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也不愿去动了。”
房间里堆了些杂物,邓阳与老陈走进去的时候被灰尘给呛的不住咳嗽了起来,屋里光线有些暗,老陈去将窗帘拉起来,白色的墙壁上还真有几处血迹,颜色陈旧暗红。
邓阳走过去用手摸了摸,这血ye量可能是有些多的,渗入了里面去,难怪是清理不干净。
“其他的房间也和这个情况一样么?”邓阳回过头看着妇人问道,妇人摇摇头:“就这一间,其他的房间都好好的。”
在这栋房子里里里外外走了一圈,除了刚才看到那间有血迹的房间有些问题外其他的还真没什么问题,只是那墙面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陈东又为什么那么着急着将房子给卖出去?很奇怪不是么?
“这里附近的居民是以前就住在这里的么?”邓阳看着窗外。
“嗯,是啊,有好些人都是从以前我来之前就住在这里的,不过我有时候忙于工作和他们没什么交集。”
“这样啊。”邓阳点点头,然后笑了笑:“很感谢你今天的配合,今天打扰了。”
“啊,没什么没什么。”
离开的时候老陈见邓阳并不打算开车回去,便好奇道:“现在咱是要去哪儿啊?还有那墙壁上的血迹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邓阳摇摇头:“不知道,所以我们要去问。”
“问?问谁?”
“附近的居民,问那些关于陈东的流言。”
“哎哟,流言那都是假的,那能信啊。”老陈挠挠头发跟在邓阳身边,邓阳笑:“无风不起浪。”
张牧将沈夏东送回去的时候陈丽也刚回来,她看着靠在
张牧身上的沈夏东,“这是怎么了?”
张牧看了她一眼,耸耸肩:“没看到么,晕了过去。”
“我问你他是怎么成这样的?”陈丽脸色冷了下去,有些不悦的看着张牧。
张牧勾起嘴角对着她笑了笑:“兴奋的晕了过去。”
“你…”陈丽瞪着他,张牧将沈夏东往沙发上移,然后回过头对这陈丽说道:“你这个时候应该倒杯水来,顺便拿条shi毛巾。”
眼看的陈丽脸色正要变,张牧耸耸肩:“这是为了你丈夫,当然,你也可以当做没听到。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与我无关。”
陈丽只得冷哼一声将包包扔在一旁,照着张牧的话去做,等陈丽拿来毛巾给沈夏东去擦脸的时候,张牧搁在腿上的双手十指交握,眼里饶有兴味的看着陈丽:“我不知道沈太太为什么会讨厌我,但是我想为了你的安全你不应该拒我于千里之外,沈太太你说呢?”
“要真为我们着想你应该不要参合进来。”陈丽冷声道。
“why?”张牧不解道。
陈丽冷笑,回过头看着他,“少了你们这些人我家里会清净许多。”
“我们这些人?我们?还有指谁?嗯… 警察么?噢,沈太太,我们可不是同一路人。”张牧无辜的捋了捋前面的刘海,在陈丽不备之下突然站了起来,人高出陈丽一截,隔着就差那么几厘米的距离。他低着头双眼含笑的看着陈丽:“沈太太,你在害怕什么呢?”
意料之中看到陈丽顿时变了的脸色,张牧眯起眼睛笑的特无害,“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
说完便笑眯眯的往楼上走,来到楼梯口的时候张牧转过身来眼睛眨啊眨:“沈太太,不知道为什么我来的时候总睡不安稳,总是有个女人像我哭诉,一直哭啊哭,哭的我都心烦了。她黑色长头发,穿着白裙子,满身是血的看着我,跟我说她是冤死的。噢,她说她叫杨弘。沈太太认识吗?”
陈丽身子一怔。“砰!”的一声,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张牧却转过身直摇着头,嘴里嘟囔着:“啊… 真是恐怖呢。”
那声音里却没有半分惧怕的味道。
怔在原地的陈丽身子不禁颤抖起来,她脸色气的煞白。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他是无意的,无意的……
陈丽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左手握上右手,却相同的在颤抖,她一脸的隐忍。
殊不知楼上的转弯处一双眼睛往这边看着,见陈丽的样子,许久,勾起了嘴角。
“哟,陈东啊?那个男人早就搬走了,房子都卖给了别人。”
“那您知道多少关于那家人的事呢?能给我们说说么。”
“哎,陈东以前和他老婆女儿住在一块,小日子过也算和睦,唯一有一点不好的就是那陈东啊常出去花天酒地玩女人,他老婆脾气也不好,两人经常吵架,严重的时候还会动手。后来吧,沈东带回一个小姑娘,说是领养的。夫妻俩关系就更差了,隔三差五的打架。怎么劝都劝不住哟。”
“为什么突然领养一个孩子呢?”
“哎,谁知道呢,不过大家伙儿猜想啊,没准儿是他的私生女。我也觉得是呢,那陈东啊,对那个孩子可好了,比对他那个小女儿都要好上几倍。那个孩子啊,长的乖巧机灵,见人就会喊,特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