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嘲讽像刀,同样cha在琉凌背后。
豆大的烛光下,琉凌终于换下夜行衣,上面道道刀痕清晰可见,左肩和两腿间都留下了血渍,怕是不能再穿了。她盯着下身的血渍发呆,外面的争吵声转弱,琉凌决定明天还是要继续盯着东侧厢房,起码要把自己的匕首拿回来。
一片薄云遮住了月亮,琉凌缓步跟踪男人从正厅走来东厢房。
他侧身站在屋舍y影处,琉凌不远不近地隐身在一旁。她看见赤瑾安排的人手躲在树冠和房顶上,正盯着屋里的动静。
屋顶上实在有些不合适,月光流转,稍有不慎会暴露位置,恐怕此刻已经被男人发现了。
室内歌舞升平,夹杂着笑声和银器碰撞的响声,门内门外进出送酒水点心的侍从络绎不绝。琉凌虽和二皇子打过几次照面,但几乎从没见过他清醒的样子,总是在微醺和烂醉之间。她很怀疑,这两位皇子结伴巡游,究竟是谁更有话语权。
一曲舞尽,里面传来了叫好声,y影处的男人径直走进屋内。琉凌跟着,从屋后绕到回廊间,透过四角花形的窗格,窥探室内的情况。
两兄弟对坐饮酒,交谈说话,但声乐嘈杂根本听不清。不过既然赤瑾已安排了人手在屋顶,想必也会留意对谈的内容。
琉凌倚着廊柱发呆,凝望院中一株玉兰。春日,树上早已绽开r白se的花朵,像朵朵出水芙蓉一样擎立在空中,托举着挺拔的、叫人仰望的生命。两人到来之前,主人住在这里,闲暇傍晚,琉凌经常蹲在院中一角,抬头观察这棵树,回想它花朵满枝又全无一点绿叶的样子,这份高傲常让琉凌赞赏。
微微起风,云层散去,三片花瓣从高处坠落,跌到地上。相b其他春日红粉,玉兰的花瓣格外厚重,落下时也没有随风飘荡的轻盈,反而显得有些钝感,仿佛能听到”噗“一声坠地的声音。月光洒在花瓣上,卷曲的形状像三只小船,要乘着这道银光流向什么地方去。
琉凌再抬头的时候,屋里已经换了几首曲子。她不安地发现,那男人又不见了。
琉凌从各se花样儿的窗格间伸头张望,只看到回廊里道道层叠的y影,还有不定时穿过回廊手捧瓜果的侍nv。她怀着巨大的好奇,决心要找出这个从自己眼前消失的男人。
歌乐盖过了脚步声,热闹的夜晚绝对藏得住一个主动隐身的人,琉凌在回廊间小步挪移,观察四周的变动,她总觉得他应该还在院内。
“别动。”身t以同样的姿势被控制,他把琉凌圈在怀里,一只手轻抚过她的侧腰。
“喔怎么又是你?这么不听吩咐,得惩罚你一下。”再次紧密接触的二人识别了彼此的身t。男人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面巾,嘴唇贴上耳后轻轻x1shun,带来一片濡sh。
醇厚的声音琉凌再熟悉不过,她几乎顺从了男人的行为,沉默接受了他的亲昵。
男人一手裹着琉凌的腰,转到回廊一角,躲过了几个经过的乐妓。他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紧贴琉凌的后背。她能感到他x前呼x1的起伏,甚至隐约听见他平缓的心跳,牵连她的后背一起颤动。
“你有没有发现有人在跟踪你啊?”男人咬了咬娇小的耳垂,在齿间啃磨这块nengr0u,缓缓吐出一句让琉凌全身一紧。
“怎么可能?”她提高了音量。
“可能是你太急切来见我,所以没留意?”他t1an弄着耳垂,双手在身上缓缓游走,“我倒是很高兴,不过你主人要反思一下了。养了这么多人,要么本事不行,要么忙着内讧。这可g不成大事啊。”男人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琉凌的x口。
“你说什么?”琉凌的疑惑多于耳垂上的快感,她忍不住询问。
”这样,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男人停下的唇间的动作,歪过脑袋正眼看向琉凌。y影之间看不清他的五官,只有一双深眸带着戏谑的笑意,落进琉凌眼中。
”不想知道就算了。”琉凌瞪着他,耳垂再次陷入轻吻。黑暗中,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气息和津ye的交杂su痒痒,自己仿佛被裹在温热的气旋中,全身都变得轻盈,大脑却有些微醺。可能是受了他身上酒气的熏染,琉凌思考不出什么,却强迫自己停在思考的状态中,否则可能会被男人摆弄得昏头转向。琉凌扭动一下身t,突然发现,此刻自己并未受制于人,只是像欢好恋人般,被搂在他怀里。
“如果有人跟着我,这些岂不是都被看到了?”琉凌有种被捉j的紧张感:两人在这里紧密相拥,这是对主人的背叛吗?
“不仅被看到了,她势必向你们主人回禀。嗯过不了几日,你就会被送到本王的床上啦。”男人的手从腰间移动到x口,准确捉住了x前一点突起,两根手指r0un1e着rujiang,旋转揪弹。他的唇舌转向耳蜗,缓慢向内轻t1an,汗毛都沾上一层sh意。受侵犯的两处在她身上激起一阵战栗,被玩弄到y挺的rujiang让她很想做点什么。男人说的话,她半个字也不愿相信。
当手指开始向领口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