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胜利,绮礼。”
“我们,一定会赢!”
上古的王,吉尔伽美什,以archer的职介,降临此世。
无趣的圣杯战争。
看到那位傲慢的王者立于正中,言峰绮礼这样想。然而,圣杯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这点却不容否认。
以这位高傲王者的作风来看,他并不会在意时臣的计划,也不屑于去认识他口中作为‘Yin沟里的老鼠’而出现的assassin,他将‘我行我素’这四个字贯彻得十分彻底,这点让远坂时臣颇为头疼。
“有些失策啊。”远坂时臣按着额角,有些苦恼地摇头:“绮礼,接下来还是要麻烦你呢。”
“我的荣幸,时臣师。”言峰绮礼颔首。
他会按照时臣师与父亲的吩咐,协助远坂来参与这次战争,不过胜利的果实由谁来获取,就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了。
回到房间,言峰绮礼在洗漱过后,一如往常地翻开圣经,准备在睡觉之前诵读一段经文,顺便回应一下上帝的感召。银色的从者看着坐在书桌前的圣职者,现出了身形,靠在窗旁环臂笑道:“这样真的好么,作为一个协助者?”
“已经很好了。”言峰绮礼合上圣经,抬起头望向自己的从者,语气一如既往地毫无起伏:“只是七个人之间的游戏而已,我们不需要认真对待。倒是assassin你,对于这个世界,还算满意么?”
“满意得不得了啊~”assassin感慨道:“看惯了讨人厌的白色,这污浊的现世反倒更合我的胃口呢。”
“你这个样子像是在抱怨,银。”圣职者起身,缓缓走向他的servant:“怪我抛弃了你么?这种想法让我觉得很意外呢。”
“……不,只是稍稍有些惊讶罢了。”银发的从者抬起手理了理领口,苦笑道:“倒是您,一如既往的恶趣味啊,蓝染大人。”
“说实话,我只是怕你整天看那些奇形怪状的虚而产生心理Yin影罢了,所以才将你召唤过来。”言峰·景·伪麻婆·成了师父又成了徒弟·都是圣杯的错·绮礼·渊一本正经说着瞎话:“就当是度假,如何?”
“说着这种话的您,表情应该更有可信度一点吧……”市丸银垮着肩,一脸苦相:“如果虚圈出现了问题该怎么办。”
“有乌尔奇奥拉。”景渊毫无同情心的打击到了市丸银:“他比你能干得多。”
喜欢偷懒的市丸队长,扑街。
“哦对了……”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景渊一脸恍然大悟状:“明天是去看望卡莲的日子,这次该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卡莲是?”市丸银一脸疑惑。
“我女儿。”
再次被大宇宙的意志打败的市丸队长,扑街。
无法想象这位蓝染大人娶妻的样子,更无法相信他居然会有女儿,在市丸银对景渊浅薄的了解中,他一直觉得这个男人会跟一把刀相伴到地老天荒。
“你不了解的还有很多,银。”像是看破了市丸银的内心,景渊如此说着。
无论是市丸银还是别的什么人,他们了解的景渊都只是一部分,而景渊想隐藏的话,没人会知道真正的他会是什么样子。
“圣杯战争……银,就当是度假吧。”
看了看幸运E的某银毛,景渊一脸沉痛——银并不是个运气差的人,但作为servant被召唤出来的他居然是堪比枪兵的幸运E,实在很令人费解,难不成是因为跟他这个master相性不好的缘故?
真是日了狗。
圣杯战争开始第一天,来自遥远彼岸的爱丽斯菲尔与saber踏上了冬木市的土地,他们看起来像是在观光。
而在远坂宅邸,时臣头疼地望着他的弟子:“既然你召唤出了此等英灵,因为他的固有属性,我们就不能按从前设想的方案进行,绮礼,你有什么想法么?”
“为什么非要装作反目呢,时臣师?”景渊一脸淡定的:“您的手中握着的是王牌,而我手中,握着鬼牌。如果运用得当,那么让别人知道我们结了盟,又能怎样?”
远坂时臣有些失态地望着自己的弟子,似乎是不能保证惯有的优雅——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绮礼会用一种非常淡然的语气说着如此理所当然的狂傲话语,在他的记忆中,绮礼一直是端正谨慎并且很是自谦的,但是现在看来,他有些走眼了。
“绮礼。”远坂时臣拾起高脚杯,抿了一口杯中的酒ye:“我们不能小看圣杯战争,来自世界各地顶尖的魔术师,加上不知名的servant,每个人手中都有一张王牌,虽然我方有吉尔伽美什在,但也不能保证最终的胜利。”
景渊闻言,只是缓缓起身,走到远坂时臣身旁。他矮下身子,靠近似乎因他这一举动有些僵硬的贵族,在他耳边低语道:“老师,无论他们怎么强大,都强不过最古的英雄王,而就算是archer与assassin败亡,不是还有我么?”
“不是所有的master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