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心疼坏了,手上便用了点力气把人叫醒。
男人的眼中依旧是那样温和,仿佛能够抚平林墨身上所有的创伤。
林墨最终忍不住呻吟出声,骚媚的淫穴翕张着想要男人用大鸡巴插入爱抚。
萧昀庭看起来有些失去理智,他眼角猩红,表情却冰冷无情。
林墨用力挣扎,毫无效果。最终彻底沦陷。
他老婆的骚逼果然是最好肏的。
耳边传来遥远的呼唤声,很耳熟,林墨却不知道是谁在喊自己。
对了,他还没来得及给林墨清理。
白嫩浑圆的大奶子就像个汁水饱满的大桃子,一捏就出水。
感觉到林墨的颤抖和恐惧,男人的侵略迟疑了一秒,他伸出手在林墨愈发涨大的骚奶子上揉弄抚摸,不一会儿就从乳孔里流出两股乳白色的汁液。
林墨却不像萧昀庭那样可以瞬间获得快感,她花穴内壁还未消肿,充血的骚肉被再次摩擦,现在只有火辣辣的痛痒。
就像一个怀了孕的小母狗一样,林墨大张着双腿被男人骑在身上。
白皙修长的小腿下意识地盘住男人健硕的腰,将那凶猛的性器更深地推入自己肉逼里。
粗长的大鸡巴打种机一样在那滑腻紧致的穴道里凶猛肏干,林墨只觉得里面要被磨出了火星。
不过没关系,就这样留在她身体里吧。
“啊嗯~~”
小逼里淫液四溅,奶子上乳汁横流。
林墨窝在萧昀庭怀里委屈极了。
萧昀庭注意到了林墨身体的变化,终于一挺腰,毫不客气地插到那水淋淋的骚穴深处。
“不……不要、不想看见你……”
“我……”
林墨大腿根肉穴口,一片泥泞狼藉。
便见林墨一头冷汗地喊着“不要碰我。”
萧昀庭睡到半夜突然感觉到身边的小人在挣扎,好像在挣脱什么人的束缚,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话,语气惊恐。
上面还挂着几丝上次做爱留下的淫液。
噩梦?
“我好害怕,做梦太恐怖了。”
墙上挂的是自己熟悉的吊灯,这是在萧教授家的卧室里。
因为梦境太过真实,她现在还能感觉到梦境里的自己那种窒息
高热的穴口被那硕大的肉棒径直插入,硬涨的大肉棒被那嫩滑的穴肉瞬间包裹住按摩挤压,爽得他低吼一声。
林墨是自己的老婆,那张淫荡的小骚屄本来就应该时时刻刻都装着自己的东西。
屋里皮肉相贴的撞击声越发急躁密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骚浪的呻吟逐渐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层叠蜿蜒的穴腔被男人一次次肏开,淫荡的穴肉裹住火热的肉棒来回蠕动。
好在萧昀庭还记得林墨肚子里有个孩子,行动之间总是有意避开她隆起的小腹,埋在她穴里的肉棒也克制地不去顶撞那娇嫩的子宫口。
林墨穴里还残留着萧昀庭上一次射入的一泡浓精,而且距离上一次的奸淫时隔不久,因此男人这一次的进入并没有那么艰难。
钳似的大手狠狠掰开,露出那娇嫩红肿的贝肉。
那敏感肥嫩的肉壁被狠狠肏干挤压,汩汩的淫水疯狂分泌。
萧昀庭把林墨奶子里分泌的乳汁尽数吃进嘴里,然后就像婴儿一样咬住那红肿的小肉球大力吸裹。
(回现实线)表白被拒、分手炮?祝你幸福。
“墨墨不怕,做噩梦了?”
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未来一片漆黑。
林墨就像一只快要溺水的小猫,紧紧攀住男人伟岸的身躯,以求他带自己脱离欲海。
“墨墨,墨墨?林墨你醒醒!”
紧小的肉道里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粗长火热的肉棒插入时,乳白色的液体不可避免地从边缝中喷射而出。
一边遭受着心灵上的责骂,一边享受着身体上的欢愉。
恍惚中林墨用余光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萧昀良。
林墨还有点迷糊,自己不是被囚禁在那个可怕的牢笼里了吗?
林墨知道再也不会有人为了讨自己欢心,在花园里滚得一身泥土。
她转了转眼珠,看到了穿着睡衣,一脸担忧的萧教授,突然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
一阵一阵酥麻甜腻的快感很快把林墨的意识攻击得粉碎,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主动回应了。
男人早就掌握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大手揉捏摩擦,一阵阵的快感就像海啸一样强行破开林墨的心房,让她口中发出抑制不住的淫叫。
他就那样平静地站在那里,静得仿佛不存在一样。
肥厚的大舌在那骚肿的乳头上一阵疯舔,酥麻的快感从那小小的乳尖很快袭遍全身。
身体被剧烈地摇晃着,林墨终于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他知道林墨是做噩梦了,赶忙打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