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见山走近穿着短袖短裤的阮星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阮星视线,冷气透过房间渗了出来。
忍着身下的肿胀,江斌上网百度,邻居看自己一眼就跑,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阮星楼下居住的杀马特,二十岁的江斌接通电话。
早上五点天色昏沉阴暗,像是随时要下雨的样子,也是阮见山比赛回来的日子。
一米九七的阮见山,不但身高出类拔萃,身上也全是肌肉,汗水浸湿的衣服腹肌轮廓若隐若现。
阮星后退一步看着这人,心想这人不会是要拦住自己跳舞吧。
“温度记得调高一些,会感冒的。”
这次江斌换了件宽松的运动裤,宽大的短衫长到肉棒所在地,保证不会狼狈地跑开。
他的好哥哥都给他戴了三顶绿帽子,在他刚离开的那个晚上,就出去就给人家吸鸡巴。
或许是缺爱没父母缘故,会在睡梦中不自觉摸哥哥奶包,从他衣服下摆将脑袋钻进去,两只手要摸奶子,嘴巴还要去吸母乳。
在同一栋楼,阮星觉得精神压力好大啊。
阮见山刚被阮星带回家的时候,都是和阮同睡张床。
阮星在阮见山的抚摸下很快就闭上眼睛,阮见山不知道的是,他出去比赛的这几天。
可自己每次遇到对方,都会忍不住竖起牛子,只能狼狈地跑远。
伸手四处摸索着什么,终于在床柜上面摸到空调遥控器,看了眼温度将温度重新调到了19°,翻了个身子重新钻进了柔软的被窝里。
刚冲了个澡的阮见山寸头微湿,未扣住的白色衬衫下腹肌暴露在外。
“江校草你都旷课两天了,再不来纸可包不住火了。”电话那头传来埋怨的声音。
阮见山将空调温度调高关上房门,过了半个小时床上的少年掀开被子,漏出白软的四肢。
阮见山完全不在意没有奶水,小手抓着奶子往嘴里塞满意得很。
阮见山推开阮星的房门,被空调的冷气吹得一激灵。而床上的少年紧紧地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一个蚕宝宝,只漏着一个脑袋在外面。
阮星经常被咬得疼醒过来,从衣服里将他拖出来推得远远地,可怜的小奶包都被咬得青青紫紫。
“江哥要来?你尽管放心装修,学校有我包着,江哥来的时候,你一定要让他教我两手!”
最后两人面面相觑可怜得很,定下约法三章。可以吃奶子,但是如果阮星睡着了,就必须老老实实的,而且不准用他的小乳牙,只能含在嘴里。
最后看着自己的胳膊,有些认同网上的观点。老婆看着那么乖,不喜欢文身也是正常的。
实际上阮星以为的杀马特的江斌,身材高大十分阳光俊朗,基因问题火红头发更是显得热情澎湃。
江斌打算回到家就洗掉纹身贴,准备下次的‘偶遇’。
阮星有奶子,但是又没在哺乳期,当然吸不出奶水出来。
从对话可以得知,红头发的杀马特是学校的校草,这段时间因为堂哥要来,才在这里租房居住。
阮见山进入卫生间冲澡的时候,阮星迷迷糊糊蹬开被子,冷气吹着暴露的小腿和脚丫醒了过来。
而下电梯去买吃的阮星,一眼就看到火红头发的江斌,点点手指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还戴着骷髅头的杀马特。
几天前更是被他的老板的龟头插到花穴里,还在里面射了两次精,又被他老板的下属洗逼。
阮见山将有些困的少年抱到床上,顺着他后背抚摸。“可以再睡一会儿。”
一只手臂挡在阮星面前,那手臂上夸张地有着一堆图案。
江斌仔细地理了理头发,脖子上挂着一串黑色骷髅头,又往身上喷了香水,争取一定要给人留下美好记忆,最好让心上人折服在他的魅力下。
阮星听着房间外面隐隐约约的动静,过了半晌坐了起来,踩着软软的拖鞋打开房门。
阮星疼得眼角挂着泪水,而阮见山同样双眼也是含着泪包,气得阮星将他翻身打了一顿屁股,让他晚上不睡觉偷袭他的奶子。
江斌看着老婆绕开自己就跑,伸出的胳膊僵硬了,有些痛苦地捂住脸。
一身小麦色皮肤,在学校是篮球部的主将。而打电话的正是篮球部的社长,这几天缺了江斌在场,输多赢少这才来找他。
不要啊,听说看到杀马特摇花手、跳舞都会受到精神攻击,呜呜呜,他被攻击了不会变成白痴吧?
江斌这几天才不愿意回学校,不过是因为随手租下的房子,没有想到会遇到一见钟情的对象。
“我堂哥要过来玩一段时间,你是知道我堂哥的厉害的,我哪敢让他住我的狗窝,这不连夜租房装修吗?”
“好闷,喘不过气来了。”阮星抱住他,好几天没有看见小山,他还是很想念他的。
即使阮星冲好的奶粉给他,他还要抱着小奶子不放开,小嘴咬着奶头,将睡眠多的阮星折磨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