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拿到钥匙后喜不自胜,庆幸还好回来得及时,没给老婆发现他好不容易恢復原状的秘密房间。
他踮脚把钥匙放到出柜顶上,女朋友肯定够不到,孕妇更不会做危险动作,安全。
“恩恩,我身上都是汗,先去衝把澡,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不要,为什么要一起洗?”
允恩条件反射拒绝傻瓜,一时大意,忘记了要稳住他的任务,心里十分懊恼。
这个关键时点千万不能引起他的怀疑或者激怒他。
“我怕你一个人洗澡不安全。”
“还没到六个月呢,我很灵活,不用大惊小怪的。”
“那好叭。”
理事长笑眯眯地往心爱的老婆脸上香一口,自顾自去洗澡了,一副深情可爱讨人喜欢的模样。
他走后,允恩抬手狠擦他亲过的地方,脸像吃了屎,一阵鸡皮疙瘩。
可恶!死变态,你继续装,有本事你装一辈子!
她有心在饭菜里下毒,可家里含毒的只有八四消毒ye和洗衣球,只要是活人,都能问出味来。
最麻烦的是,她脱身之后该去哪里呢?肯定不能回家,她又没什么走得近的朋友,就算有,难保不会为了钱,把她出卖给变态。
找个小旅馆躲起来?
他能雇人监控她那么多年,就能花钱找到她的藏身点,路上到处都是监控,他可以贿赂警察,可以报假警说女朋友失踪。
除非找一个比他更有钱,他不敢也没法招惹的人庇护……
她一个平民,哪里认识这样的大人物啊!
晚饭吃得心不在焉,变态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做饭累到了。
“以后晚饭还是叫阿姨做吧,恩恩是不是闻了油烟味不舒服?”
“没什么胃口,今天泡芙太闹了,我吃不下,想去洗澡,早点睡觉休息。”
“好,有什么事就叫我,要不要我等下切水果端进去?”
“不用了,不想吃水果。”
她在洗澡时回忆厨房里刀具的位置,如果她暴露了,应该挑哪一把来自卫。
要是有把斧头就好了,镰刀也行。
满腹心事的小秘书洗完澡,西仰八叉躺到床上,没能想出任何可行的计策。
变态杀人魔已经很棘手了,有钱的变态简直麻烦翻倍,好烦,半夜起来捅死他算了!
变态对老婆的烦恼一无所知,他清理完餐桌,把一口白牙刷得锃亮,来到卧室,躺到她身边,黏黏糊糊要亲她。
变态就是变态,性欲和无底洞一样,每天从公司搞到家里,无论刮风下雨,发烧怀孕,都不肯放过他。
唉……他骗她上钩,肯定就是为了让她做他的性奴,和美恐里面的杀人魔医生抓女记者一样,强迫性交,强迫怀孕,强迫生子,他们连爱好都差不多,一个喜欢拚骨头,一个喜欢缝人皮。
“宝贝怎么了?什么事不高兴?”
“为什么这么问,我哪里不高兴了?”
“我亲你,你表情和死尸一样,眼神都放空了。”
“我面瘫,一直都是这个表情啊,是你想多了。”
理事长一头雾水,老婆好像不开心,对他有点冷淡,他有做错什么吗?
允恩看到他狐疑的眼神,吓得小心臟一抖。
啊啊啊,稳住他啊允恩你这个笨蛋,想死吗?!
“你别亲上面了,去亲下面。”她颐指气使地说,试图牺牲rou体打消变态的疑虑。
“哦,好。”
原来老婆是欲求不满,下面痒了,嫌他磨叽,直男赶紧去脱她裤子,生怕脱慢了老婆生他气。
哪里怪怪的,他在小粉蚌上又舔又揉,玩了很久,洞口愣是不shi,自己的秘书有多敏感某人非常清楚,亲亲嘴摸摸nai头都会流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他老婆此刻心惊胆战,被迫向变态杀人魔卖身,挣扎在生死线上,哪有心情搞黄色,仿佛舔她的是一隻科莫多巨蜥,性交只剩惊悚没有爱。
可孟星乔不知道,他以为她心情不好,费劲浑身解数取悦她,生怕做爱不顺惹她发火,最后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提议:“我去拿润滑剂吧。”
这死变态,哪怕用润滑剂也一定要做,她就是个泄欲的工具,感情意愿根本不重要,必须逃走,不然会被禽兽囚禁侵犯一辈子!
他从身后进来时,允恩感觉在上刑,和电影里那些被变态囚禁jian污的受害人心情一模一样,又害怕,又屈辱,又怨恨,咬着下唇在他的撞击下无声流泪。
耳后是野兽粗重的喘息,热气不断喷洒在脆弱后颈上,熊爪握着ru房,火热的胸膛紧贴她的背心,手臂将她揽在怀中。
理事长今晚没敢横衝直撞,抽送克制而温柔,可对脑补王来说,他们如此亲密的姿势,是他控制她的牢笼,把她完完全全锁在他身体里。
她努力隐忍,紧涩的Yin道却夹得某人如至仙境,越插越上头,终于受不了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