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就像是一个高维生物,你穷其一生所研究的规律不过是对方的一个随机行为。
她极度稳定的情绪对你来说是一场凌迟,无法鉴别真假,无法判断对错,你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地保存自己的意志,不让它被摧毁。
“不想说点什么吗?”她摘下了你的口塞,扔在一边,随意地问道。
你倔强地咬着嘴唇。
你想,没什么好说的,情绪暴露得更多,只会让你被羞辱得更加彻底。
沉默并没有影响她的好兴致,修长的手指又来到下体,上面的那张嘴不配合,就拷问下面这一张。
指腹摩擦着唇缝,后者欲拒还迎地翕张着。手指拨开阴唇,挑逗着花蒂,让着柔嫩处被刺激得挺立。
如果说花穴是第三只眼睛,那乳头就是另外两颗花蒂。
未经触碰的它们因为下身的刺激未经允许地变硬,将轻薄地睡衣顶得凸起。
霍婷用剪刀将睡裙中从中间剪开,用手一撕。
裂帛声和你的呻吟同时响起。
好难受,此刻你恨不得她将口塞放回你的嘴里,阻止你发出更丢人的声音。
嘴如愿被堵住,可这一次用的不是口塞。
你第一眼见到就觉得它们的主人不是同性恋简直暴敛天物的手指正操弄着你上面那张嘴。
与对待下身的和风细雨不同,此时食指和中指凶狠地在你嘴里搅弄着,它们时而夹着你的舌头拉扯,时而张开时而闭拢,时而像牙科医生一般,让你的口腔打开到不可思议地地步。涎水不受控地沿着嘴角滑落。
另一只手从下身来到胸部,刮蹭着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尖。你忍不住蜷缩脚趾,发出乳猫一般尖细的哼声。
上面的热闹让习惯手指的花穴倍感空虚。四肢被捆绑着的你在有限的范围内,小幅度晃动着,企图摩擦床单来缓解那出的瘙痒。
“想要了?”
霍婷将手指从你的口腔撤出,明知故问道。
你闭上眼,崩溃地点头。
自尊什么的,在蚀骨的欲望前面什么都不是。
渴望触碰,渴望插入,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要什么?”她并不打算给你个痛快。
经常被你使用的招数最终被她用回到你身上。
“要你进来。”你咬着牙,艰难地吐出四个字。
“声音太小听不见。”霍婷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坏笑,“你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什么,是想耽搁更多的时间吗?”
沉默了三十秒,你的心里斗争结束,最终崩溃道,“我要你操进来,用你的舌头,你的手指,操进我的阴道。”
羞耻心让你大哭出声,这种程度已经是你能承受的极限。要你说出骚逼骚穴这样的词,和杀了你有什么区别?
霍婷不会满意的吧,你绝望地想。毕竟过分很多的话你都逼她说过。
可她终究是个温柔的人。
指腹擦过你的眼泪又去擦你的花泪,两处都越哭越凶。
“诚实的乖孩子有奖励哦。”她满意道,“不过吃东西前要先刷牙。”
她把她最常用的那只电动牙刷放进了你的媚穴。
细软的刷毛在电流的作用下高频次地刺激着内壁。她悉心地变换着角度,不让任何一个角落被冷落。
你被刺激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嗯~啊~停~啊~”
刷毛被调整到对准花心的角度,一阵白光直达天灵盖,你被牙刷操高潮了。
你双目涣散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束缚都不知道。
“还想要吗?”
霍婷将你圈在怀里,嘴唇贴着你脖子柔声问道。
你呆呆地点了点头,“想。”
于是你的花穴如愿以偿的等到了她的舌头,等到了她的手指。
在她的口中你尝到了自己淫液的味道,你贪婪地吮吸着她的舌头,想将这种滋味永远地记住。
你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流那么多水,可以连续有那么多次高潮。
力竭之时,你靠在她的怀里,“可以不可以多报复我几次?”
事已至此,你装不了高傲,也装不了大度。
你认输了,你放不开她,留不下她的心你也想留下她的人。
“我们的合约在昨天就结束了,我现在是自由身。”
她的话让你心里一沉。
她感受到了怀里的震颤,她安抚性地拍了拍你的腰,“我那么向往自由的人,非要留下来操你是为了报复吗?”
难道不是吗?
黑暗的前方突然照进一束光。
“是因为和我做爱很爽?”你翻过身看向她,不太有底气地问。
霍婷扬起嘴角,宠溺地捏了捏你的鼻尖,“和爱的人做爱才爽。”
“那你一辈子都别想走了。”
你再次哭了出来,这次是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