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49,谢谢主人帮忙教训幸奴的saonai子。”
啪——
“50!嗯……谢谢主人帮幸奴的saonai子产nai。”
清脆且富有节奏的拍打声在客厅中回荡,报数与道谢声紧跟其后。
宋幸双膝并拢,跪在地上,腰背挺直,双臂高举过头顶,手肘互抱,形成了一个舒肩展背的姿势,将她那对浑圆挺立的大nai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由着身前人对自己nai子的肆意玩弄。被人随手抓起的发刷在一次又一次不留余力的挥动下不间断地与她那娇嫩敏感的nai子亲密接触,直打得她那鼓胀圆润的双ru一片红肿,不住的晃荡。
明明是针对她nai子的刑罚,宋幸的脸上却是一副有些又痛又爽的迷离神情,在这反复的击打中,身体不自觉地绷紧,达成一次又一次的小高chao。yIn水冲刷着花xue中的Jingye,将这ru白色的ye体从xue中带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而她的nai子也愈发的鼓胀,胀的甚至有些发疼。
而宋幸早已习惯了这种涨nai的感觉。
最近这些日子,为了达到每日的产ru指标,即便她依旧对那些残酷的刑罚与疼痛万分恐惧,她依旧每日捧着自己的saonai子,苦苦哀求着主人和丈夫帮忙狠狠地虐待这两团软rou。
在主人和丈夫的“好心帮助”下,宋幸在对她nai子的毫不留情的折磨中不断高chao产nai,而ru孔处的“ru钉”,也很好地帮她将nai水死死锁在其中。一天下来,产出的nai水便将她的nai子胀的饱满挺立。在这种胀到了极致的时候,她的胸前不像是自己的nai子,反而像是被塞入了两块坚硬的石头。
但她ru孔处的装置,却不被她那坏心眼的主人开启,反倒告知她,只要内部的压力够大,就能够将nai水挤出。
最后她还是依靠着她主人的“帮助”完成了最后的挤nai过程。
好似古时候的拶刑一般,两根竹制的夹棍紧紧扣在她的nai子根部。随着身前男人的手上用力地向外拉拔,夹棍不仅愈发收缩,还从她的根部开始,往外捋着她的nai子。
本就已经胀满了nai的nai子在这般压迫下,像是要迸裂开来。直到这夹棍几乎都要压上她的ru尖,她的两个ru孔,也才在这般摧残下喷出了一小股ru汁,让宋幸在令她脑子一片空白的剧痛中稍稍缓过来一些。
但这还没有结束,她的那对saonai子还需要一遍又一遍地遭受着那夹棍的碾压,才能将胸前的nai水尽数挤出。当宋幸身前的量杯最后堪堪到达目标刻度时,她也早已在那种剧痛的折磨下神志不清,只能倚靠着身边的架子维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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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不满地踢着宋幸的大腿,强行将这刚刚高chao完紧紧绞在一起的大腿分开。yIn水混着Jingye在这雪白的腿上蜿蜒着描下一条条印记,随着林森的动作更是无处遁形。
“啧,怎么这么sao。主人和丈夫的Jingye都被这sao逼的yIn水冲出来了,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
说话间林森将手上的发刷贴在宋幸那馒头逼上反复摩擦,被多日Cao干的花xue还未恢复,即便是那肥美的馒头逼也被撑的有些张开,刷毛顶端的小圆珠在挤压下便直接嵌入了双xue中,在里面前后搅动着。
“看来需要进入下一个疗程了,需要好好训练下这saoxue的收缩能力,夹不住Jingye怎么能算个合格的幸奴?”林森边对宋幸和温知说道,边用发刷的背面击打着手下的花xue,伴着清脆的拍打声,两个小xue一缩一缩的,好似正在呼吸的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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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幸的小腿上被扣上了一个分腿器,长长的金属棍让她的双腿不受控地大张着,腿间的一切都无处遁形。这个姿势也让她难以借助夹腿来辅助夹住xue中的ye体,只能努力的夹紧Yin部的肌rou。
在进入这个疗程之后,宋幸的双xue内便再也没有按摩棒帮她堵住腹中的ye体。而无论是每日的磨逼,还是日常的虐nai训练等等,她都被要求自行紧紧闭合着自己的双xue,不能让里面的ye体流出一滴。
但凡被她的主人或者丈夫看到腿间有晶莹的水光,她就会被拖着腿间的金属棍仰躺着,自己抱着双腿,被狠狠地抽打双xue,来帮助她“实现自己的职责”,直至将她腿间抽的红肿发亮,肿胀的xue口自然而然就能将ye体夹住。
在平时宋幸还能有意识地去控制xue口的肌rou,可当她沉浸于高chao中时,明明身体绷紧,腿间的那口花xue却软孺地止不住地流着yIn水。更何论她在被虐打nai子时因极端的疼痛而高chao的时候?yIn水甚至从那xue中喷洒出来,连地上都留下了她的罪迹。
迟迟无法改正这一点的宋幸,那馒头逼每天几乎都被抽成了两扇烂rou,惨兮兮地挂在腿间,而本就暴露在外的菊xue更是肿成了一圈鼓起的圆环。
疼痛总会是她最好的老师。到了后期,无论是什么境地,她的身下也都已条件反射般的紧紧夹住,将那些Jing尿和yIn水死死锁在xue中,片刻都不松懈。
就像现在,即便双xue刚刚被男人的rou棒大力冲撞开来,xue里的嫩rou都被连带拔出,她的xue口也好似在挽留一般,努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