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清烁捡起摔到地上的两片rou,抱着他的腿爬上来,将那rou往他嘴里塞,一边哭一边颠颠的说:“吃啊!求你吃啊!我养着你,我给你当储备粮,我有用的,你吃好不好?”
那种叫做难过的情绪跟藤蔓一样缠满了司黎的整个身体,他张开嘴,咬了一口,却恶心的反胃,但是他还是一口一口的将那两片从巫清烁身上割下来的rou给吞了下去。
看他吃干净的巫清烁终于不哭了,他趴在他身上,温柔的笑了,眼睛里闪着光,一副满足的样子,很乖巧的拿那双全是血的手给司黎擦他嘴角的血迹,越擦越脏。
司黎不敢再刺激这个人,静静的任他给自己擦嘴,可是这个疯子,手里拿着手术刀在自己的胳膊上比划,问他:“司黎,你是不是没有吃饱?我再给你切两块好不好?”
“我他吗的艹死你这个变态!”被逼到末路上去的司黎,一把将巫清烁按到厨房台面上,伴随着疯子的低泣声恶狠狠的威胁:“你他吗的要敢再发疯!我就艹死你!艹得你下不来床,让你切!我让你切!”
玩脱了的林绿捂着自己不堪重负的腰子,又一次哭成了只死狗。
被打了七八炮之后,林绿腿软得直接滑到了厨房的地面上,可他背上的司黎仍然没完,这一回不用八八八帮忙,林绿就被弄得尿出了血水。
“救命。救命啊!”低低的喊声从失去意识的人嘴里发了出来。
司黎顿了顿,然后更加凶恶的冲了进去,恨道:“你还知道叫救命?嗯?你他吗的不是不想活了吗?你这个该死的疯子!”
真的已经被这个疯子逼到了末路,理不清弄不明白,到底是自己错了还是他错了,到底是他负他的多,还是他负他的多,只知道匈口愤怒和恐慌得像要炸裂开,心脏痛得缩成了一小团。
抽抽噎噎的呜咽声,就像是连续不停的Yin雨天,简直让人烦闷得要死,恨不得拿手将这哭个没玩没了的人的嘴给捂住,好让自己的耳根子得个清净。
司黎额头的青筋都崩了出来,一脚将卧室的墙面踢出了个大洞来,转身,却又将那吓得僵硬的作死的人给抱住,柔声劝解:“我不找梁守益了,我就跟你过还不成吗?”
“真的?”巫清烁动作灵活的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亮闪闪的眼珠子盯着司黎,仿佛他那张帅脸上有花一样的亮闪闪的盯着,小小声的问他:“你真的不找梁守益了?只要我?”
司黎刚要点头,就听这疯子继续小小声的说:“就算梁守益被关在研发中心的秘密实验室里,当做实验品被切片,你也不能找喔,不会去救他?”
司黎一把将巫清烁推得一个翻滚,要杀人一样的怒瞪着头晕眼花的他:“巫清烁!你好样的!”
小桥流水人家,青树黄花nai狗。
他跟梁守益是自出生就因为两家交好比邻,贴在一起长大的兄弟。
从手牵手一起上幼儿园的稚童,到大学时一起旷课逃查寝出去打架泡吧的好兄弟!
撇开他曾暗恋对方十几年,梁守益就是他发现自己性取向的起点,两个人还有那么一夜这些不谈,单单说兄弟感情和亲情,他也不可能坐看梁守益被关在实验室里折磨不管吧?!
巫清烁真的是一把好心机演得一手好戏,把他糊弄到这般的地步,就为了在这里等着他吧?
“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你看到了梁守益那个正身肯定就不要我了,再不会看我这个替身一眼!”巫清烁往床上一趴,脸埋到枕头里面,又开始了嘤嘤嘤。
司黎冷眼看他作态,且看这疯子能演到什么时候,能不能把自己一双眼哭瞎了?
他怎么就入了迷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这疯子牵着鼻子走的?吗的!使得一手好苦rou计!
果然,他不搭理他,这疯子哭了一会儿自己就收了,将头从枕头上抬起来,爬到他面前,摇着他的手笑得特温柔:“你别生气,我帮你救梁守益出来怎么样?”
这是苦rou计不成,改玩美人计和攻心计!司黎一把将手抽出来,站起来就要走,他不需要这疯子帮忙,随时随刻立马就能召集几千万的丧尸,将这个基地移成平地。
巫清烁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嘴里直叫:“你别走!我可以帮忙我有用!”
“谁要你有用?!”司黎扯了扯,没将腿从那双抱得死紧的手上扯出来,其实他若踢他一脚,一脚就能将他踢昏过去,可他想都没想到过这个选项。
只能拖着他走,不耐烦地骂他:“放开!老实点放开!我用不起你!你心眼子多得跟毒蜂巢似的,我不敢用。”
“我发誓我不会搞鬼,你自己去救怎么救?我知道你有控制丧尸的本事,但我也知道你不想灭绝人类,跟人类全面开战的,我知道你,你是个好人!你不会喜欢那样!”巫清烁死死抱住他的腿,抬着头,一副我真的懂你信你的模样,那么真诚的跟他讲。
司黎还真的没到那种随随便便就召集丧尸,灭了里头近百万正常人类的丧心病狂的地步,而且一旦他这个丧尸王的身份暴露出来,幸存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