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镜头,他紧盯宋清岚微微睁大的眼睛,寡淡的眼神后藏匿着一丝疯狂之色,无声地做口型:
“你不是想被舔吗,忘了?”
空气在这一瞬间似乎尽数凝滞。
霍亦迟的嘴唇在宋清岚眼中被无限放大,循环播放似的重复那几个字。
——你不是想被舔吗。
——忘了?
【请嘉宾自由分配今日的50点好感度。】
屋内手机同时震响,霍亦迟不慌不忙地又深望宋清岚一眼,才看向屏幕,“要发好感度了。”
宋清岚像被钓起又放生的鱼,匆忙低下头,生怕自己再晚一步,就被霍亦迟连鳞带肉地撕扯干净。
恰好谢君尧洗完出来,他随便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就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却也没错过霍亦迟在他关上门那刻,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
恐怖如斯。
宋清岚撑在洗手台上,花了两三秒平复心跳,才缓慢地大口深呼吸。
内裤上先前的水渍几乎都被他的体温烤干了,粘着皮肤。
可就因为霍亦迟刚才那一句话。
素了两天的小逼又不争气地豁开,吐出一包新鲜的黏腻汁水。
到点熄灯后,宋清岚躺在床上,谨慎地翻来覆去。
这个房间是二楼主卧,同侧并排三张床毫无问题。他睡在靠落地窗一侧,旁边是谢君尧,霍亦迟的床位则挨着房门。
出于对影视巨星的隐私保护,他们这个房间每晚都会遮摄像头,因此即使中间隔了个人,宋清岚也丝毫没觉得保险,心里一点都不踏实。
他先是整个身子都缩进被子里,连头都没露出来,但接着又觉得这样无法了解霍亦迟的动态,更加被动。
于是又探出半张脸,注意着旁侧。
因为有健身习惯,霍亦迟作息一直很规律,雷打不动地零点睡七点起,即使是上床都要遵循这个时间,除非有例外。
比如不可抗的飞机晚点。
所以趁着谢君尧睡着来爬他床,就为了“你不是想被舔”一句玩笑话而打破原则,不像是霍亦迟的作风。
宋清岚边自我安慰,边不自觉地夹了下腿,只觉得被窝里太热,裹得他浑身冒汗。
又暗骂霍亦迟发神经,用冻死人的语气开这种玩笑,就差明着威胁他:“即使离婚了但这笔羞辱帐可还没算清,小心被我抓到你别的把柄。”
真是小气鬼,这么点无伤大雅的情趣记这么清楚。
床上的不敬,那叫不敬吗?
也不知道那位rachel能不能忍得了霍亦迟这老顽固。
宋清岚瞪得久了,眼睛也累,刚阖了眼皮润湿眼珠,再睁眼时,却看到一张放大的脸。
被骂了半小时的老顽固蹲在他床前。
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呼叫。
嘘。
老顽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猫一样灵活地钻进了他的被窝。
不对,宋清岚不合时宜地心想。
他这么大一只成年人,应该是像猎豹一样才对。
哪里配被形容成猫。
柑橘木质香铺天盖地覆来,宋清岚反射性地想推开肢体束缚,却又给霍亦迟另一只胳膊从肩背后环绕着制住。
被迫地完全卡进结实暖热的臂弯里。
理智上明白自己应该更加强硬地拒绝,但体温已然熟稔地攀升,宋清岚心脏咚咚地跳,仿若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冲破霍亦迟的手掌。
——谢君尧就在一米内躺着呢。
——霍亦迟应该不会做什么吧。
霍亦迟看他眸光微闪,脑中莫名浮现出上面两句话,仿佛是宋清岚紧贴他掌心的温热嘴唇就这么蠕动着说了。
还怕打扰别人睡觉,真贴心。
霍亦迟一想起他对别人的那些笑,就觉得太阳穴酸疼,脸上也火辣辣的,仿佛被宋清岚扇了一掌。
直到亲自来看了,霍亦迟才确信。
宋清岚不是因为喜欢他,才在他面前那么乖顺亲和,和初见时的锋芒毕露大相径庭。
宋清岚在所有人面前都一样,在不逾越社交距离的情况下,毫无例外地亲切照顾,轻而易举地就能融入到任意一个团体里去。
那些“你不在身边睡不着”的温驯依赖,全部都是假装。
“骗子。”宋清岚听霍亦迟一字一顿道。
大腿间不由分说挤进来一只膝盖,强硬地顶到两瓣柔软嫩肉,他的尾椎立刻泛起酥麻,逃进腹中乱窜。
他不知道霍亦迟哪里来的这么一句,也没法问出口,藏了一晚上的湿润处受尽揉碾,内裤布料都被挤进汗湿的花唇里,粗糙地刺激阴蒂不断搓磨。
他徒劳地扭胯要逃,但底下那条腿被蛮不讲理地桎梏,霍亦迟膝盖上凸出的髌骨嵌进了装盛了轻微汗水和丰厚黏液的肉碗里,安了雷达似的摁着膨软的花蒂。
快顶急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