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灯打开,房间猛然变亮,乐渝和林星渊都尖叫一声。
保洁大叔吓了一跳,房间怎么还有人?客人明明已经退房了,房卡都交给前台了。大叔怕被客人投诉,正想着退出房间时,眼尖的看清床上两个少年没穿衣服。
他脚步顿住,迟疑地向床边走去,他知道一些有钱人就爱玩年轻的小男孩,床上这两个少年也就十七八岁,还是上高中的年纪,不好好上学跑这里来卖屁眼了。
他心中鄙夷,看着被弄得一团乱的大床和地板,嫌恶地撇撇嘴,把房间门关上。
“臭婊子!被男人操得爽吗?下贱的东西,真是不知羞耻!屁眼都被男人操松了!”
“操,骚水这么多,床都湿透了,别人还怎么住?地上全是你们的骚水,打扫起来麻烦死了!”
大叔生气地扇了两个骚货一巴掌,乐渝和林星渊被羞辱得脸色通红,原本就酸软无力的身体完全反抗不了常年做体力活的保洁大叔,只能被又老又丑、年龄比他们父亲还大的男人掰开双腿,大露着合不拢的艳红骚洞。
“妈的,屁眼里都被灌满了,一会再流出来弄脏我打扫干净的地面怎么办?老子得先把烂屁眼里的精液掏干净。”
说罢,带着手套的两只手分别捅进了乐渝和林星渊的屁眼里。
“啊!不要……求你放过我吧……嗯、真的受不了了……屁眼已经被玩烂了……”
“呜呜……不是骚婊子……叔叔对不起、小渊把房间弄脏了……不要抠我的屁眼……啊~不要碰那里……”
大叔毫不留情地在屁眼里抠弄,“不让老子碰,只有有钱人才能玩你们吗?妈的,这时被射了多少次,精液怎么这么多,这射得也太深了。”
大叔往肠道深处摸索,在骚水和精液的润滑下,手指在屁眼里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大叔越抠越深,手指已经全根没入了,可还够不到深处的精液。
大叔抽出手指,竟然试图把整个手掌往屁眼里插,被干烂了的屁眼松松垮垮,大叔一用力就把手掌捅进去了,他心中更加鄙夷,果然是被操烂了的淫贱婊子,他的大手在肠道里四处粗暴地抠挖着,往外掏出一滩滩混着骚水的精液。
乐渝和林星渊的骚屁眼原本就被刘老板操烂了,穴肉敏感红肿,现在又被保洁大叔的大拳头暴力抠精,很快身体便快速地颤动起来,又喷出一股热流,竟然被保洁大叔的大拳头捅到了高潮。
自从被开苞后,林星渊就总觉得后穴骚痒,十分空虚,甚至想拿什么粗长的东西捅进去好好止止痒。
就连上课时都不能专心听讲,小屁股在凳子上扭来扭去,在被老师点名批评后,迟来的羞耻心暂时把那股奇怪的感觉压制下去,可等到放学时,那从屁眼深处传来的空虚骚痒又控制不住了,像蚂蚁一样爬遍全身。
他红着脸,难堪地垂下头,眼角都泛起一层红晕,林星渊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淫荡了,明明是迫不得已才选择卖身,可现在竟然迷恋上了被男人奸淫的感觉。
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个淫贱的婊子吗?他有些绝望地找到乐渝,希望能从乐渝那里得到开导。
但乐渝怎么会那么好心,他表面笑着答应,其实内心却在疯狂翻白眼:你林星渊不过也是个卖屁股的婊子,装什么清高,被大鸡巴操的时候不是很爽吗?而且明明也是自愿的,现在被操完了又一副良家少年被强迫的样子,呸,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乐渝恶劣的想:得早点让你认清自己的骚狗本质,脱下你那层清纯学霸的外皮,乖乖和我一起挨操接客。
他在心里羞辱林星渊,脸上却笑着邀请对方来家里做客,他已经想到一个折辱林星渊的好办法了。
乐渝卧室里,林星渊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来的黑色巨物,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眼睛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看了一眼就快速扭过头去,漆黑的睫毛不停颤动。
“乐渝,你、你拿这个东西出来干什么?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那竟然是根假鸡巴,乌黑粗硕,大约有半米长,两头都做成龟头的模样,林星渊大约猜到用处,白皙的脸烧红了一大片。
乐渝拿着双头龙假鸡巴,笑得像个小恶魔,很快就把一头插进自己的骚穴里,早已被肉棒操开操透的屁眼很轻易地就把假肉棒吃了进去,媚肉熟练地缠上来吮吸绞弄。
骚水很快就流了出来,卧室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乐渝的骚叫声,一时淫荡无比。
林星渊听着,慢慢竟然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屁穴里的骚肉不自觉地收缩蠕动。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乐渝的骚穴上,殷红肉穴被乌黑肉棒撑开操干,穴口像个橡皮套子一样紧紧地裹着鸡巴,假鸡巴抽出来时沾着晶莹水光,乌黑油亮,十分淫靡。
“哈、大鸡巴操得小骚货好爽……嗯、太深了……啊啊……”
林星渊在乐渝的淫叫中,鬼使神差地也掰开屁股把假鸡巴向屁眼里插,龟头挤开穴口,细微的疼让他意识清醒了一瞬,然而这时乐渝屁股忽然向前一顶,把剩余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