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人的心中老大只有一个,那就是景泽,所以他根本没打算让这些人出力。
最重要的是他看上的是炽焰的最高绝杀之令——黑焰令,不管炽焰的成员愿不愿意,不管他们服不服他这个新任老大,只要黑焰令一出,他们必须听命,但是炽焰有个规矩,这个东西每年只能使用一次,今年的已经被景泽用过了,所以他要等,等到下一年真正攀登亚洲黑道教父宝座的时候他才会拿出这张牌。
而且到那时候他会让这些人打头阵,最好之后能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他可从来没想过当炽焰正真的主人,他只有N.K,也只有N.K这一个名字会站在世界第一黑暗组织的顶尖。
N.K主人的房间里,正当王梓给冷晗夜报告这两天的战果时,他的私人电话响起。
“对不起主人,我忘了关机静音……”他有些局促的想关掉。
冷晗夜抬手,打断他的话,示意他先接电话。
王梓只好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下接听键,“喂?”
“王梓,那个人醒了。”
王梓一愣,“好的,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后犹豫了一下开口,“主人,景泽……醒了。”
搅拌着咖啡的手一顿,蒸腾的雾气把那双清冷的眸子熏染上一丝朦胧,黑曜石般的瞳色变幻莫测,好像才想起那个人的存在,好半晌之后他才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王梓等了半天也不见主人开口说如何处置景泽,看着主人重新拿起报纸,他只能悻悻然离开。
不过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也就代表他默认了留下景泽的命,主人应该知道这几日他有找人为他医治,但他没有说破,也就是说对他的做法默许了,他不禁替景泽感到高兴。
可是自从景泽醒来,王梓就发现他好像变了一个人,邪肆不再,那双往日风流妖异的丹凤眼前似乎有一层虚无缥缈的薄纱,他看不透那双眼里的情绪亦如他看不透主人的。
从他醒来,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个人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除了在他喂饭的时候会很配合的吃下,其他时间他的眼睛都是闭着的,王梓知道他没有睡着,因为每一次他还没有接近,那双眼睛会立马睁开,射出一道凌厉的光。
景泽的手脚都被枷锁铐着,尽管看起来他虚弱得脸色几近透明,但王梓依然不敢掉以轻心,景泽的身手他打从心底里敬畏,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不敢冒险。
只是每一次他推开门,那个从黑暗里慢慢显现出来的瘦削身影好像要伴随着光飘然而去,就像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他都怀疑这个人是否真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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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威严的古堡沐浴在傍晚的余晖中。
冷晗夜此刻正坐在餐桌前用饭,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银质餐具放下时与桌面的轻微撞击声,用完餐,他习惯性的伸手,这时候每一次坐在左手边的程悦就会递上一方巾帕。
今天也没有例外,巾帕被轻轻放在手中,冷晗夜倒是一怔,猛然回头,程乐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相同的面孔让他恍然有种程悦回来的错觉。
他都忘了这几日一直是程乐陪他用餐,他对这个少年还是觉得有几分亏欠的。
“亚洲那边的情况如何?”
“还可以,一切都很顺利。”
“嗯。”冷晗夜深邃的眸子望向他,“程乐,你去那边接管绯夜吧。”
能得到冷晗夜重用提拔的机会是很多N.K成员梦寐以求的事,可程乐并不显得高兴,他只想陪在这个人的身边。
“主人,我不去了,我待在这里就好。”
“程乐,你长大了,有担当,也该自己闯一闯了。”
“不,我不走!我要呆在你的身边。”程乐从后面抱住冷晗夜,声音带着撒娇谄媚的意味。
剑锋般的眉头皱起,抬臂想掰开他的手,紧接着他的脸色就变了,一股燥热从下腹直接窜上头顶,他猛然推开程乐,眼神骇然。
“你给我下药!”
程乐被他的气势吓得抖了抖,继而恬不知耻的重新贴上去,“夜哥哥,乐儿一定会比哥哥把你伺候的更好,如果你实在忘不了哥哥,那你把我当成他好不好,只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做他的替身我也不在意。”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喜欢这个人,从第一眼起,他就知道,他爱上这个人了,爱的无法自拔。
冷晗夜却把他推开跌在地上,起身向外走去,“滚,你永远不可能是程悦,你也永远不可能代替你哥哥。”
程乐却在他经过的时候抓住他的裤脚,焦急道,“夜哥哥,那个药不解会损伤身体的!”
本来想要抬脚冷晗夜转身站定,他望着跌在地上的程乐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弯下腰开始剥掉他身上仅着的单薄衣裤,手指抚摸着少年姣好的酮体,轻缓的声音低沉又带着□□的热气,“那我就如你所愿。”
程乐激动的攀附上去,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