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吃鸡事件过后,季雪名已经连续十几天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就连吃食都是靠远在唐门修炼的唐门好友唐无忧邮寄过来的,好在沉默寡言的唐门弟子连好奇心也是少得可怜,哪怕是一口气邮寄了十来天的吃食,还被拜托买了药膏,都没有仔细过问,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
但是最近出现了一个麻烦事。
刚刚睡醒,头发还如同稻草一窝糟的季雪名坐在床上,感受着腿间的黏糊chaoshi,以及莫名的饱腹感,他有些崩溃地捂住了脸。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每天早上睡醒腿间都是yIn水泛滥,连腹部深处的那个器官也酸涨的厉害,有时候只是正常的呆着,都感觉到那个器官一阵抽搐,欲望翻腾而上,让人脸红耳赤的ye体一股脑的从xue内涌出,甚至有一次他还在给羊羔仔的饭碗里分配食物,升腾而起的情欲就让他抓着粮食袋,头脑空白地蹲在宠物屋前流了一地的sao水,等他恢复神智时,面前等着吃食的羊羔们好奇地歪着头看着他,看着它们单纯的眼神,季雪名羞愤地差点没蹲在原地哭出声来。
季雪名叹了口气,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想了一想,决定还是写了一封信邮寄给了唐无忧,拜托他帮忙找一个嘴严一点的,妇科医生。
天知道当唐无忧收到这封信时,受到了多大的Jing神冲击。
夜晚——
屋内,季雪名抱着被子睡的极沉,窗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随即一个身穿黑色夜行服的人影翻窗而入,来人走到床边,垂目看着睡的香甜的季雪名,月光下一双翠绿的双眸闪了一闪。
陆明州从衣兜里掏出了小小的一个药瓶,从里倒出一颗药丸,弯下腰,伸手将药丸塞入了季雪名的嘴里。
药丸入嘴即化,梦中正在喝酒的季雪名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将药丸化作的药水吞的一干二净。
过了一会儿,确保季雪名在药物作用下已经彻底昏睡,陆明州坐在床边,将季雪名扶起,抱在了怀里。
昏睡的纯阳弟子毫无任何反抗的动作,被明教弟子抱在怀中将衣物脱了个干净也毫无反应,就像一个大型的人偶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窗外的月光照在床上,一身雪白的皮rou在身后男人黑色的布料下映射的仿佛在发光一般,青年双腿大张,腿间低垂的性器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拨到一边,露出下面粉嫩的小xue,身体里的蛊虫嗅闻到熟悉的气味,激动的苏醒过来开始活动,毫无征兆的,子宫一阵抽搐,一股清亮的yInye从宫口涌出。
在陆明州他们将季雪名带到谢玉书家中没多久,裴越泽就找自己的五毒好友要来了一套子母蛊,这套子母蛊神奇的有四只母蛊,四只母蛊皆可控制子蛊,四人每人各给一只母蛊喂了心头血,被子蛊寄生的宿主会在十五天内不定期的发情,甚至偶尔会被拥有母蛊的人引发情欲,身体慢慢地被改造,变得更为耐Cao,甚至会有其他不确定的身体变化,在第十五天过了之后,子蛊会让被寄生者的身体彻底听从母蛊拥有者的指令。
陆明州摸了摸下巴,计算了一下时间,发现已经过去了十四天,马上这只小羊就彻底的逃不开他们的手掌心了,想到这,有些激动的陆明州决定先偷吃一口rou,过两天之后怕是难得有这种能单吃的机会了。
紧闭的逼xue被手指强硬地分开,被关在里面许久的yInye喷涌而出,将陆明州的手指打得透shi,他另一只手解开腰带,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住了逼口。
昏睡的季雪名伏在陆明州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表面上睡的香甜,但额头细密的汗珠,通红的脸庞,甚至偶尔嗓间被逼迫而出的闷哼,都显示着他睡的并不安稳。
股间一根粗黑的鸡巴快速的抽插着,yIn水四溅,“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有些沉重的踹气声,tunrou被大手死死的掐住,托着季雪名在鸡巴上套弄着,被鸡巴大力分开的xuerou在入侵者抽离时欢快的追随而去,甚至连深处的宫口都在鸡巴一次又一次的叩弄中缓缓地打开了一条缝,在某一下的Cao弄后,陆明州闷哼一声,猛地将季雪名往下一压,胯部往上一顶,gui头强硬地撞开了宫口,cao进子宫里,随即,射了满满一子宫。
“呜啊…”
滚烫的Jingye装了一肚子,昏睡的季雪名哭喘了一声,早在Cao弄着就兴奋起来的性器也抖着到了高chao,Jingye射的到处都是。
陆明州将性器慢慢抽出,冠状沟卡着宫口,将子宫都扯的有些变形,鸡巴彻底抽离时,贪吃的子宫将Jingye锁在里面一滴都未流出,陆明州摸了摸下巴,决定就这样了,反正Jingye都在里面,季雪名也发现不了,甚至想到接下来几天小道长会装着满满一肚子他的Jingye生活,陆明州的鸡巴又有些抬头的趋势了。
抽过一旁的毛巾,陆明州将季雪名腿间的痕迹擦了一擦,然后给他穿好衣服,又抱回床上躺好,顺手还给季雪名掖了一下被子,随即扭头离去。
陆明州不知道的是,前几天他的队友们,都在夜晚偷偷来过,也都偷偷的,射了可怜的小羊一肚子Jingye。
子蛊被滋养了透,甚至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