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戴着橡胶手套,房间里酒Jing味弥漫,让允恩总有一种惊悚的诡异感,像电影里被变态医生抓来做血腥实验的受害人,大脑皮层爬满鸡皮疙瘩。
“喔喔喔喔喔……”
她想叫他至少把手套摘了,搞黄色戴你爷爷的手套啊,嘴里的塑料球压着舌头,顶着上颚,撑开牙齿,一个字也说不清楚。
但变态医生却误会了,也可能是故意装傻。
“急什么急,发烧都这么sao。你这样下去我会Jing尽人亡的,雄性和雌性不一样,每次做爱都在消耗生命,恩恩应该像珍惜你的卵子一样珍惜我的Jing子。有感觉吗?我的手指在你身体里,高热的Yin道壁好烫,等做完我再量量体温,看要不要给你吃退烧药……别动,是不是这里?舒服吧~小sao货,以后孟医生天天给你按摩洞洞,人工刺激排卵。”
混蛋嘀嘀咕咕啰里八嗦,三根手指插在Yin内搅弄,摸来摸去找到sao芯,指尖画圈揉摁。
橡胶手套发出“叽咕叽咕”的yIn声,触感滑腻腻的,抠得xuerou酥麻,一旦她难耐地扭腰夹Yin,被捆住的Yin蒂就受牵动,刺痒难忍。
“有时候我会想把自己变小,钻进宝贝的下体,安营扎寨,不出来了。”
月经血会把你衝出来的变态!
“水那么多,像失禁了一样。”
混蛋抽出黏糊糊的手,凑到允恩眼前给她看,手套外裹着一层shi亮粘ye,手指张开,晶莹拉丝,垂垂荡荡。
他笑盈盈地伸舌舔了一下。
“甜甜。”
“喔喔!”(变态!)
允恩森冷的视线还未及刺穿混蛋,下身就被巨物贯穿,不同于冰冻的假Yinjing,它温暖而生动,剖开峰峦迭嶂的软rou,直抵孱弱宫口,像一条邪恶的巨蟒,Jing准袭击她的弱点,凶狠啃噬撕咬。
更糟糕的是,他插进来,Yin部撞上她被捆绑的rou蒂,钻心的麻痒瞬间炸开。
而胸ru随他的衝击摇晃,飞出去的nai头牵动细线,一下下拉扯Yin蒂,火上浇油地折磨它,Yin核被拽得痛痒交加,快感几近残暴。
“呜呜……”
受不了刺激的允恩失声惨叫,拚命摇头,使尽全身的力气对他拳打脚踢,却被混蛋死死压住,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咬她的脸,下身飞速抽送,一上来就火力全开。
小可怜呜咽哭泣,口水控制不住从张开的嘴角漏出,双颊晕染病态的酡红,长发在枕上蹭得一团乱。
她艰难扭动挣扎,眼角泛出愤恨的赤色,他每顶一下,脆弱的ru头Yin蒂就窜上暴戾的快感,非人所能忍受,偏偏Yin内酥麻翻腾,媚rou蜂拥狂欢,子宫颤颤发抖,爱ye滂沱,极致欢愉令她欲罢不能。
变态爱死她这副凄惨凌乱的模样,故意用坚硬胸膛刮蹭不堪重负的nai头,吮去嘴角流出的口涎,卷走她的泪水,舔shi了她整张脸,像发疯的野兽一样疯狂衝击。
“我爱你……恩恩……我爱你很久了……”
汗水滴落允恩颈间,缠绵的告白夹杂喘息萦绕耳畔,她想抱他,却无力抬手,最终蹙眉合上双目,沾着泪珠的睫毛激颤,在他身下yin泣抽搐。
混蛋心绪激荡,被蹙缩的Yin道绞得频频皱眉,对女朋友高chao视若无睹,压住她印上一个shi热深吻,又直起身体,托着两瓣雪tun,耸胯高歌猛进。
万年不化的清冷美人被快感折磨到破碎,妖娆凄楚,令他邪念丛生,血脉喷张,隻想狠狠虐她,让她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哭晕在他身下。
坏医生把内心龌龊的想法付诸实施,允恩受不了nai头被箍紧拉扯的刺痛,想自己解开,他立刻捉住她自救的手,非但不许她碰手术线,还恶狠狠地拉拽Yin蒂。
“喔……”
她突然嘶声惨呼,上身弹起又落下,瞪大眼睛,全身痉挛,Yin蒂下方的小小尿孔热流激射……
尽管某位大夫事先垫了隔尿垫,床还是被他弄得shi透,女朋友失禁时他非但不停,还往死里狠cao,搞得床上一片狼藉。
最后打扫的人当然也是他。
受尽蹂躏的小秘书目光涣散,流着口涎,人事不知,下腹时不时抽一下,上身遍布红痕,下体堆满yIn沫,泥泞如沼泽。
两隻nai头肿得像玛瑙珠子,赤红赤红,紫胀的rou蒂戳在Yin唇外边,水光晶莹,久久缩不回去。
看上去像连续被十个禽兽轮jian,哪怕闭着眼睛给行凶的人判十个无期徒刑,也绝不会冤枉他。
乔少爷只会护理病人,把老婆抱到热水里清洗干净什么小事一桩,但尿shi的床他是没办法处理的,而他这个单身汉家里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
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发烧的人睡地板吧。
隻好把小恩恩搬到客厅沙发上休息了。
疲惫的允恩浑浑噩噩,任他折腾,一沾沙发就睡了过去,梦里被戴荧光项圈的色胚黑猫又抓又挠,尖利的牙齿咬穿她的nai头,尾巴插进腿心勾弄Yin缝……
受噩梦侵扰的允恩闭着眼睛啜泣,本该照料她的人却不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