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感觉到车子停下,自己也被搬到了某个地方。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阮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蜷缩在狭窄的盒子里,努力地用双手撑着盖子。
礼盒上的丝带被逐渐拉紧,露出了一个缝隙,阮星趴在缝隙往外看去,入眼是黑白配色阴沉的房间,摆件奢华墙上还挂着一个鞭子。
阮星看到粗长的鞭子,已经想到它落在身上的疼痛,不自觉地抖了抖。
更加用力的挣扎推倒了礼盒,蹦出一些彩色填充的絮纸,阮星先将一个脑袋挤了出来,再用力的挣扎把身子拔出来。
少年洁白柔软的四肢瘫软木板上,疲惫地张着小嘴大口呼吸,彩色的纸絮在他周围漂浮着,此时怕是没有人拒绝这份赏心悦目的礼物。
而倒在一旁的黑色礼盒,除了捆绑的丝带被拉紧,外表却是完好无损。
几天没有进食的阮星,身体极度缺乏能量,休息了一会儿,软着腿在房间内寻找着食物。
阮星巡视着房间每个角落,没有看到一丁点儿食物,倒是在抽屉里找到了不少玉石、金块,塞得怀里都已经放不下了。
阮星将房间内的衣柜打开,将这些东西来回几次全都抛了进去,然后又将房间内的礼盒扶起来,将地上的纸屑捡回盒子里,再自己猫着腰也进了衣柜。
阮星躲在衣柜的角落里,头顶的上方挂着笔直的西装,嘴巴努力吞咽着玉石恢复体力。
过了几分钟,阮星听到外面的吵闹声,透过缝隙往外看,绑架着自己的那个男人左拥右抱姐妹花和一个老头正在说话。
那老头满脸褶皱,神态温和与陈天启交流。
阮星有些听不清谈话,看着老头满脸褶皱掉下了眼泪,以为这就是对方的父亲,却没注意到那老人胸前带着的工作牌,赫然写着管家。
没过多久几人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姐妹花中的姐姐打开了门,她小心打开房间内盒子,入眼看到空荡荡的盒子一愣,随后盖住又溜了出去。
陈天启搂着姐妹花上车离开,管家又陆续接待了几个来访的少爷小姐,将他们的礼物一一收纳,再目送着他们离开。
管家面对过最先来最无礼的人,对后续来的几位都高看不少,至少他们不会强行闯入先生的房间。
而在别墅顶楼,唯一被强行送到房间的礼物,紧张地缩在衣柜里,将最后一块金块含入了嘴里。
不断吞噬能源的累积在身体中,足够再感染好几个人能量,让阮星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飘飘欲仙的阮星,一直等到原本微亮的房间渐渐变暗,才小心打开了柜门,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的一角。
黑夜笼罩院子无一人的身影,只有几棵树木被微风吹动了树叶,没有阮星想象中许多人聚会的场景。
难道老头的生日会结束了,老头又不胜酒力就没回房间?阮星只能如此想到,穿着袜子的脚轻轻落在地上,慢慢转动门把手,生怕有人注意到了。
房门随着被打开,入眼是空无一人的走廊。
阮星谨慎地寻找起了出口,奈何这栋别墅实在太大,绕了好几圈才发现了一部电梯。
看到电梯的阮星欣喜若,他终于要逃跑离开这里了!
随着电梯逐渐的降落,阮星突然意识到,使用电梯会被别人察觉,紧张的小腿都抖了起来。
而事实总是不往好的一方面发展,随着电梯门的打开,正有一道身影堵在了电梯门口!
阮星惊慌失措地想要闯过去!却被对方拉住了手臂!
“你是什么人?”冷酷的男声响起。
“无辜的路人!”
阮星一口咬住对方的胳膊,然而对方根本不惧怕这点疼痛,反而皱起眉将他的头发抓住拎了起来。
阮星因为头皮的疼痛,被迫松开了嘴巴,一双桃花眼因为恐惧流出泪珠。
那男人将阮星的双手反剪,将他重新带入电梯,回到别墅大厅。
明亮的大厅里,少年双手被绑在身后,他的对面坐着跷腿三十多岁的男人,眯着丹凤眼细细打量着他。
“你说你是被人绑架,绑架的人还要将你送给他的父亲?”
阮星看着他肆意流氓坐姿,再想到刚刚被一手就提起来,猜测他是别墅的安保,开口软声祈求他。
“呜呜…是的,你放过我吧,万一那个老头回来了,我就惨了。”
听到老头的称呼,男人冷哼了一声。因为少年口中的大腹便便,满脸皱纹的老头正是他。
此人名叫陈云霆,国内外着名的地产大亨,样貌冷峻正值青年,衬衫下的肌肉鼓起若隐若现。
正如少年所猜测的那样,这人的确曾从事过流氓的行业,才会举动之间带着过流氓的味道。
听完少年的解释,陈云霆概明白了故事的缘由。始作俑者是他认下子女里面最没脑子,在外到处宣扬是他继承人的陈天启。
这个把原本姓氏都改掉的干儿子,看他这个‘老’父亲身旁一直无人,便自以为是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