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见山将哥哥抱到洗手台上,然后试图拉开胸前的小脑袋。
然而自己越是用力拉,胸口的咬力越大,胸口都被哥哥咬得有些疼了。
阮见山将哥哥屁股托了起来了,摸着他的花穴探入两根手指并拢,抓紧哥哥的屁股就是一阵猛插。
插得花穴汁水四溅,让哥哥控制不住张开嘴淫叫连连。
“啊~我不吃奶子了…唔…小山轻点,不要突然这么用力…”
阮星的花穴被突然插入的手指搅着直哆嗦,抱住阮见山的脖子,腰腹在他身上一阵磨蹭要逃开,又被阮见山一只手固定住了屁股。
可怜的阮见山停下手指,被阮星松开的胸口,都有一些血丝冒了出来。
花穴的手指被抽出,阮星趴在阮见山肩膀休息了一会,淫荡地要阮见山抱着自己,再给自己插一会逼。
然后等了一会也没有见小山动作,阮星疑惑地抬起头看到面无表情的阮见山。
要是一般人看到阮见山面无表情,定是要反思自己哪里得罪这个凶神,而阮星反而咬住阮见山的下巴。
“小山,你怎么了?是呆了吗,快帮我插花穴呀,我就不和你生气了,原谅你偷玩奶子不带我的事。”
阮星看到阮见山皱起眉头,把自己上半身推开,让自己看他被咬得流血的胸口。
阮星有点心虚捂住咬痕,自己力气有这么大吗?
“哥哥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听到阮见山的话,阮星对了对手指,亲吻他的嘴巴哄他。
“唔…不生气,我下次注意。”
“坏哥哥…真喜欢冤枉小山,明明我只和哥哥玩奶子。”
阮见山咬住哥哥的舌头,又低下头含住他的奶头。
香软的身体被抱在怀里,鼻尖嗅道说不明的香味,像是花香甜滋滋的又不腻味,让阮见山贪婪的吸吮他的胸口。
“都说了不可以吃奶子……”
阮星抱着阮见山的脑袋,声音有些不确定,毕竟不知道小山是因为自己咬他胸口生气,还是因为自己发现他偷偷玩奶生气。
阮见山将阮星奶子吃得浑身发软,随后低着头……咬住阮星的手腕。
被咬的阮星顿时红了眼,以为阮见山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张开嘴露出尖锐的虎牙,就朝阮见山握着自己的手腕,咬住不松口。
阮见山‘斯’了一声:“哥哥可真不讲道理,只许州官放火。”
刚刚这样咬自己的胸口,换成自己要咬他的手腕,还没有真咬下去,哥哥就要还嘴了,真当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阮星自然不讲道理,最后阮星得意换好衣服,阮见山身上留了好几个牙印。
窗外的细雨滴滴答答,阳台上的卷毛兔正咬着悬挂的圆环玩具。
阮星趴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玩切西瓜,对阮见山的话充耳不闻。
门边的阮见山无奈地说:“那我去买早餐了哦,还有想吃的记得发我手机。”
等阮见山一走,阮星就直起了身子,在沙发蹦蹦跳跳。
小山回来了,他又可以做咸鱼了,连早饭都不用去买了~
阮星不知的是楼下还有一个小狗,还在蹲点等着他。
而在电梯前守着的江斌皱着眉头,看着一个高大同龄人从六楼下来。
他们居住的这栋楼属于大平层,也就是说这人是从老婆的屋里出来的!这该不会是老婆的男朋友吧?
江斌没过多久又看到这人,领着几人份的早餐上楼,江斌有些慌张摇了摇脑袋。
跑去找物业了解信息,小区物业很尽责,什么消息都没有告诉他。最后江斌还是在保安的嘴里,知道这个男人和老婆的关系是兄弟。
知道这个消息,江斌才算松了一口气。
几天后一个天都没亮早晨。
这日阮星早早地定好闹钟起床,到阳台摸了摸大白糖的脑袋,抓了几把干草丢给它。
“小兔子,你看外面的天像不像我的心情。”
准备开饭的大白糖被阮星勒住脖子被拖到窗口,强行被板正兔头双眼无声盯着外面。
窗口正对着小区公园,清早黑暗的湖边几个钓鱼佬正在忙碌,而大白糖只想干饭。
见大白糖没有回应,阮星摇了摇它的脑袋。
“你快说话啊?”
这几天阮星又激动又忧心,因为他即将拥有自己第一个雄虫,而这个雄虫的人选,正是陪伴自己的十几年的弟弟阮见山。
阮见山所研发的‘防风图层’在大赛中取得了金奖,足够填满阮星转化所需要的能量。
这几天阮星看着小山休养生息,更是要今天去体检准备和转化后身体做对比,阮星有些忧心又激动。
毕竟他从未告诉阮见山,将人类转化雄虫会变成什么模样,只告诉他雄虫和自己的关系。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些电影,里面怪物被人射杀抓去研究,或者主角直接是异形,在周围的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