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倒地为止。”
“嗷,老大!我们这段时间没犯错吧?您老怎么一醒来就拿我们开涮啊?!”
安睿抱着景泽的腿使劲摇晃,就差拿着它坐上面荡秋千了。
“没犯错?”低沉的声音犹如珠落玉盘,
性感的连安睿的小心肝都在颤抖,不过景泽接下去的一句就让他的五脏六腑全部堵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忘了。
清冷的声音响遍整个训练场,“三年前教官的事情没有参与的站左边。”
一句话,所有人都如同中了某种邪术,整齐划一的僵化如同矗立在沙漠里的纪念碑,他们目光骇然的看着陷在沙发Yin影里笑容范着冷意的老大,脸上的血色如chao水般尽褪,就像是面对的人比世界末日来临还要让他们惧怕。
如同飓风卷过的荒原,训练场里悄无声息,他们甚至都没变化自己的动作就被景泽的一句话怔在了哪里,“看来你们都知道。”
好半天之后安睿他们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惊恐的抬头,想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一些蛛丝马迹,但是他失败了,扫视着他们的眼睛除了冷意外只剩下深不可测的乌黑,“老……老大。”
安睿怯怯的叫着自己的老大,眼里表露的惊恐不言而喻,他们不敢问问老大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也不敢想象如果老大再疯一次,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这种害怕甚至超越了面对生死的恐惧,他们下意识的把景泽围在中间,生怕老大一有什么动作他们也能拦下来,这一次他们不会让自己的老大一个人去冒险了。
抱着景泽大腿的安睿因为刚才的恐惧手下意识的松开,此时他又重新抱得更紧,“老大!你要冷静,你一定要冷静!”
日光灯下的凤眸冷冷扫过这帮跟着自己出死入死的Xiong-Di,明明二十多度的温度,每个人微张的毛孔里却透着一股股寒意,这股寒意直击着他们的心脏,使他们噤若寒蝉。
挨个的走过他们身边,凌厉的凤眸注视着他们僵硬惊恐的表情,众人只觉得被一双暗夜死神般的眼睛注视着,冰冷的气息在训练场里蔓延,恐惧无法抑制的渗透四肢百骸。
脚步停到薛涛身边,看着低着头的薛涛,他说,“告诉我三年前我被谁救回来的?”
“是我们。”薛涛顶着老大迫人的气势,硬着头皮回答。
景泽拍拍他的肩膀,缓步移到蹲在地上把脑袋缩起来当鸵鸟,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安睿旁边,“你准备过冬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暖和的地方?”
安睿一个激灵,勉强抬起头嘿嘿讪笑,“老……老大。”
“小宝的亲子鉴定和出生证明谁伪造的?”
一下子被戳到最直接的问题,安睿泪眼汪汪的咬手指,哆哆嗦嗦的慢慢向后挪,“是……是鬼畜。”他在心里默默地为鬼畜祈祷,对不起了啊首长,我不是有意要出卖你的啊!
要笑不笑的嘴唇扯出一个冷意的弧度,果然被老头子插了一脚!
“这么说我的记忆丢失也是鬼畜的手法喽?”貌似轻松的话语在空荡荡的训练场里回荡,但却没有一个人敢接话。
盯着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一个比一个头低得更低的手下,轻松的语气明显加重,“说!都哑巴了?”
众人依旧缄口不语,谁都不敢回答他的问题。
“好了,既然到这份上,以后我不再是你们的老大,我不需要一帮会欺瞒上级的手下。”说完景泽转身就走,也不再看愣在当场的众人。
反应过来的安睿扑上去抱住景泽,“老大!你别丢下我们啊!当年的事我们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是你的情况真的很危急,我们没有办法才听了鬼畜的话,让人给你做了催眠!”
安睿叽里咕噜全部说完,才发现自己说秃噜了,但话已经收不回,他脸色惨白的看看众人,再抬头看看自己的老大,顿时抽噎了。
上方传来景泽冰冷的笑声,“既然你们都知道,那么这三年多应该有收集血煞的一些资料吧?”
安睿一愣,老大这是要?
抱着景泽的手臂越发缠的紧了,像只癞皮狗似的扒拉着他老大的裤腿,豁出一切的大义凌然道,“老大!我们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冒险了!你千万别冲动!”
景泽嫌弃的扒拉开某货的手,哼道,“你们放心我不会一个人去的,这一次我要把它连根拔起,亲手送那个畜生下地狱。”
众属下看着他说这句话的表情,企图找出一点自己老大的情绪起伏,但除了那双冰魄般的眸子里范着冷冽的笑意,他们没有找到任何的悲伤的情绪,难道老大真的放下了吗?
他们不知道,也不敢去问,也许老大真的会想开吧?他们这样对自己说。
瞅着众手下愁云惨淡的样子,景泽嗤笑一声,“行了,现在跟我去国安,回来之后你们该去一趟魔鬼森林练练胳膊腿了。”
“是!”标准的军姿,整齐划一的铿锵回答,他们清楚这是老大对他们的惩罚,魔鬼森林是野外生存的极地之选,要想成为狱的一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