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损了?”
唐燃上一秒才得了宋潜的帮助,结果后一秒就吃里扒外了:“深有同感!宋潜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要么惜字如金,要么开口就损。”
宋潜啧了啧。
他心想:“那我刚刚说的那番话算是什么?惜字如金还是开口损?”
“那没有,”祁意说,“我弟绝大多数情况下还是非常招人稀罕的。”
宋潜一阵感动,还是他哥最疼他。
“不过最近确实嘴比较损啊,”祁意笑着说,“可能是到叛逆期了。”
宋潜刚刚汹涌着的感动迅速流失:“……”
“好了,”最后他忍无可忍的对着祁意和唐燃说,“闭嘴回家。”
唐燃在旁边啧道:“祁哥你看,这叛逆期。”
宋潜瞪了他一眼:“不许叫哥!”
祁意不搭话,就是一个劲儿的在乐。
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宋潜这个凶凶的,带点儿嘴损的样子,感觉这样特别像一直家养的nai猫长大了,变成了既很乖巧,但有个时候又会突然用毛茸茸的爪子轻轻地挠你一下的野nai猫的感觉。
挠得你心痒痒的。
挺可爱的,祁意很喜欢。
宋潜依旧不知道他现在在他哥心目中不仅有“粘人Jing”这一个名头,还多了个他哥自己取的“野nai猫”的新名头,他这会儿光注意偏着头和唐燃斗嘴了。
晚上的时候,陈荨拿家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给祁意。
“祁意,对不起,”陈荨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哭腔,“没给你要到一个结果,我不知道为什么,伯母会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刚过去,她连门都不让我进,还说我是“祸人Jing”,我……”
☆、郁结
“祸人Jing?”祁意真的忍不住骂脏话了,“我Cao她凭什么这么说啊!”
——“陈荨你也是个祸人Jing!要不是你把祁意带过来,能有那么多事儿吗!你走!我也不想看到你!”
伯母当时的原话是这样的,陈荨蹙着眉,她突然很后悔刚刚为什么要一时激动把伯母骂了她祸人Jing的事情说给祁意听。
祁意的为人她很了解,绝对不会是做错什么事情还没有自觉的人,在这件事情上,伯母肯定和他有了什么没法解释清楚的误会。
她如果再把伯母后面的话告诉祁意,以祁意的性子,哪怕没有他的错,也难免会自责愧疚,拼命的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她不想看到那样的情况。
“可能是当时心情不好,气得狠了,”陈荨抽抽鼻子说,“所以随便骂出口的吧,应该也没有刻意指什么,你不要多想,我没什么事,就刚刚有些激动了……这件事上面我可能真的帮不了你了,你不是说,陈戟跟你说过,他如果能出来,会来找你一趟吗?既然主动去问没有出路,那我们耐心等着?”
“行,”害陈荨被骂,麻烦陈荨,祁意就已经后悔不已了,陈荨这样说,他肯定不可能再有什么异议,“这件事,真的……特别不好意思了。”
“没事儿的,”陈荨说,“那我先挂了啊。”
祁意:“好。”
快要把电话摆回去的时候,陈荨却又突然猛地拿到了耳边:“祁意,我被骂了这事儿,千万别告诉唐燃。”
祁意差点就要挂电话了,听了她的话,连声应着:“好好好。”
挂断电话后,祁意才看着手机后知后觉的想道:为什么不能和唐燃说?
宋潜洗完澡,披着长风衣走上楼,就看见他哥一脸郁结的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手机。
宋潜在他旁边坐下,问:“是陈荨姐打电话来过吗?”
“啊,”祁意偏头看了他一眼,“是。”
“她怎么说的?”
“她说她被她伯母赶出去了,还被骂了祸人Jing,”祁意拧着眉,“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我现在真的非常暴躁。”
陈荨都被骂了,宋潜拿毛巾擦着头发,心里细细的想着,没一会儿就想通了。
大抵是被迁怒了,因为是陈荨把祁意介绍给陈戟当家教的,出了这档子事,陈伯母既然把责任全归结于祁意,就肯定也不会对陈荨有什么好印象。
他早该想到的。
“哥,”宋潜放下毛巾,“先别想这些事了,去洗澡吧。”
祁意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才穿着拖鞋拿了换洗衣服走了下去。
祁意一走,宋潜就去把客厅门给锁了,然后给陈戟打了电话过去。
这次陈戟要是还不接,宋潜已经决定了,他要是还不接,他明天放学就去陈戟家找他。
陈戟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打了七八个电话,没一个接了的。
“这他妈到底都什么事儿啊。”宋潜小声骂了句,然后向后躺到了沙发上。
国庆之后不久就该到期中考试了,三中管得严,在各方面都很上心,尤其是在学习上,一般临到考试了,整个学校的氛围都会紧张起来。
祁意他们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