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毛头小子的催促更是叫东哥沾沾自喜了,他光着一双膀子背在脑后,粗壮的双腿踢开了微薄被子,底下那玩意比那些小子还兴奋,硬挺挺地戳着内裤。
“还能怎么求啊,每回都脱光了在炕上等我,灯还没关就上来脱我裤子。”
“还软着呢,她舌头就上来了,一边舔一边喊我好哥哥。”
几句话而已,可又过于的直白色情,仿佛一场yIn靡的欢爱就在眼前。饥渴的年轻小伙,听着听着,身体烫了,也硬了,嚷嚷着继续继续。
“总让我摸她nai子,还要我用手指插她逼,水流地一塌糊涂的多,等我硬了立马就把屁股凑过来,要我赶紧弄她,cao她,狠狠地cao她!”
恶狠狠的语气,但声音里却带着几分暗哑,那些亢奋的小伙子这会儿一个个都没了声,安安静静地听着,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往下。
这下子没人催促了,可东哥却还在说,那双布满厚茧的宽大手掌也缓缓往下,抓住了他胀地痛人的rou棒,他一边撸着一边也在回想, “通常,通常都能干好久,那逼里又紧又热,呲……你要是往外抽,她还不乐意,紧紧咬着你,怎么都不让你走。”
“干完一次,床单都shi了,她也不让我洗,缠着又用手给我撸硬了,然后背过身,扒着屁股让再cao她一回……”
光线暗淡的宿舍里,仿佛更加热了,荤言秽语伴随着各种不言而喻的粗喘闷哼,还有,性器撸动的细密水声。
而骆远,他总是最安静的那个。
“学生仔?学生仔?”
应该是有人结束了,摸着床上的卫生纸在清理,看他这边半点动静没有,忍不住要逗他几句。
骆远没搭理那人,鼻息间满是腥稠的情欲味道,浓浓的荷尔蒙搅动着屋里的汗味,令人作呕。
上铺的东哥估计也打完了,事后满足地点了根烟,吞云吐雾间听人喊着骆远,有些不屑:“叫他干嘛,他懂个屁,连女人的逼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东哥是有些看不惯骆远的,这小子皮相不错,干活也卖力,刚来工地那会儿,他还找他搭过几句话。不过骆远总爱搭不理,还有每回宿舍里的这些事,他也完全不参与。
东哥听工地管事的说,这小子上过高中的,成绩还挺不错,可惜因为家里出了事,没法子才跟着他们这帮人在这儿打工。
上过学的?每每想到这个,东哥总忍不住撇嘴,上过学了不起啊,清高个屁?!
其实那时的骆远,在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中,总会偷偷地把桑旖的校服捧在怀里。
懵懂躁动的少年,年轻的身体总有使不完的Jing力,也有某些暗藏的情chao涌动。
骆远做过很多关于桑旖的梦,梦里一直是她,而梦醒之后又会懊恼烦躁,为什么总是她。
那些梦……
他们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入眼是她清瘦柔白的背部,还有纤细的脖颈。细腻的肌肤滑如润玉,也裹着盈盈的汗珠,那汗珠纠缠着乌黑漂亮的长发,在清瘦的背部铺散,也黏连在了骆远身上。
微微的痒,牵连着神经,可他却放任着,只急切地挺腰耸腹。
她是冷冷的人,但梦里却不是那样的,会弓腰迎合着他的顶弄,也会在他身下细碎地娇喘呻yin。
而梦里的骆远,也是不同的,疯狂的像是失了理智的野兽,极尽欢愉地只想和她抵死缠绵,动情yIn乱得不可思议。
彼此契合,身体不断地紧贴,他拼命地往前送着,又急又猛,弄得背脊发麻,小腹也是绷地酸胀。
然而清晨五点的铃声总会在最美好的时候把骆远拉回现实,他霍然惊醒,身体还是滚烫的,而兜住下身的内裤,每每都是shi哒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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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如果拿到,你会放了她吗?
过往的画面如同老旧的电影,帧帧回放,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无声电影,就连画质也说不上高清。
然而里头,潜藏着骆远不为人知的心事。他以为那些心事会像她曾经抽过的那些烟,无声无息,在空气中飘荡弥散。
但其实骆远也清楚,那令人着迷的香烟,说不准哪天,也会叫人引火自焚。
你要说骆远这会儿在想什么,他应该是后悔的,后悔他一直留着那件校服。
那原本不过是他情愫的寄托,独自的狂欢,可在她的三言两语下,便那么直接地被拉出来游行示众……
不是,不是三言两语,该说质问才对。
屋子里一片安静,太安静了,骆远甚至还能听到骆巍在外头看电影的声音。是《古惑仔》,他总喜欢看那种打打杀杀的片子,幻想着自己哪天也能做社团老大,身边跟着一帮前呼后拥的马仔。
骆远侧过身,他没去看桑旖,面对她的那句质问更是只字未言,仿若那茬已经被他单方面揭过,就此告一段落。他只是把伤口消炎的药放在了桑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