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为秦罡挑选了一副带鼻管的头套,对方的胸肉很敏感,理疗的时候反应一定不小,到时候肯定也会发出不必要的噪音,干脆让他安静一点。
听到杨林的话,段雪风转过头,他看了眼看上去仍有些不甘的秦罡,轻轻点了点头:“回头给他戴上吧,不过得等我先把他的脑袋蒙好之后。”
秦罡眼里那或多或少的自嘲让段雪风也有些不太自在,他将头套翻过来,露出了里面那两根狰狞的鼻管,同时对秦罡说道:“你说过你不想见任何人,对吧?”
“是的,我不想见任何人。”秦罡轻笑了一下,他的目光稍稍往下一落就能看到自己被药物改造得畸形的胸肉,这样丑陋恶心的自己,本也不该被人见到。
“那就好。”段雪风暂且放下头套,伸手掐住秦罡的下巴,盯着对方神情淡漠的脸,冷笑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不会有任何机会逃跑。”
李瀚这时候从旁过来,手里拿着一小瓶肌肉松弛剂,看似体贴地对段雪风建议道:“理疗师毕竟是外人,我看得尽量让秦议员保持安静和驯服的状态比较好,除了头套口塞外,或许可以给他用点药。”
段雪风看了眼已经被捆绑起来的秦罡,对方体格魁梧,即便被绑了起来,如果真要挣扎的话,动静也一定不小。
“也好。”段雪风缓缓点了点头,他注意到秦罡眼里多了一丝不安与烦躁。
被药物控制的身体会变得沉重绵软,自己更会变得如同只剩思想的活死人一般,连挣扎都做不到,秦罡一想到这一点,就感到绝望。
“难道我还不够驯服吗?”秦罡苦笑着反问段雪风。
段雪风已经将肌肉松弛剂的药水倒在了叠过的厚纱布上,正准备强迫秦罡吸入药物。
听见对方这么问,他忽然愣住了。
“的确,你现在是很驯服。但是谁知道你会做些什么呢?毕竟,当年在我面前也很驯服的你,最后不也忍无可忍地强暴了我吗?”
当年秦罡婚内强奸自己的新闻早已闹得沸沸扬扬,段雪风也并不介意再一次提起。
一想到秦罡当年的所作所为,他的心中仍怀有恨意,哪怕他也知道其实是自己一步步将对方逼到这个地步的。
面对偏执又疯狂的段雪风,秦罡除了苦笑之外,再难为自己作出辩解。
段雪风捏住浸了药的纱布,在秦罡满怀苦楚的目光中,用力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秦罡一开始并没有配合的呼吸,段雪风也不急,只是继续固执地将纱布掩在对方的口鼻处。
“你瞧,你压根就不愿意乖乖吸入肌肉松弛剂。你并不是你自己说的那样驯服。”
“唔……”长时间憋气让秦罡逐渐开始难受,他闷闷哼了一声,眉头也皱得紧紧的。
段雪风干脆跨坐到秦罡的身上,屁股压着对方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阴茎。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学会真正的驯服。”
即便忍耐力高达s+,但是人总是需要呼吸才能生存的,秦罡终于还是忍不住抽动起了鼻翼,很快,他的眼皮就耷拉了下来,微微张开的双唇也无力再闭合。
段雪风确定秦罡体内的药性开始发作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挪开了捂住对方口鼻的纱布。
他将纱布攥成一团,掐开秦罡的嘴径直塞了进去。
大概是考虑到秦罡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段雪风没有再进一步堵住秦罡的嘴,而是将头套拿起,用涂抹了润滑剂的鼻管对准对方的鼻腔后,慢慢插了进去。
即便鼻腔乃至咽喉被异物插入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可是此时已经浑身瘫软的秦罡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那双晦暗乏力的眼,也被头套逐渐掩盖。
段雪风将头套罩上秦罡的脑袋,这才接过杨林准备的项圈,勒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尽管此时的秦罡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可段雪风还是“贴心”地用一根铁链将项圈与秦罡背后的束手套连接在了一起。
“扶他躺下去,多拿几个枕头把他的上身垫高一些。”段雪风下了床,他开始指挥两位保镖摆弄自己的丈夫,突然,他瞥到秦罡赤裸的下半身,对方胯间那根被锁住的阴茎尤为扎眼。
“拿床被子把他的下面盖起来吧,怪丢人的。”段雪风嫌恶地皱了下眉。
失去肌肉控制能力,连唾液都无法吞咽的秦罡并没有失去听力,他听到了段雪风的话,原来,对方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不雅观体面,很丢人。
他忽然很想笑,可是一直插到他喉口的鼻管、嘴里塞着的纱布,紧绷在脸上的头套以及在体内作祟的肌肉松弛剂都让他没法作出笑的表情,更没法发出笑声。
半小时之后,理疗师如约而至。
在带对方上楼为秦罡进行胸部理疗之前,彬彬有礼的段雪风向对方解释道:“抱歉,这次的理疗对象情况有些特殊。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我担心他会突然发病吓坏您,所以提前将他约束了起来。”
“您的确说过这位客人精神方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