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大小的药丸,背着薛汶拆开丢进嘴里。
怀里的人虽然挺醉了,却还有保留了理智,没打算做出更过份的行为,因此在听见薛怀玉的问题后,那人往后退了半步,伸手拍拍他的脸,接着便挣开他的怀抱要走。
薛怀玉只犹豫了一秒。
然后他咬碎了嘴里的药丸,拿起放在洗手台上的酒杯,含下里头洒得仅剩一口的酒,直接扣住薛汶的头吻了下去。
那片碎掉的药混在那口酒中被渡到薛汶嘴里,在他们纠缠的深吻中被悄无声息地咽下。
薛怀玉松开薛汶的唇,贴在那人耳边引诱道:“别走,今晚陪陪我。”
大概是混在了酒里,药效起得比预想的还要快。
酒店的房门在背后轰然合拢的同时,薛怀玉被薛汶一把摁在了门板上。
薛汶身上很烫,皮肤的温度高得吓人,但薛怀玉觉得抱起来特别舒服,恨不得一直把人搂在怀里。那人埋在他颈侧亲吻,腿也挤进他的腿间,用大腿和膝盖不断地顶弄胯下的那团事物。
薛怀玉被磨得受不了,双手摸索着拉下了薛汶的裤子拉链,连纽扣都没有解,硬是把对方从那条剪裁利落修身的西装裤里直接扒了出来。
他们双双倒进床上时,彼此身上的衣物都已所剩无几。
薛汶俯身凑了上来,吻在薛怀玉的下巴尖,手也伸进他的内裤里,把性器掏了出来,同自己的并拢握在手心里。
在掌心的挤压中,黏腻而湿润的热度升起,两根滚烫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从马眼里不断渗出来的淫水沿着勃起的性器往下淌,流到胯下和小腹上。
那儿比平时一个人自慰时更加敏感,每一丝热度,任何一点摩擦和触碰,都格外鲜明地传递到大脑中,被无限地分解,压榨出快感。
薛汶似乎还嫌不够爽,撸着撸着便忍不住小幅度地摆动起腰胯,像在操人似的用下身去蹭薛怀玉的性器,动作中他们鼓胀的囊袋也撞到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薛怀玉的手却顺着臀缝找到了那人身后窄小的入口。
那儿异常滚烫,穴口明明紧得连放一根指头进去都有些坚涩,一看就没被肏开过,却在药效的作用下变得极其敏感,面对手指试探地揉摁,后穴没一会儿就开始微微收缩起来。
而薛汶仍沉浸在身前获得的快感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后穴的异样。
他撸动着性器的手挪到了两根性器的顶端,指尖用力地摁进翁动的肉缝中,开始打圈磨蹭。
这种刺激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两人几乎同时闷哼一声,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且沉重。薛怀玉感到自己的性器也在薛汶手里猛跳了一下,顶部的小孔赫然张开,涌出一股股清透的前列腺液来。
属于他们的淫液粘腻地混到一块,让彼此的性器都裹上淫靡色情的水光。
薛汶埋在薛怀玉颈侧,有些贪婪地深深吸了几口,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
他很快就射了。
精液从发红的孔中喷薄而出,他的手却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圈着性器整根撸动着,像是要将肉棒里的精液全都榨出来似的。
薛怀玉差点也被撸射,但绷着腰腹硬是忍住了。
趁薛汶高潮失神的片刻,他的手在两人湿得一塌糊涂的身下蹭过,然后用粘着淫水和精液的手指在肉穴边缘摁着揉了两下,指尖直接刺了进去。
后穴里头又烫又紧,穴肉倒是出乎意料的软,指尖一搔就会可怜兮兮地收缩颤抖起来。
“……你上我?”被侵犯的不适感似乎让薛汶突然从那种欲火焚身的迷乱中清醒过来,质疑道。
“我怕痛,”薛怀玉放软了声音,像是撒娇般对那人说道,“你让让我。”
那人听完似乎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然而薛怀玉根本就没打算等薛汶的回答。
他揉着那人挺翘的皮肤,掰开臀肉,手指直接在后穴里搅了搅,然后对着肉穴里的褶皱狠狠抠了两下。薛汶顿时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大腿绷得发抖,差点跪不住坐下去。
“还要吗?哪里痒?”薛怀玉问着,用脸亲昵地贴了一下薛汶,蹭过那人挂着薄汗的耳侧。
皮肤温暖又柔软,甚至有些毛茸茸的触感,舒服得薛怀玉不想放开。
手指又停在穴道内不动了,仿佛在享受软肉柔软的包裹和啜吸。薛汶没有说话,而是沉下腰,缩紧后穴去磨那根手指,然后小幅度地摇动屁股,好让手指能够准确地触碰那个欲求不满,能带来快感的地方。
但薛怀玉故意挪开手指,几次避开了主动靠上来的肉壁,只是假装不经地擦过那最致命的一点,接着摁在周遭的软肉上。
那里同样能激起些许快感,却始终不如准确操到前列腺那样激烈,犹如隔靴搔痒般让人心痒得要命,淌薛汶难耐地发出闷哼,像在哭似的。
“两根不够你吞吧?再多放一根?”薛怀玉十分好心似的提议道,“把你自己的放进去。”
眼下薛汶的脑子几乎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