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骆远坐在床上,双腿大开着,而桑旖,她正俯身看着他。那双从来都是狡黠的眼睛里,此时盛满了心疼,太多了,多到骆远真的会信以为真。
他别开了眼,怕自己会陷进去,想冷冷回复一句“没事”,然而连这样的机会骆远都没把握住,眼前的人忽然蹲下身子,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呼吸一时发紧,心跳也越来越快,嘭嘭嘭的,好似夜空里绚烂夺目的烟花,每一下的绽放都响地叫骆远害怕。
他有些摸不透桑旖想干什么,可心底,骆远好像又在骐骥,骐骥着她对自己做些什么,折磨也好,利用也罢,只要是她就好。
单薄的T恤被她一点一点卷起,微凉的指尖也在那块乌青的周围四处游移,她是故意的,分明没碰上什么要紧的地方,但却又要问他,语气认真而又关切:“这里呢?这里疼不疼?”
那里怎么会疼,不过是痒而已,痒到了胯下,憋着闷着,很快就能烧起火来。
骆远咬了咬牙,喉结再次滚动,他在思索着给她一个怎样的回答,然而思索间,桑旖的手指却攀上了他的身体。
柔若无骨的那双手,正顺着腰腹往上,沿着身体的肌理,不曾停留,很快便到了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就在她的掌下,那样的剧烈,也都是因为她。
屋里明明不热,可骆远却出了一身汗,细密的汗珠,慢慢积蓄,从喉结,到肩膀,最后统统漫进了胸膛的凹陷处。
汗水淋漓下,古铜色的肌肤泛着性感的光,桑旖在他身上到处抚摸,肆意点火,指腹若有似无的划着圈,最后,落在了米粒大小的ru头上。深红色的ru头迅速变硬,鼓胀而又兴奋地抵着桑旖的掌心,她轻轻拨弄,又用指缝搓揉着夹起,几下刻意的作弄,爽得骆远头皮都在发麻。
一声隐晦的低喘从干涩的喉咙深处溢出,声线低沉,却又磁性十足,那分明是欲望在叫嚣,然而桑旖却故意曲解,眼皮微掀,她仰头看着骆远,仿佛做错事的孩子,手也赶紧撤开。
“弄疼你了?”
那是一双无辜的眼,似乎里头除了关切看不到丝毫的心机。
房间里满是骆远的粗喘,黝黑的眼眸深处,更有炽热的欲望在燃烧翻腾。而身下的桑旖,还是仰头看着他,粉白的脸颊轻仰,长长的睫毛扑闪,眼底情意绵绵,嘴角的酒窝更是深甜。
那样的美好,骆远的视线移不开了,他重重呼了口浊气,心知肚明,更是无能为力,怎么办,他好像又着了她的道了。
额上的汗水渗进了眼皮,火辣辣的刺激模糊了骆远的视线,他有些难耐地眨了眨眼,然而眼睛闭阖之间,躁动的胸口却忽的一疼,紧跟着又是一阵绵密的shi黏。
骆远的身体轻轻战栗,下意识的低头,震惊而又不可思议,那是,那是桑旖的舌头……
嫣红的舌尖探出,她在凸起的ru头四周轻轻舔舐,缓慢而又磨人,转而又到了胸膛深深的凹陷处,那里淌着汗,鼓胀着他的躁动,而桑旖又在这时微抬眼睫,一勾一滑,在四目相视下,情色地舔走了那串汗珠。
那是动人心魄的勾引,骆远面上隐忍,可耳廓却烧得通红,连带着脖颈处的血管也是暴裂凸起。血ye涌动间,身下的欲望已然亢奋,他还是穿着昨晚的那条牛仔裤,简单贴身,却又火热闷sao,起码每次勃起的时候,总叫他尴尬的无所遁形。
微一垂眸,桑旖便看到了骆远的反应,他硬了,胯下的性器早已勃起,肿胀而又鲜明地撑着裤头,但这会儿却又憋屈的压抑在紧绷的牛仔裤下。
欲望被紧紧束缚,男人也在克制地喘,桑旖忍不住想,这个男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黑眸氤氲着水汽,朦胧而又诱惑,像是给他奖励,在视线的再次碰撞中,桑旖用舌头包裹住了那硬硬的ru头。
唇舌舔弄的那一下,骆远更受不了了,昂头重重喘了声,那声音,性感的足以拧出水来。
软软的舌尖拨弄,细小的牙齿刻意厮磨,桑旖一边吮弄着,一边又用空着的那只手朝身下探去,这一次她没了试探,顺着凸起的那条裤缝,直接而又挑逗地按在了滚烫的欲望上,然后,肆无忌惮地开始搓揉……
温热的口腔,shi黏的唾ye,还有叫人发狂的舌头,然而身下,更有要人命的折磨。眼眶被欲望烧得通红,骆远叫着桑旖的名字,痛苦而又沉沦的声音里,分不清他是在催促她继续,还是要她适可而止。
桑旖终于抬头,啵的一声暧昧轻响中,也吐出了被她吮地shi淋的ru头,胸口那里,滴滴答答,好似还缠绵着yIn靡的唾ye,在骆远发红的胸膛处,留下了一连串shi黏的水迹。
视线相缠,桑旖也软软回了声“嗯?”,然而这声“嗯”下,她却没有停下撩拨。shi软的舌头一路从胸口舔到了下腹,桑旖轻咬着,吮弄着,故意厮磨着骆远的皮rou,可扯出疼来,又会好心用唇舌包覆住那丝痛楚。
冰与火的折磨里,骆远意乱情迷了,他又在喊桑旖的名字了,一声一声,难耐而又饥渴,甚至连紧绷的下腹,也微不可察地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