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说不过去。于是他瞒着他的云儿,悄悄请了苻水。
重子渊今天大小登科。一方面举行大婚,另一方面登基大典。苻云按着排练多次的顺序,跟在重子渊身后,去到祭天台,这时礼乐响起。神司们为他们举行祭天仪式。主神司为重子渊加了帝冠,呈上传国玉玺。给苻云加了后冠与凤印。
苻云每次到这里都心有抵触。要知道那个后冠就是有一只黄金做的,巨大的长尾巴大鸡在那里朝天大叫的样子。戴在头上有十来斤重,压得脖子都直不起来。最最要命的是,它是女式的!
苻云低声给重子渊抱怨道:“你想拿只黄金大鸡砸死我吗?”
重子渊好象jian计得逞一样,笑得十分开心:“当初朕问你,要做怎么样的凤冠时,你不是说越贵越好吗?足足一百两黄金,外加很多宝石,真是价值连城!”
苻云白了他一眼:“你故意的,故意整我!”
重子渊强忍着笑意,装作无比真诚地说:“这一切,都表示我的一片真心!我怎么会整你呢!真的没有!”他几乎是咬着自己的舌头,以免因为偷笑,让自己的声音抖得太厉害。
苻云跟他认识那么久,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于是,完成加冕仪式之后,他就罢工了。借着身份是太医的便利,他给自己加一个“间暂性强直脊柱供血缺失症”。
重子渊看着他吃着山珍海味,那个欢畅的样子,哪里象一个有病的人,简直是一只强悍的猪。他恨恨道:“不行!这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怎么可丢下我一个人呢?!”
苻云含着满嘴的食物,口齿不清地说:“你有没有看过电视!古代人大婚,新娘都是在房里等着,新郎才招呼宾客的。我才不去干那专门给人当猴看的事呢!你也早点回来,才是正道。”他挨近重子渊,讨好地说:“我会在宫里,准备好饭菜,洗好澡,保证今天把你喂得饱饱的。”
重子渊被他说得有些心动了,坏坏地看了他一眼,心思摇摆不定:“可是,你已经说了,你是皇夫,不是皇后。女人那套规矩,在你这里不适用!”
苻云一抹油腻腻的嘴巴,指着那只黄金大鸡冠说:“那你为什么给我准备了这么一个鸡冠,害得我戴上它就得了‘间暂性强直脊柱供血缺失症’!”
重子渊斜睨了他一眼说:“苻太医,我俩份属同门,你说这话,有意思吗?”
苻云抬着泫然若泣的眼睛,幽怨地看着他说:“皇上,我们份属夫妻,你说这话,让我好伤心啊!”
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看到苻云的眼泪,重子渊就软了,连忙帮他擦着泪说:“好啦!哪一次不是由着你的!大喜的好日子用得着哭吗?”
苻云侧过脸去,把手上的芥茉舔干净。
得逞的苻云高高兴兴地回到重子渊给他Jing心安排的“坤德宫”里。看着大厅里,“芷芸双馨”的横匾,苻云笑得十分开心。“芷芸”取的是谐音,是重子渊的“子”,和苻云的“云”字。
“你和重子渊是真心相爱的吗?”一个声音从后响起。
苻云转身望去,如同照镜子一般。他看到了苻水。他一下子怔住了。
苻水的沉静也掩饰不住他的悲伤!仿佛积淀多年的苦楚之堤,在瞬间崩溃了,泛滥得再坚强的心也拦阻不了。
苻云有点莫名其妙,只好笑着对自己的大哥说:“哥!你怎么了?”
苻水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下子扑了过来,抓住苻云的双臂,双眼急忙而渴望地搜寻着他一丝表情,痛心地说:“陆长基,你已经把我忘记了。可是我却追寻着你,从前世来到今生。你知不知道?!”
苻云一听整个人懵住了。刚才苻水说的每一个字,在他心里如里炸蛋一样爆破了,震得他反应不过来。只能用力地看着眼前的苻水,就象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一样。他颤声说:“你……你到底是谁?”
苻水闭了闭眼,又再睁开,好象十分心酸,但是下定了决定:“我是纤纤!童笑纤!你还记得吗?”
苻云心中如同遭遇着十级地震,又如同海啸加雪崩同时进行,整个人都乱掉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回抓着苻水的双手,急切地说:“是你?怎么会是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苻水脸上有了一丝喜悦。他连忙解释说:“那天……就是你出车祸那一天。我伏在你的身上,哭得很伤心。就在那里,因为后面的车刹不住车,把前面的车撞飞了。我也就跟你来了。”
“可是!你怎么会也跟我来到这个世界上!”
苻水轻笑了一下,说道:“上辈子,你误会了我,让我一直愧纠了一生。这一辈子,我原本就想好好爱你。所以从你出生时起,我就要一直在你的身边,和你一同长大,相亲相爱……至少,我一直是这么做的!”
面对这样的苻水,苻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苻水却说得停不下来:“我原来以为,你不会喜欢男子,更何况这一生,我们又是亲兄弟。而且你可能没有前世的记忆,所以,我一直没有把这些说出来。我一个人忍着悲痛,