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是个疯子的同时,也是敌人。
所以没人会想和敌人待在一起,更何况这个人偶尔还听不懂人话,一边理解一边不理解,癫狂和痴迷同时聚在眼底,他说的爱估计可以把你抽筋扒皮。
漂泊者对伤痕的了解太少,只是莫名的感觉这家伙有点奇怪,战斗也好,控制也罢,他的眼神粘稠,像是要把自己吞没。
初次见面,他给伤痕起了个外号,在心里偷偷的叫,直到一次情理之中大声喊出的,不是伤痕,而是——紫菜包饭。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停下来了,用一种看鬼的眼神看着漂泊者,而漂泊者硬着头皮,想要硬气一点,声音却渐弱,透着一股子心虚:“那个,我,就是……这么一喊,你怎么知道我叫你……那肯定是你自己也这么觉得!”
伤痕:……︿︿
下一次见面是偶然的,伤痕把玩着扑克牌,幽幽的盯着漂泊者,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真的,不看我的脸就罢了,看别的地方,盯着这么长时间……想看看?”
漂泊者很难不将注意力放在他的海苔上,艰难的抬头去看他的脸,“我也有看你的脸,鸟窗这么明显,不就是想让我看的吗?”
伤痕一步步走过来,像是t台模特,每一步都踩在了漂泊者的心巴上,漂泊者一动不动,呼吸中闻到伤痕身上特有的爆炸硝烟味,他们贴的很近,近到伤痕的海苔贴上了漂泊者的小腹,因为身边差距,明显的感受到沉甸甸的东西压在那,漂泊者瞳孔地震,而伤痕的手指轻轻蹭过他的耳垂,笑声几乎是在挑动心弦,“那,鸟窗里有鸟,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吧?”
漂泊者狼狈而逃,的从脖颈一路往下吻,一边咬一边亲,隔着衣服咬住了漂泊者的一侧ru尖。
漂泊者从来不是不回应的那种人,他的手指顺着伤痕的后脑往下,抚摸过他的脖颈与喉结,指尖轻巧解开了他的衣服,露出肌rou匀称起伏的rou体,被烈火撩过一般,遍布了大大小小的烧伤,偏生又生得白皙,于是极端反差。
他褪去自己的外套,紧身衣也被脱下。两个人各自裸着上半身,漂泊者明显小了伤痕一号,虽然也是线条流畅却并没有那么壮实,ru尖颤巍巍挺着,好像和忌炎做过之后他们就大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和忌炎做是火急火燎,这次他可以好好尝尝了。
漂泊者很满意伤痕这张嘴,咬住了一侧ru尖吮吸啃咬,手指捏住另一侧ru尖掐弄,下体明显勃起抵在腿中间轻轻的磨蹭着,漂泊者闷哼着,抚摸着他的脊背,突兀生出一种自己在喂母ru的错觉。他的胸膛被按压着往脸上无限贴进,rurou挤压变得有些许扁了,伤痕像要在他的胸脯里找寻安慰,左边吃肿了就去咬右边,尖牙扣进ru孔里,漂泊者疑心自己终有一天真的会有母ru。
这个荒唐的念头只存在了一瞬间。
他抚摸过伤痕的疤,手掌心里是凹凸不平的手感,可怖吗?或许是有点吧,但更多的是他想吻上去。
他被伤痕拖进了私人空间里,连同着他们的毯子一块。
他被褪去所有衣物,坦然的问伤痕怎么样看待,而伤痕抚摸着他柔软的Yin唇,手指轻轻捏着一侧唇rou慢吞吞的揉捏,他是知道的,看着漂泊者怎样把这地方塞进忌炎的嘴里。于是他缓缓抱着漂泊者躺下去,让他的小腹压在自己的脸上,呼吸着这让人心满意足的气息,一寸一寸吻下去,吻过他光洁无毛的下腹,推动着他的腰坐在自己脸上,那柔软的嫩rou,就应该被好好品尝。
他握紧漂泊者的tunrou,像融化一样tunrou溢出了指缝。
漂泊者说过了,他喜欢伤痕这张嘴,因为实在会伺候人,从接吻的时候他就知道,如果抓住他的头发让他为自己口,一定会爽得狠了。
事实的确如此,漂泊者几乎是立刻就被快感侵蚀了大脑,发出舒服的喟叹。滚烫的唇舌为他服务,舌头舔过了整个Yin户,他取悦着漂泊者的身体,齿关剐蹭过ru尖,舌头舔过时数次不经意的陷入缝隙里,从Yin蒂头撩拨到鸟孔,他不顾任何形象,吮吸出啧啧水声,将Yin唇当软糖咬,尖锐的牙齿啃了又啃,他仿佛要将Yin蒂吮吸到干瘪一般,重复的咬住,拉拽着吮吸,同时双手揉着tunrou往自己嘴里压,他的半张脸上都漂泊者流出来的水。
伤痕根本不介意自己能不能立刻爽,他现在一想到嘴里是漂泊者的Yin户就兴奋的不行,舌头插入缝隙顶了好几下,感受到漂泊者在高chao,挺动着小腹一下一下的蹭着,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多用舌头撩拨,于是便也这么做了,吸得漂泊者颤抖着高chao,拔不出Yin蒂,又再一次高chao,反反复复的高chao让漂泊者不得不挺着腰用Yin蒂同他拔河,伴随着最后一次高chao的同时是被啃咬过度的尿孔喷出来的尿ye,淅淅沥沥弄脏了伤痕的上半身。
他却恍若未见,对着红肿的Yin蒂亲了又亲,一副十分喜欢的模样。
漂泊者现在敏感的要命,被亲了两下又勃起了,而伤痕用舌头撩拨着Yin蒂,含进嘴里又吸了好几下才吐出来,整个Yin户光亮亮,都是他的唾ye。
他没有脱裤子,只是单纯的把硬起来的性器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