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反而遭受到了呵斥。
“动什么动!现在你的丈夫在帮你好好调教你这不合格的骚奶子,怎么一点态度都没有。”
宋幸有些委屈,结婚这么多年,她的丈夫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说话。但她也明白,这是疗程的一部分,也只能咬着牙努力承受,努力地稳住身体,将自己的奶子交予面前的两人惩戒。
“咻——啪——咻——啪——咻——”
接连不断的鞭打落在宋幸的奶子上,一旦她有大的晃动,身前的开水自会惩戒她,而开水一旦撒出,接下来几下便是带有惩戒意味的更加不留情的鞭打。
一道道红棱在宋幸的胸部鼓起。她还时不时地被驱赶着在客厅跪爬,一圈又一圈,同时还要保证胸前的托盘中的水不要撒出,但速度慢了身上又会遭受毫不留情的鞭打。她就好似一个需要抽鞭子才能拉物的畜生,毫无尊严的被驱赶着。
宋幸的奶子开发疗程日日都在进行着。
家里的顺手处,如今都摆放着种种用于抽打或玩弄她奶子的道具。有时只是一根普通的细鞭,有时是威力十足的橡胶棍,有时甚至是一根带刺的藤条,抽在她的奶子上,留下道道血印。
也有类似于木板之类的道具,抽打她的奶子就好像在左右抽打乒乓球一般,甩的啪啪作响。这些道具随着林森或她丈夫的心意,随时都有可能用在她的奶子上,无论她是在被操干还是正在进行其他虐乳训练。
而之前的托盘训练也在持续地加码,有时甚至一天都让她的身上挂着托盘,又或是在托盘上放上许多的重物,看着她的奶子被垂坠向下,甚至于那紧紧夹住乳尖的夹子都从她的奶子上滑落,将她的奶头扯出血痕,却还要强忍着疼痛,挺着胸让主人和丈夫狠狠惩罚“这没用的骚奶子”。
有时也将她的奶子用麻绳在根部束缚住,将乳尖用铁夹固定,再将她的手脚绑起后,将她吊起,让她全身的大部分重量都落在她的奶子和乳尖上。而一旦晃动,身体便会不受控的旋转,吊着的绳子更是旋转着拉扯着她的奶子和乳尖。如此半天下来,便能收获一个被束缚的有些青紫的奶子和凄惨的乳尖。
除了每日承受这一切之外,每天早晚,她都需要被拷在那令她恐惧的刑架进行例行的蒸汽烫乳。
从最开始的二十分钟,到三十分钟,到一小时,时间不断的延长着。密集而集中的训练让宋幸的奶子永远处于肿胀状态,而她却无法停歇,就得挺着那红肿甚至还布着伤痕的奶子走上刑架。激荡的高温蒸汽遇上本已经肿胀的奶子与伤口,更是给宋幸带来了疼痛的折磨。
到了后期,蒸汽烫乳这一环节基本都是由她的丈夫温知着手。
而一向深爱着她的丈夫,却在她受不了偷偷背着林森跟他求饶时,冷酷地呵斥她怎么能逃避疗程。基于她这种行为,甚至延长了接下来几天蒸汽烫乳时间,调高了温度,以毒攻毒,以惩罚她这种消极的想法。最终宋幸也只能哭喊着承受了这一切,并向她的丈夫和主人道歉。
随着宋幸的奶子在这般折磨下肿的越来越大,用于她身上的金属罩子也随之更换成大号。主人和丈夫操干她的时候,也愈发喜欢用手对她的奶子抓握或是拍打,就能收获她难以抑制的痛呼和更加紧致的小穴。
甚至于他们还会挑在她刚刚结束烫乳时,便要抓着她凄惨的奶子对她进行浇灌。对他们来说,一个痛苦的性奴似乎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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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段时间的调教后,如今宋幸的奶子较之前大了一圈。两个奶头在多日的拉扯鞭打下,即便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也是淫荡地挺立着,好似弹珠那般大小。
不过,这些都只是让她的奶子变得更大更骚——又或者说只是满足主人的偏好。而宋幸的这对奶子还有一大功能需要开发,那便是奶水。
对早已生育后多年的宋幸来说,如今还未怀上二胎,自然是没有乳汁。但林森对此并不满意,因此对奶子的调教也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又是一个清早,宋幸依旧被拷在了那个熟悉的刑架上。但今天,架子旁边却不是那个金属罩子,而是一个未曾见过的、带着机械手臂的奇怪装置。
林森上前将宋幸的奶子抓在手中掂量,肆意地揉捏打量着:
“幸奴的这对骚奶子在这段时间的训练下大小也还算差强人意,但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产奶呢?”
“一个不会喷奶的奶子怎么能算是个合格的骚奶子?你这骚奶子是不是只顾着自己爽了?怎么对得起我和你丈夫对你的辛苦教导!”
“唉,看来只能用针剂辅助一下你这没用的骚奶子了。”
林森边说着,一边用巴掌狠力抽打着宋幸的奶子,将这两团还泛着些红肿的乳肉抽的左右晃荡。
但宋幸却没有闪躲呼痛,深深的羞愧和失落正涌上她的心头。
在林森的催眠下,她完全没有去思考这段时间对她奶子的折磨与产奶有什么关系,反倒觉得自己竟然枉费了主人和丈夫这段时间对她奶子的辛苦训练。宋幸甚至开始反思,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