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托倒是不在意,他只是来猎个艳,今晚吃完就走,信息素交融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必要,只是信息素淡了会减少一点情趣。
一直到雄虫数量变少,针对雄虫的研究大大增加后,才有更多虫注意到这个问题……
之后嘛,看兴致吧。
戈德温感觉有些不妙。
信息素爆发期应当还会持续几天,这会儿只是暂时缓解,让其不要发作的过于剧烈,希曼却已经觉得自己的生活经历丰富了太多。
莫托没想吊着他,这雄虫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剧烈反抗过,难免有些没意思,不过就此结束又有些虎头蛇尾,对不起他带来的那些药,于是他决定至少给这家伙口射一次。
喉头的软肉自发地夹弄起这个侵犯进来的庞然大物。
希曼艰难地维持着正常的呼吸频率,以平复被药物激动的心跳,避免失去理智。如果真是亚雌,那对信息素冲击的抵抗力会更弱。他不能……那就相当于杀死对方了……
他没有限制雄虫挺腰的动作,反倒配合着,让那根鸡巴尽可能肏进喉咙。几番下来,莫托的生理性眼泪都给插出来了,面前的雄虫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
希曼被不上不下的情欲折磨的也是两眼含泪,委屈道:“我没有……”
难道这么久不碰雄虫,技术下降了?不能吧?
希曼忍不住微微挺腰。他的本能在催促他粗暴地操弄这一处热烫潮湿的腔穴。
“想什么呢?”戈德温打断了希曼回想课文的思绪,“你应该知道旧称是‘发情期’吧。”
虽然不是。
回忆起以前的经历,希曼试探性顶了一下,感受到内部良好的弹性和相当湿润的环境之后,他稍微放下心,动作慢慢加快。
难得有学以致用的时候。
这个雌虫的信息素好淡……好像是亚雌?
“哦、好,不对,是!长官!”
一边肏着,希曼拿出了上课学习的认真劲儿,争取最快找到敏感点。
希曼沉默。
莫托尽可能张开嘴,膨大的龟头碾过他的口腔上颚,撑开喉咙口的软肉,他的唾液自嘴角流出,湿漉漉淌过肉棒。即便如此,也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那你也知道我们这样发生性关系是解决问题最快的方式吧?”
也许是他的努力见效了,也许是药物的效果只能维持一会,他的信息素有减少的迹象。
“你别不是有点什么病吧,叫什么……射精障碍?有病就告诉我啊,又没拿枪逼着你。”
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下,他看不到对方是如何动作的,却能鲜明地感受到湿滑温热的舌头在自己的性器上滑动、舔舐,带着茧的手指不停抚摸着囊袋。
制度。
他忽然有点怀念希曼的信息素,没味道不说,连压制的意味也很微弱,简直像猫咪伸出爪子轻轻试探,按在你的手背上悄悄宣誓自己的统治地位一样。
很少在信息素交流时体现,导致雄虫的躁动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并未进入大众视野。
偶尔有那么几个想要继续交往的,在彼此了解过之后也慢慢离开了。
认认真真对付着这根粗硕的阴茎,即便是阅虫无数的莫托也感觉有点吃力,上上下下舔过一遍、吮吸过一遍后,他尝试着把肉棒吞进喉咙深处。
他匹配过的雌虫不太多,抱着工作就要做到尽善尽美的想法,他专门准备了一个小本子,来记录每个对象的喜好、厌恶,当然也包括……包括在床上的时候,所以他多少有学到一些技巧,只是很少用得上。选择他的雌虫太少了。
莫托的夜视能力很好,看见他眼里隐约有点泪光,就知道他也难受,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口交技巧。
“这家伙可真难闻。”他嘟
“拘束绳借我。”他说。
将信将疑,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候着。奈何腮帮子都嘬酸了,希曼还是没射。
希曼再次点头。
莫托给他求得心软,说一不二的星盗作风在床上也可以稍微妥协让步,:“我隶属于秩序管理局外勤部,现暂时接管现场指挥工作,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是!”
希曼点点头。
从前都是见了面就直奔主题,结束以后也没什么联络。交流群里说匹配其实是官方默认的一种帮助雄虫雌虫找到伴侣的途径,却少有雌虫对他表达出明显的好感。
他不干了,直起身子来,问:“你不会故意憋着吧?”
希曼冤死了,只能恳求他:“我,我快了,你能不能再帮帮我,求求你……”
“现在,我去牵制,你们两个疏散底下的民众,你们趁机把亚雌带离现场,做急救处理。”
偏偏莫托还在不停地刺激他。
“那你还等什么?你不想操我吗?”戈德温说,“粗暴一点我也不介意的。”
吐了口气,戈德温觉得自己这假期放了跟没放一样,还是要工作,还没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