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也能这么的下贱,靠在别人的怀里还能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后背被撞的生疼,景泽皱眉,身后是一面占据整个墙面的镜子,交错的鞭伤反射在里面清晰入微,直视着冷晗夜眼里摄人的冷光,景泽面不改色的开口,“随你怎么想。”
“呵呵,无话可说了?”冷晗夜撑起手臂把人圈在他和墙壁之间的狭小空间里,强硬的掰过他的下巴,危险道,“你似乎忘了自己是谁的宠物。”
足以捏碎下巴的力度成了他唯一的支撑点,身体的体能耗尽,被折断的双手软软的垂下,只要冷晗夜一放手他就会顺着墙壁滑下去。
杀了他对冷晗夜来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明明一心想要活下去,他还有仇未报;明明告诉自己顺从他,好让他放松警惕给自己逃出去的机会,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使他的情绪很不稳定。
眉眼下的表情倔强而又挑衅,他不知死活的开口,“我是填了契没错,可是我心里想谁,你管得着吗?我的主人。”
这句话成功让某人的气息又降低了八个度,看着冷冽逼人的男人,景泽的嘴角晕开一抹讽刺的笑,“冷晗夜,你这是爱上我了吗?”
处于暴怒边缘的人刹那间恢复平静,深沉如海的眸子里换上鄙夷的神色,“你也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爱上谁我也不会爱上你。”冷晗夜拉近他,嘴唇贴在他的耳边道,“你只配做一只宠物,在我的身下辗转承欢,哭泣求饶。”
颈交缠绵,像是情人间的耳病厮磨,低沉磁性的嗓音却吐出最残忍的话语,原本麻木的心还是像被捅破了窗户纸,北风呼啸着涌进来,冷到全身泛疼。
他讥笑着反驳,“boss不也曾经在我这个宠物的身下很享受?”
提起这些过往,讳莫如深的表情沉的能滴出水来,冷晗夜彻底被激怒,下巴被甩开,他的身体跌倒在地上,冷晗夜踩上挺翘的tun,居高临下的冷眼看他,凌烈的杀气在浴室里蔓延,头顶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景泽苦笑,他在想如果冷晗夜此刻杀了他,到底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身体被踩在地上,长时间未见光的肌肤比墙壁还要雪白几分,看来莫言给他用的药效果很好,竟然没有留下一点疤痕,只有光裸的后背被新添的红色鞭伤装点着,美得妖冶。
赤足之下是弹性紧致的□□,柔软细腻的肌肤在脚掌下挤压变形,他的双腿稍微分开,tun瓣间粉嫩的xue、口若隐若现,胸前的ru、头被冰凉的地板一刺激也在微微挺立,如此□□的画面很容易勾起一个人的□□欲,冷晗夜半阖起眼,惩罚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如此美好的身体杀了岂不可惜。
他收起qiang,脚掌力道很好的踩揉白皙的双tun,景泽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转过头,从镜子里看到了冷晗夜眼中的□□,也看到了他的意图。
他看着那个人□□的用脚掌踩揉他的身体,脚趾在股缝处按压,平静无波的眼神慢慢变得恐惧,好像看到了镜子里另一双绝望的眼睛,他害怕的挣扎,不敢再去看镜中的景象。
一切都好像在眼前重现,一张极度扭曲的女人的脸,他看着她哭泣,看着她尖叫,那双藏在乱发缝隙里的眼神像是幽灵般盯着他,他放佛听到了她的哀嚎……
一个四面都装着镜子的房间里,有个女人被十多个人按在地上施暴,她发疯般的喊叫想挣脱那一双双摸着她身体的手,每一次挣开都会被人拖回去进行更残忍的施虐,她绝望的扭动身体,指甲抓向地板想要抓住一点依靠,可除了留下十道血痕,掰断指甲,她什么也没有抓住。
被轮爆施虐过的身体奄奄一息,那些人却并没有放过她,他们拿着手术刀残忍的笑着把手伸向她的肚子,绝望的眼神彻底奔溃,有人撕着她的头发逼她从镜子里亲眼看着自己的肚子被活生生剖开,一团快要成型的血rou被取出体外。
凄厉的哀鸣像是杜鹃在啼血,无望的手伸向前方好像要抓住什么,她看着镜子,瞪大的眼睛里滑下两行血泪,那是她怀胎四月的孩子啊,而她的表情也永远被定格在了那一刻,那双镜子里凄切的血泪双眸,却成了景泽一辈子的噩梦,成了他无法挣脱的枷锁。
“冷晗夜,要做就离开这里。”凌厉的语气里夹杂着凄厉的嘶吼。
身体被一把撕起,抓着他的后脑勺强行把人摁在镜面上,迫使他正视镜中的自己,身后的冷晗夜冷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我干到哭泣讨饶,看看自己是多么□□下贱。”
体内好像有只沉睡的野兽在苏醒,要挣脱束缚冲出来,他无法遏制自己的怒意。
景泽冷声道,“要上我就去外面,别在这里。”
“怎么,不想看看你自己扭腰摆tun,欲求不满的□□样吗?我可是很期待。”
“冷晗夜,我再说一遍,上我就离开镜子!”
“那可由不得你。”冷晗夜扣住他的腰,直接从后面进入,他抓着景泽后脑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看着自己被一次次贯穿。
“冷晗夜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