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劲来了该我俩吃了,你们俩有多远滚多远!”
季雪名勉强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酸痛,眼睛也肿痛的只能勉强睁开,毕竟实打实的哭了那么久,他眯着眼从床上撑坐起来,放眼望去,陌生但宽敞的房间,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小道长你醒啦!”
稍微带了一些波斯口音的声音响起,随即一个金发碧眼的明教弟子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是那个初次见面就摸他屁股的变态明教。
季雪名惊了一下,没忍住往后退缩了一下。
陆明州仿佛没有看到季雪名后退的动作,他笑眯眯的坐到床边,伸出手。
季雪名没忍住偏头躲开了向他伸过来的手,却在陆明州突然变得有些危险的眼神下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危险雷达告诉他,继续躲下去可能又要发生些危险的事了。
“可怜的小羊,眼睛都哭的这么肿了。”
红肿的有些敏感的眼皮被男人的指尖抚过,季雪名有些难耐闭上了眼睛,黑暗的环境下,反而眼睛上的触感更为明显,指尖轻拂过眼皮,带了些薄茧的指腹在睫毛根部细细的摩挲着。
——有些怪异,但说实话因为对方的体温较高,就像一根有着纹路的暖玉在按摩着眼睛,还有一点舒服…
季雪名闭着眼胡思乱想,没注意到对方不知何时抽离了手指,下一刻,温热的嘴唇亲吻在了季雪名紧闭的眼皮上。
“你做什么!”
被亲吻眼睛的感觉一下子让季雪名回想起了黄沙中的房屋里发生的一切,他如同受了惊的羊羔一般一脚踢向了陆明州。
陆明州一把抓住踢向自己的腿,笑着欺身向前抱住有些发抖的季雪名,大手顺着就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处,手指摩挲着腿根细腻柔软的肌肤,揉捏了几下,便顺着腿根往深处摸去,刚被狠肏过的穴还红肿的厉害,一碰就让季雪名“嘶”的痛呼出声,陆明州放轻了力道,轻轻揉捏了一下红肿的逼穴,遗憾的抽出了手。
“本来该我吃肉了,这看起来还是得缓缓呢。”任谁来听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可惜,季雪名放心的松了口气,最起码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发生之前的事了,接下来——他暗暗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该找机会逃出去了。
“不过——”陆明州看着季雪名偷偷环顾四周的眼神,坏心思的拉长了语调,果不其然,刚刚还有些放下心的纯阳弟子瞬间拉长了耳朵,警惕的盯着他,陆明州对着他微微一下,从身后掏出了一个盒子,“还是可以提前收点利息的,越泽出品的药玉,感受一下?”
大的有些夸张的梨花木床上,一具白皙柔软的身体被人死死的按在床上,肥大的臀部被细长的手指无情掰开,露出了中间被玩的有些过分的双穴。
“你放开我!唔!哈…等、等等…太,太粗了……好痛…”
雪白的四肢扑腾着想要逃离开,奈何身上的男人力气过于大,被死死的控在原地,陆明州手持着一根二指宽的药玉,缓缓的推进季雪名红肿的后穴里。
前段时间刚被开苞的后穴此刻红肿的厉害,穴口的肉都嘟成了一个肉圈,更别提之前谢玉书的驴屌在还没做好扩张时就直插了进去,使得后穴还是有些许的撕裂伤,此刻又被二指宽的暖玉分开紧闭的菊口,季雪名疼的都有些冒冷汗,好在药玉本就光滑,再加上裴越泽特意将泡药玉的药水调制的有些粘稠,就仿佛润滑液一般,湿淋淋的药水滴落在菊口,好歹起了一点润滑作用。
季雪名清醒的感受着后穴被一点点破开的感觉,之前被肏时他整个人都沉浸在情欲之中,不如此刻清醒,冰凉的药玉和之前有着脉搏、滚烫的性器不同,坚硬且冰冷的破开穴肉,在碾过前列腺的那一刻季雪名没忍住向上弓了下腰,缩紧了脚趾。
“等、等一下……那里…呜哈…不行……”
“阿雪你真的很敏感呢。”
陆明州戏谑的感受着手下肌肉的紧绷,另一只手却还是坚定的将药玉一点点推进,手腕却恶趣味的歪了一歪,让药玉进去的角度直戳季雪名的骚心。
“这个地方、不行……呜…真的不行…”
前列腺被硬物辗过的感觉让季雪名的胯下的性器缓缓抬起了头,他有点羞愤的想要夹伽紧腿,却被身上的明教弟子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
“咕啊!进、进来了…呜…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明州故意的,那一巴掌稍微有些许歪了,掌边正好拍在了还剩一小截的药玉后端,硬生生将整根药玉狠狠的拍了进去,季雪名崩溃地发出泣音,蜷缩在一起,药玉狠肏进来的那一刻,他前面的鸡巴颤抖着高潮了。
陆明州看着季雪名缩成一团颤抖着到达高潮,让他缓了一会儿,随即将他整个人打开,躺坐在自己身前,拿出另一根稍细稍短一点的药玉,这次他没太为难季雪名,仅仅只是将药玉塞了进去就停下了手,然后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青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出来,有些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咱们来日方长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