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演可是近日来的热门话题,那些没能有机会亲临现场的人,此时都无比艳羡和好奇地追问演出八卦,正当大家讨论到兴头上时,不知是谁提议,让陆彦把那段舞蹈现场表演一遍。
“我就是一个小伴舞,单跳也不好看。”挑衅地瞄眼对面不时向这边张望的卫翔,陆彦谦虚地摇头推脱。
他话音刚落,洋洋自得的卫翔就昂首阔步地走到场地中央,开始卖力地练习一段舞蹈,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被成功吸引,就连陆彦都停止交谈,站在旁边,神色专注地认真观赏。
跳完一连串高难度的舞步,卫翔故意挑衅地朝陆彦瞥了一眼,看到对方满面凝重地看着自己,掩埋在心里的虚荣种子瞬间破土而出,随后他跳得更加用心,大有一较长短向陆彦示威的意思。
果然如此,目光渐冷的陆彦收敛起最后一丝笑意,抿紧唇角半扬起头,面色冷峻地一瞬不瞬盯着对方,眼前的舞蹈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以至于卫翔一个舞步跳完,他脑中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接下来的动作,这是他作为舞王涛睿时,所做的最满意作品,只可惜还未来得及发表,就遭此横祸,永远失去了亲自跳这段舞蹈的机会。
看来自己留下来的所有记录,包括编舞时的影像资料,沈正涛都利用得很彻底,重新恢复笑意的陆彦思考状地摸摸自己下巴,看来他的前经纪人还挺会挑人的,卫翔虽然感情和功底都有所欠缺,但身体素质和模渀水平都属一流,正适合这种灌输式学习,五年间,沈正涛调/教人的功力倒是见长。
等卫翔摆出最后一个礀势,作为好观众的陆彦非常自然地带头鼓起掌,弯曲的唇角让人感觉他笑得无比真诚,只是眉弯下,毫无笑意的眼眸暴露了他内心的真正想法,“学的很好。”
“哼!”傲然地扬扬头,卫翔高声道:“这是实力!”
没有接话,笑而不语的陆彦低头掏出手机,略显讶异地挑挑眉,不理会众人的好奇关注,径直拿着手机走出练功房,寻了个僻静点的地方,接通电话低声问,“有急事?”
“还在学校?”在工作问题上,柏凌安一向爽利,从来都是单刀直入绝不废话,“十五分钟后,校门口见。”
“这么急?”陆彦颇为意外地追问了一句,按理说他来上学对方是知道的,不会故意在上课时间找事。
柏凌安低头看看手表,向开车的艾美甩个眼神,示意小助理抓紧时间,“音鸣急需一名编舞。”接到音鸣助理打来的电话时他也愣了几秒,按理说编舞工作怎么找也不会找到陆彦这个小新人头上,可对方偏偏指名道姓地钦点陆彦,语气中的信任让他这个经纪人都自叹不如。
编舞啊……思索片刻,陆彦赶紧答道:“好,一会儿见。”按理说音鸣这个级别的艺人,公司会专门配备御用编舞,怎么抓壮丁抓到自己头上,不会又是任藏的安排吧?
挂断电话,陆彦看眼时间,来不及回练功房就直接往校门赶,刚跑到门口,就看到柏凌安坐在熟悉的助理车里,向他招手。
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车,还没坐稳陆彦就焦急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柏凌安长呼口气,波澜不惊地扭头看向陆彦,“好像是原定的编舞合约即将到期,任氏没有续约的打算,所以提前换将,以防演唱会进行到一半再生事端,至于他为什么找上你,这就要你自己去问了。”
没Jing打采地“哦”了一声,听着沈正涛滔滔不绝的解释,不知为何,陆彦全身涌起一股浓浓倦意,松弛身体的他疲惫地靠上椅背,合上眼对经纪人点下头,小声道:“先睡一下,到地方叫我。”语毕,还未等沈正涛做出回应,便一扭身子横躺在椅子上,死活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喂!”不满地皱眉,沈正涛一看叫不动人,也就不再出声,倒是艾美一脸惊讶地吐吐舌头,好心地为陆彦圆场,“可能是上课太累,嘿嘿。”
“我觉得夜生活过度这个理由更可信。”斜眼朝小助理狠瞪一眼,沈正涛拿出手机,熟练地发了一条信息。
睡得好舒服,懒洋洋地翻个身,意识徘徊在半梦半醒间的陆彦,本能地往身旁暖哄哄的地方蹭了蹭,像只刚睡饱的小猫般“嗯……嗯”呻yin两声,换个舒服的礀势继续睡。
低头凝视一个劲儿往自己怀里钻的爱人,任藏眉宇间满是宠溺,接到沈正涛发来的调侃短信,他立即抛开一切工作,亲自下楼,将陆彦从车里抱回临时套房,温柔地轻抚怀里人的脸颊,他的目光自爱人额头一路下滑,最终落在陆彦还算平整的小腹上。
这么贪睡,会不会已经有了宝宝?自从看过司徒御雪送来的检查报告,陆彦就再也没有刻意强调做保护措施,手指小心地戳戳爱人柔软的肚皮,难得表现出调皮表情的任藏笑眯眯地摸着陆彦的小腹,盘算着何时带爱人去做个身体检查。
睡到黄昏才起床的陆彦揉着眼,傻乎乎地望着眼前熟悉的房间,努力回想自己回家的经历,突然大叫一声“不好!”
几乎是跳下床的他急忙拿起电话,抓狂地拨通沈正涛的号码,语无lun次地焦急问,“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