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门主……缃苔没有撒谎,师、师父昨夜没有回来, 直到现下依然不知所踪。”
“你确定她不在门内?又或是得他派相邀离开?”东青鹤看了眼不远处的常嘉赐, 问道。
常嘉赐并未收敛脚步声,缃苔也听见了, 回头向他狠狠瞪来,满眼的厉色。
“门主你知道的,师父她往日很少出木部,更莫说离开青鹤门了……我已相询过其他弟子,我们门主昨日白天去到火部寻了未穷长老说话,之后就没了声息……她一定是被jian人所害, 门主要为她做主,为我们木部做主啊!!”说着缃苔抽噎更急,本就没什么元气的人整个都要厥过去了。”
一旁的常嘉赐弯起了眼:“你口中的jian人难道是未穷长老?这口黑锅长老背得该是甚冤呐。”
缃苔一听,猛然指着他凄厉道:“你、你……装什么蒜,别以为没有人知晓你的所作所为, 你瞒得过旁人却瞒不过我……门主,门主,一定是他……是他抓了我师父……”
常嘉赐嗤笑,竟大方承认了下来:“行,就是我做的,因为我入了魔道,我放着这青鹤门那么多的高手都不稀罕,就看上你家长老这千年难遇的仙根神骨无边修为了,就算冒着天大的风险也要避过那么多眼线在这儿把她单独抓出来扒皮拆骨。”
这话说得缃苔灰了一整张脸,却听得东青鹤频频摇头,伸手将常嘉赐拉到背后,不让他再胡说八道把人气死。
“既如此,我就派哲隆去寻,前有偃门作怪,我们的确不得掉以轻心。”东青鹤说着,眼神又沉了沉,望向缃苔道,“只不过,在事情未有定论前,我也不想再听见门内弟子无凭无据便随意指摘他人,彼此猜忌,若有下次,按门规处置!”
话落,东青鹤就吩咐青越把缃苔给送回去,然后自己带着青仪回霞举殿同哲隆商讨找人的事。
常嘉赐望着东青鹤匆匆离去的背影,带笑的双眸闪过一丝Yin翳的冷色。
东青鹤走的时候说一会儿就归,可是直到天暗下,常嘉赐都上了榻,仍未盼到人回来,反倒是他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外头一片闹腾,但常嘉赐未理,再睁眼已是天光大亮。
去日部给妘姒拿药,听见弟子们都在议论蘼芜长老失踪一事,门主和几位长老在外头找了一夜还是无果,却发现了不少魔修的踪迹,看来这回十有八|九又是与偃门有关,要是蘼芜长老真有不测,青鹤门这回一定不会善摆甘休。
常嘉赐听了一会儿就去了九凝宫,却见以往只有妘姒自个儿在的屋内竟然还坐了另一位女子,年岁算不得大,看着慈眉善目,正同妘姒说着话。
常嘉赐认得她,她乃是九凝宫的玥枝长老,管顾宫内丹药一事,相当于金雪里在青鹤门内的位置,还颇受花见冬倚重。
对方见了常嘉赐很客套,常嘉赐却没给她好脸色,在他看来,这九凝宫没一个好东西,之前姐姐在此不知受了几多委屈,如今见有东青鹤撑腰才一个个不得已做低伏小,见风使舵,哪儿有那么好的事。
那玥枝大概知晓常嘉赐不喜她在此,知趣的又说了两句便起身告辞了。
她一走,常嘉赐就紧张道:“姐姐,她是不是问你要药方了?你可别给,还有,她给你吃什么丹药你都别碰。”
妘姒道:“没有,你莫要担心,玥枝长老不过是来问问我的情况而已。”
问情况是假,打听妘姒为何会恢复得这么快才是真的吧,怕他手里真有什么灵丹妙药心里痒痒呢,常嘉赐心知肚明。
妘姒见常嘉赐面带深意,顿了下道:“嘉赐,那方子里头可是有些什么稀罕的东西?”
常嘉赐挑眉:“什么?”
妘姒道:“玥枝长老说我的脉象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可是有什么不好?”常嘉赐忙问。
妘姒摇头:“不,不算不好,反而是……太好了。”妘姒自己的模样自己知道,嘴唇虽还有些苍白,但是面容已透出了点粉意,眼眸都比昨日亮堂了许多,更别说丹田里一股股无端涌出的气流,就好像平白天降了许多修为一样。
听她一说,常嘉赐提到喉咙口的气却一下松了下去:“嗯……好吧,那方子里头是有些稀罕物,是我让东青鹤问天仕楼楼主吴璋要来的,旁人他还不给呢,所以算是我欠他的人情,不过我会还的,姐姐你不用Cao心。”常嘉赐一边说一边悄悄去看床榻边,他之前在上头贴的符纸已经不见了,亏得那东西是能与修为一道化去的,免得常嘉赐再寻借口过来善后。
然而一转头却又对上了妘姒望过来的目光,平和的,却又夹杂了某种能穿透到常嘉赐眼底的锋利,吓得他心头一跳,少顷才重新笑出来。
“怎么了姐姐?”
妘姒盯了他一会儿,盯得常嘉赐险些撑不住嘴角的弧度,这才低下头去,掀开桌上的娟帕从里头拿出一样东西来。
常嘉赐忐忑的神思在看见那物后忽然变作了满满的惊讶。
那竟然是一副小小的刺绣。
修真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