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雄虫应该会因为疼痛而失去能力,但这家伙连痛呼也不发出,直接咬了过来,戈德温不得不放开他,转而攻其下盘,一记鞭腿令雄虫失去平衡后,戈德温避开他发了疯似的撕咬动作,干脆利落卸了他另外一边手和两条乱蹬的腿,像绑猪一样,将拘束绳从口里绕过,四肢拘束在背后。
也许是他的努力见效了,也许是药物的效果只能维持一会,他的信息素有减少的迹象。
戈德温吩咐道:“你在这里看着,小心点,这家伙很疯。我去看看伤者。”
喉头的软肉自发地夹弄起这个侵犯进来的庞然大物。
希曼被不上不下的情欲折磨的也是两眼含泪,委屈道:“我没有……”
他大喊:“镇静剂!”
他不干了,直起身子来,问:“你不会故意憋着吧?”
之后嘛,看兴致吧。
希曼冤死了,只能恳求他:“我,我快了,你能不能再帮帮我,求求你……”
对面很显然已经失去理智,双目赤红,嗷嗷乱叫,拿着把大概是从餐厅里带出来的铁制餐刀胡乱挥舞。
吐了口气,戈德温觉得自己这假期放了跟没放一样,还是要工作,还没薪水!
“救援队还有多久?”戈德温询问。
“哦、好,不对,是!长官!”
莫托的夜视能力很好,看见他眼里隐约有点泪光,就知道他也难受,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口交技巧。
“哎,有没有?有就借我一下,用完了还给你。”
对待戈德温这个胆敢接近自己,且明确表现出不顺从的雌虫,他震怒地要给对方好看,拿着刀就冲了上去。
莫托倒是不在意,他只是来猎个艳,今晚吃完就走,信息素交融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必要,只是信息素淡了会减少一点情趣。
远程启动贸易点的空气净化装置后,这件事情才算暂时地解决了一部分。
“有没有除味剂?”
“有、有的。”
“你别不是有点什么病吧,叫什么……射精障碍?有病就告诉我啊,又没拿枪逼着你。”
带着隔离面罩的雌虫蹬蹬蹬跑过来递给他。
希曼忍不住微微挺腰。他的本能在催促他粗暴地操弄这一处热烫潮湿的腔穴。
将信将疑,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候着。奈何腮帮子都嘬酸了,希曼还是没射。
他忽然有点怀念希曼的信息素,没味道不说,连压制的意味也很微弱,简直像猫咪伸出爪子轻轻试探,按在你的手背上悄悄宣誓自己的统治地位一样。
救援队如约而至,说实话速度并不慢,从接到汇报到
莫托没想吊着他,这雄虫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剧烈反抗过,难免有些没意思,不过就此结束又有些虎头蛇尾,对不起他带来的那些药,于是他决定至少给这家伙口射一次。
他没有限制雄虫挺腰的动作,反倒配合着,让那根鸡巴尽可能肏进喉咙。几番下来,莫托的生理性眼泪都给插出来了,面前的雄虫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
一针下去,雄虫安分了许多,也不再有大量的信息素被释放出来。
“这家伙可真难闻。”他嘟囔道,在身上挂好拘束绳,确保自己能快速拿到并且不影响行动后,赤手空拳对上了面前发疯的雄虫。
戈德温朝自己身上乱喷一通,回到了那名雄虫旁边。
“啊?可是,除味剂在这种情况下恐怕不好用……”
“三分钟。”
难道这么久不碰雄虫,技术下降了?不能吧?
莫托给他求得心软,说一不二的星盗作风在床上也可以稍微妥协让步,:“我隶属于秩序管理局外勤部,现暂时接管现场指挥工作,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现在,我去牵制,你们两个疏散底下的民众,你们趁机把亚雌带离现场,做急救处理。”
那两位受伤的虫已经得到了紧急止血处理,留下来的两位保安之一正简单检测着亚雌的情况,随时准备处理失血造成的休克,或者因为雄虫信息素浓度过高导致的呼吸困难。
希曼艰难地维持着正常的呼吸频率,以平复被药物激动的心跳,避免失去理智。如果真是亚雌,那对信息素冲击的抵抗力会更弱。他不能……那就相当于杀死对方了……
认认真真对付着这根粗硕的阴茎,即便是阅虫无数的莫托也感觉有点吃力,上上下下舔过一遍、吮吸过一遍后,他尝试着把肉棒吞进喉咙深处。
莫托尽可能张开嘴,膨大的龟头碾过他的口腔上颚,撑开喉咙口的软肉,他的唾液自嘴角流出,湿漉漉淌过肉棒。即便如此,也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拘束绳借我。”他说。
戈德温短暂地屏住气,过浓的雄虫信息素让他不适,但并不太影响他的动作,侧身避开直直刺过来的刀具,他左手控住对方的手腕,右手挟住他的肩膀,轻易地卸了雄虫的手,餐刀自然掉在地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