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垣的眼前糊满了白色的浓精,他酸涩的嘴巴还闭不拢,有少许直接喷到了舌面上,精液特有的腥臊刺激着他的味蕾。他没有抬手去拂,任由这些稠液顺着他的五官缓慢往下流,给他阳刚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淫乱。他的主人喘息了片刻,夸奖地摸了摸他的头,从墙上取下花洒,命令他:“闭眼。”
纪垣乖巧地闭上了眼睛。主人给他用温水冲刷掉脸上的白浊,然后终于关掉了花洒,用浴巾擦干彼此的身体。然后,纪垣被带到床上,被主人抱着吹头发。吹完后,主人端来水杯,纪垣立刻猛喝了好几大口,总算压下了舌尖上残留的精液味道。
想想就在一个月前,他还差点拒绝了这个哨兵,原因只是可笑的“不要秦鹣用过的东西”。事实证明,委员会强调的高匹配度不是空穴来风,纪垣的存在让他从身到心都无比满足。即使纪垣身上有着明显的秦鹣留下的痕迹,但秦鹤探索到了更多未曾触碰的领域。而且他看出来,纪垣是喜欢被这么对待的。
那人不为所动。他的五指插进纪垣湿漉漉的黑发中,往下微一用力,纪垣猝不及防,喉口在外压力下张开,把狰狞的雄茎整个儿吞到了底。硕涨光滑的蘑菇头撞到他的喉管,纪垣压下干呕的本能,努力做出吞咽的动作,让喉部肌肉按压充血的硬茎。他的整个口腔和脖颈都被外来的巨物撑得变形了,无法吞咽的晶莹唾液顺着下巴直往下流。主人的手还插在他的头发中,开始小幅度地挺动腰胯,前后抽插着温暖湿热的口腔。
秦鹤捏捏他的脸。相比起以前总爱给他摆兄长谱儿的纪垣,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同处一个被窝的亲密,倒让纪垣身上刚硬冷肃的气质淡了不少。他搂着纪垣劲瘦的腰,脸埋在他强壮丰腴的胸脯上,满足地长叹一口气。
现在已经很晚了。训练场下班后,他们一起去食堂吃过饭,回来后秦鹤压着纪垣做了一次,然后强迫他进入昏睡;纪垣睡了大概两个小时,这段时间,足够秦鹤对他的精神域做手脚了。这样精细的、堪比内科手术的微调,秦鹤有信心,哪怕是秦鹣活着的时候也未必能做到。只有他——这个一手将纪垣破损的精神图景一砖一瓦拼起来的向导,才能在完全不产生后遗症的前提下,精准地压制他的思考和分辨能力。
淫靡的水声在小小的淋浴间内越来越急促。纪垣被插得几乎要跪不住,好在他的主人用手拢着他的头,他才能承受下每一次深入喉管的抽插。加倍的腥臊气味笼罩着他的呼吸,也让他产生一种喉咙都要被拓张成对方形状的错觉。临近高潮时,他的主人猛地抽出阴茎,怒挺的肉棒上满是晶莹的唾液,铃口大张,兜头喷了纪垣一脸。
那么,他还能封锁纪垣的心智多久?今天是星期五,就算明天他和纪垣都不出门,也最多维持到星期天。秦鹤承认他最开始是冲动的,他不忿于纪垣连心底的一小块位置都不愿意分给他,一怒之下用精神触手压制了他的部分思维能力。但此时此刻,纪垣懵懂状态下的依恋和信任已经完全抚平了他的愤怒。至于等纪垣醒过来,面对过去几天的记忆,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他会对秦鹤的胆大妄为大发雷霆,还是震惊于自己无意识对他的依赖?秦鹤抚摸着怀里的人,听着对方越来越舒缓的呼吸声,慢吞吞地想了几个应对方案,终于靠在纪垣的
“你是只小狗狗吗?”秦鹤搂着纪垣一起盖在被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身高1米85的强壮哨兵被向导搂在怀里,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上,困得都快睁不开眼。“……嗯,我是。”他迷迷糊糊地说,安心地依靠在向导怀里。
“乖乖,让我看看,上颚磨破了没有?”秦鹤在网络上搜索了一圈“口交后的注意事项”,自认身体健康,纪垣就算吃进去也只是补充蛋白质,又担心他伤了口腔内膜难受。纪垣张开嘴给他检查,秦鹤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很显然,他的担心完全多余,以哨兵的身体素质,口交根本不至于让他受伤。秦鹤放下心来,搂着纪垣亲了又亲:“乖狗狗。”
一口菇状的顶端。
他的主人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后退了半步,几乎就要抵到小小的淋浴间的墙壁上。他低头看向作乱的哨兵,纪垣依然是一副不清不楚的模样,还认真地砸了咂嘴,似乎真品到了什么好滋味。看他这副傻呆呆的模样,他的主人终于从震惊中回神,轻笑一声,曲起指节抬起纪垣的下巴,勾着他靠近自己的硬茎,张口含了进去。
纪垣咽了咽口水,跳动的硬茎撑得他口腔酸涩。他记得,他以前也给他的向导含过,他们会一起69,但是那人总舍不得他吞太深,在外舔一舔就足够取悦到对方了。但是现在……纪垣求饶似地抬头看主人,阳刚的面庞上浮现难堪的红晕。他从来没有做过深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唔……”雄伟的性器立刻填满了纪垣的整个口腔。他呼吸间都是混着水汽的腥臊味,肉棒随着他的含吮舔舐越来越硬,他能感觉到抵着他舌面的茎柱上渐渐勃起狰狞的青筋。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是主人。
“乖,张开喉咙,”那人语气诱哄,伴随着浅浅的舒爽喘息,“试着往里吞,小狗。别用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