会捂着好像要被捅穿的小腹,又是哭又是喘又是咳嗽,叫得凄惨。
腰来回吞吐。
终于陈晗顶胯用力一撞,硬挺的龟头破开宫口,捅进柔软的宫腔。李瑜哭着尖叫一声,那叫声色情地扭曲着,就这样混身颤抖着高潮了。
正因这样的自恋,听说院里有个叫陈晗的,心好像石头做的任谁也打不动,他就立刻来了兴趣。据逸风说,不
陈晗坐着缓了一会,一看手机,已经过了零点。他问:“该说什么?”
李瑜的子宫大概长得很小,肏进去时紧缩着吸着龟头,柔软又热烫,完全是一个好用的飞机杯。肏了几分钟,李瑜才慢慢醒过来,一回过神就哭起来,捂着小腹哭哭啼啼地求老师不能再肏了。
陈晗拔出肉棒,被肏得无法合拢的肉屄阵阵抽搐着喷出淫水,里面熟透的媚肉如何颤动都看得清楚。再度用力捅进子宫时,狗已经叫不出声,只是身体痉挛两下。
“老师…嗯…哈啊、…啊…好舒服…老师的…好…好大…”李瑜爽得声音发软,完全像享受着奖励,弓起腰伏在陈晗胸前,还要偷偷地嗅他身上的气味。
没等李瑜反应过来,陈晗就收紧手里的绳子一拽,正抬着腰想逃的狗被扯得整个身子向下一坐,肉棒又硬生生肏进去一截。
陈晗说:“哪位?”
虽然对花里胡哨的饰品不感兴趣,陈晗确实很中意李瑜的这颗舌钉。自己也说不上理由,会不会是因为这是专为了他而打的?无所谓了,被戴着舌钉的狗口交,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接吻的话又如何呢?
“谢谢…老师…呜…射在骚狗的里面…”
李瑜失神的眼睛一下亮了一些,动了动身体要爬起来。陈晗说:“睡沙发。”于是他又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