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去吻兆鳞,兆鳞用手支起上半身,低头让承昀吻他,他的眼睛深邃得不见低,有多少郁望便有多少压抑。
"兆鳞。。。"承昀低喃,他希望兆鳞日后能记得他,记得这一夜,他也希望能有这样的回忆,让兆鳞在他身上留下道烙痕。
"承昀。。。你不后悔?"兆鳞不希望承昀后悔,他并非不知道对承昀而言,这样的行径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承昀摇头,他已经不顾一切的带他来这城外的木屋,他以往觉得他绝对做不出来的,不也去做了,他为兆鳞可以改变、放弃很多东西,他心甘情愿的。
兆鳞将手指探进承昀羞以启齿的地方,承昀羞赧地别过头,心里慌乱,他的双肩微微颤动。
兆鳞的身体进入时,承昀泪水流了下来,很痛,很难受,可是心里却感到满足,他愿意承受这些,因为他喜欢这个人,真心的想与他结合。
兆鳞握住承昀的手,十指紧扣,他缓慢的律动,减少承昀的不适。
"承昀。。。"兆鳞低唤承昀的名字,他能感受到承昀的不安与不适,可他不会退出来,他要占有承昀,让承昀成为他的人。
承昀紧绷的身子逐渐的放松了,兆鳞的撞击也加重了,承昀的身体软弱无力,他低低的申今,兆鳞每次撞进他身体他都像要溺水一般抓紧兆鳞的肩头。
月光洒进窗户,照在床上交缠的两人身上,夜还很长。
第十七章 下
交缠了一夜,天破晓前承昀才睡下,他躺兆鳞怀里,睡得很安详。兆鳞抱住承昀,看着承昀入睡,他索要了承昀一夜,承昀累坏了。
天亮后,兆鳞听到了屋外的马车声,他轻轻移动身子下床,将中衣套上,走出屋。
屋外,停着刘叔的马车,刘叔人站在院子里,神情凝重的看着兆鳞,他想来是什么都知道了。
"袁公子,你都要走了,你可知道你这样是在害世子吗?"
刘叔说得严厉,他一直知道兆鳞与世子的关系不一般,他身为下仆不能说什么,但无论如何眼前这个人都要离开了,何以还要污了世子的身体。
"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兆鳞回道。
"你真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可知世子的身份非同一般,你有天大的胆做出这种事。"
刘叔责备,他认识兆鳞也有段时日,知道这人生姓张狂,可以不将身份、世俗放在眼里,可世子他是看着长大的,他得背负多少愧疚与指责。郑王不幸被囚禁,尚且什么也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又会做何感想。
"我确实该有天大的胆。"兆鳞笑了,他在和太子抢情人,他心里很清楚他在做什么。
"罢了。"
刘叔无奈地摇了摇头,世子从不做糊涂事,遇到此人是劫数。
反正已经发生了的事,他也无能为力,即使他先前就知道世子与此人关系非同一般,可以他下仆的身份,他也不能去阻拦。这是世子自己自愿的,他心里该是想清楚了。
"刘叔,有劳知会我家马夫一声,让他将马厩里的两匹马都牵来?"
兆鳞唤住了刘叔,他想在这里陪承昀,直到他必须得上路那天。
"尽管放心,这几日我会照顾好承昀。"
兆鳞做出了保证。
刘叔叹了口气驾马车走了,在他看来这两人真是糊涂啊。
刘叔走后,兆鳞返回寝室,见承昀还在睡,兆鳞亲了下承昀离开寝室。而后他进了厨房,查看有些什么食物可以做吃的,发现柴米油盐都有。院子里种有青菜,鸡窝里有几只鸡,刘叔适才前来,可能是过来喂食鸡的,鸡窝里还有新倒进的谷物。
兆鳞抓了只母鸡,到厨房里拿菜刀,一手抓鸡,一手持菜刀对着鸡狞笑。
"啧啧,吃了这么多谷子,也该舍得一身rou报答主人了。"
母鸡在兆鳞手中挣扎,就像知道等下要挨刀子似的。
兆鳞本出身富甲之家,按理说别说做饭了,连怎么切菜都该是不知道的,但他还是做得有模有样。
兆鳞拉长鸡脖子,一刀切下,鸡血流到碗里,他将鸡放完血后就丢一旁去。到厨房里烧水准备烫鸡毛。厨房水在烧,兆鳞从厨房里拿了个竹篮子,走到院子那棵海棠树前,篮子放地上,他拿竹竿打海棠果,拣了大半篮。
此时料到水也该开了,兆鳞提了那只倒霉的母鸡进厨房,丢开水里烫了烫,褪毛,开膛破肚,不懂打理内脏便都丢了,把那只肥母鸡切成几段,翻找了灶头上堆放的瓶瓶罐罐,找到了几味炖汤的药材,和母鸡一并放锅里。
兆鳞也算是神通广大,无师自通,不过他根本不懂如何烧柴火,尤其是控制火候,把厨房里那堆木柴烧了大半,不时往锅里加水,最后那锅鸡汤是烧好了,可煮得太烂,药材也糊了。
兆鳞捣鼓了一早上,就做了这锅鸡汤,还是煮坏了的。
寝室里,承昀醒来,发现睡在身边的兆鳞不在,起身想穿衣服,可腰身下肢酸痛得厉害,再回想昨夜与兆鳞相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